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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看他。
“继续!”——大景朝的男人他不知道,大林国的男人,听不得【不行】两个字,他内敛清淡,却也狷狂。看着她,眼里有兴奋幽灼、也有深情,他当这是陪她玩的戏码。
“沈相又犯错了。”她拉起压着他大阴囊的那条缚绳、两指松开,缚绳往下弹压……
“啊!嘶……”他咬牙驼背、垂头,手腕扯动缚绳又被迅速绞得生疼;
她玉指尖轻抚他臂弯处被自重拉出漂亮的肌肉曲线,他痒欢得轻颤,便眼睁睁看着她捏开一竹夹、扣夹在肌肉上,他又是一声倒吸气的“嘶、别……”
“沈相又犯错了。”她摇头,“孺子不可教,上教鞭训罚吧。”弯腰从箱子里找出一条蛇尾长鞭和一个黑色小玩意,鞭尾比寻常鞭子多了一条黑色的小羽尾,看起来有些邪恶?
她的鞭功、他是知晓的,脸色白了白,今儿玩得有点大?
她闭眼,摸向他头顶、滑过他的脸、颈脖、两手、躯干、腿,似在仗量,他眼底深沉,舔了舔发干的唇。
睁开眼,看着沈淳,她缓缓后退至十米远,见她抖开那个黑色的小玩意儿,竟是一个眼罩,单手戴好,原地左右胡乱踱了几步,再转身面对他。
“沈淳,打向手臂、大腿外侧伤害最小,我蒙着脸,你出声提醒下方位。放心,刚才在你身上仗量过,不会失手。”她边说边甩着鞭子玩。
他咳了一声,嗓子眼干而紧。
她终于浅笑了,手一扬,鞭子挥出,却是直冲他大腿内侧而来,脆而亮的鞭响后、是沈淳一声惨呼、和淫喘,惨呼是因那蛇鞭尾在他大腿内侧留下一道嫣嫣艳艳的鞭痕,血珠毫不吝啬的渗了出来;
淫喘则是那条毛绒绒的黑色小羽尾轻扫过他大阴囊和股间;
那声惨呼和淫喘给她提醒了方位,她没再让他出声,第二鞭、第三鞭、极嫣艳的鞭痕呈漂亮的飞翅绽现在他胸肌下缘,黑色小羽尾扫过他的乳蕾;“啊哈”,他扭动如蛇,有那么点淫姿味向了;
也不知是鞭打的兴奋还是羽尾的撩拂,阴茎激烈膨勃起来,被紧箍的虐痛再次袭来,他“啊哈”几声痛苦再次垂头驼背;
“啾啾”两声破空而至的鞭声、嫣艳的翅形鞭痕漂亮的落在他颈侧,黑色小羽尾轻盈扫过他敏感的耳后;
总是一道剧痛伴着一道狂烈的撩弄;鞭伤上的灼痛、手腕脚踝的锐疼,都抵不过因撩弄、膨勃滋生的灼欲虐痛;
问题是,他完全估摸不好她下一鞭会打向他哪处敏感地带,好像、他的敏感处她都知道?他有些儿、慌,再玩下去,他会被玩坏,不只是身体、还有心里……
屈辱的在花园里呈大字型绑缚暴露,被箍紧于绳圈中、拉扯逆向往后紧贴腿间持续勃起未畅的阴茎使得灼欲并不呈向上飞扬状,而是拉着他伴着昂扬的虐痛往尘土里打滚;
蒙着黑眼罩肃寒无声的她极具压迫感,却也极具撩诱,像黑夜里黑色的诡魅;
她故意的……,“妻主、大人,”他终于明白;
她再次浅笑,“赏一鞭,”鞭尾轻扫过他的手臂外侧,在上面留下略红的鞭痕;
得以歇缓的他,阴茎似也在缓缓软歇,他再次喊:“妻主大人,”
第二鞭、第三鞭,一鞭比一鞭轻的扫过他大腿、手臂外侧,很好,都落在他渴望、预料的部位;
“妻主大人,”
“妻主大人,”一句比一句喊得滑溜,巨罚过后,轻戒都像糖;
他喘着望天,这个称喟不再那般难以呼出口……
她摘掉眼罩,缓缓向他走来,定定盯视他,指尖滑过他胸前嫣艳的鞭痕,“可疼?”
“嘶,”倒吸冷气,“疼,妻主大人。”
她凑过去,轻舔他耳际的鞭痕,同时解开他阴茎、大阴囊上的缚绳,那大家伙有力弹向腹部,发出“啪”的一声响。
“呼,”一声终得解放的轻呼。
她倏的扯拉他脚踝的绳头,他呈大字型缓缓被升吊至行刑架顶端,慌乱的看向四周、“妻主大人,放我下来,咱回宫玩儿……”
“就在这玩儿……”——其实这小花园深处,就算远望也看不真切;
她拉着绳头、脚下蹬踩行刑架杆借力一个潇洒向上蹬跃、双腿圈抱住他,缓缓将花穴蹭进那根终于摆脱束缚欢乐昂扬的阴茎,撑着他双肩、便这般在高处大开大合操弄起他来;
从虐痛到激爽,不过就几息之间,四肢皆被缚住,唯有昂扬、灼烫的阴茎任她掠夺,沈淳真有种被玩坏、被她完全主宰的感觉,他压抑的重喘,“呃、啊、哈……”
她边操弄、边压着他狂乱吮吻、掠夺尽他唇腔中所有、丝毫不予他喘息,待他能收回发麻的舌儿,一丝铁锈味在舌尖绽开,他迷离看她,心头和唇语同时喃喃:妻主大人……
初秋雨丝突然绵绵洒洒,她没有停下这场高处的交欢,双腿夹着他的健腰,狂烈的上下操弄,他已被她吸搐出两回精水、又被她强行裹弄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