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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真是太活跃了,什么事都往外兜。
瞥见陆知欣的界面停留在班群的界面,他悄悄呼出一口气,她看到解释就好。印象分本来就没几分,别因为这几句话全整没了。
陆知欣没退出Q/Q,他们说的话她都能看到,眼睛捕捉着信息,她有点意外,余时州年龄比她小。
“你是12月出生的吗?”
“不是,”余时州扯唇,如实回答:“11月26日。”
和12月也没差多少天。陆知欣了解了他的生日,点点头顺口说:“我比你大。”
“我知道,”余时州牵了牵唇角:“你生日是在8月13号。”
陆知欣一抬头就跌入他深邃的眼眸里,紧紧瞧着她,流转着一层深情的光芒。
她怔了下,避开他的目光,转移话题说:“学校应该开门了,我们走吧。”
进了校门,教学楼的玻璃门还是上锁的状态。
楼前有许多空着的长椅,陆知欣选了一张坐下,余时州亦步亦趋跟着她,坐在她相邻的位置。
这个季节,毛绒绒的柳絮疯狂滋长,衣服仿佛和它产生了相吸的磁性,被粘上不少。
陆知欣的衣服颜色比较深,有柳絮的地方一目了然,拍一拍就消失了。
她抬起胳膊吹了吹:“你为什么不回家啊?”
“不想回。”余时州懒洋洋地靠着椅背,双腿交叉鞋跟抵着地板。
午间的日光落在他身后,把他的周边渡了一层耀阳的金边。声音也如阳光一般和煦。
他侧头,唇角微微地勾起:“你不穿校服还挺好看的。”
“……”
作者有话要说: 余时州风评被害!!!
(歌单随机播放了一首儿歌,我却写出了这……
☆、高一
下午考了两门,白昼一下子被黑暗取代,零散的路灯静静地笼罩着校园。
答完物理题,陆知欣头昏脑胀,出来后经过风一吹好受了些。
她打开手机查询了公交车的站点,七八分钟后有一趟公交车,怕赶不上她跑着出了校门。
门外停了许多接学生的车,尖锐的鸣笛声震颤着耳膜。
来来往往的行人里,陆知欣看到了余时州,他骑着摩托车侯在路边,没有戴头盔,清冷的眉眼显得柔和许多。
昏黄的光线停驻在他清俊的脸庞上,气质卓耀,惹了不少学生的侧目。
他喊她的名字。陆知欣踌躇了一下,还是停住脚步。
余时州问道:“你晚上回哪里?”
陆知欣微微敛了一下眉:“我去宝安路。”
余时州语气沉重:“上车,我送你。”
“不用麻烦了,”陆知欣拔高了声音:“我自己可以坐公交回。”
余时州勉强笑了笑: “不麻烦,我骑车肯定比你坐公交快。”
“……”
陆知欣见识过余时州这个人有多么不依不饶,或许是念在他陪了她一中午,狠不下心说绝情的话。
她按亮手机的屏幕作势看了眼时间,无视掉他的话:“不说了,公车快来了。”
不等他开口,拐了一个弯,急急忙忙地朝着公交站牌跑去。
黑漆漆的夜色和陆知欣的背影相融合,在余时州的眼睛里一点点缩小,直到视线被路人隔断,看不到她之后,他才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坐公交车的同学不少,座位全部坐满了人。
陆知欣手拉着顶部吊环站在过道里,旁边的站着的两个女生认识,一上车便叽叽喳喳嘴停不下来。别人如丧考批,心里读着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我考场的监考老师好可怕,一个同学打铃之后没涂完卡,她凶神恶煞地扯走答题卡了,那个姑娘一直求她们,态度一个比一个坚决,无论如何都不给补的机会。”
另一个女生说:“那我们的老师还行,我们考场有两个人是收好了之后交的。规矩上你那两监考老师做得对,情感上我不赞同。”
“……”
两人嘴皮子溜一唱一和,像是搭档的捧哏和逗哏,给车厢里的人现场来了一段相声。
“哇哦,你看那个男生好帅啊!”
她这一嗓子,引来了车内人的注意,纷纷朝着外面望去。
“这辆摩托,没个五万拿不下来,我毕生所梦。”车厢里的一个男生激动地嚷嚷。
陆知欣心揪了一下,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向窗户外边,果然是他。
余时州紧随着这辆公交车,相隔一米多的距离,不紧不慢地骑着车。路上遇到堵塞的情况,公交车和别的体型庞大的车寸步难移,摩托车明明有机会穿插而走,他却始终“不离不弃”。
就好像无形中有一根绳子栓在摩托车上,决定了它的方向,路径只能是和这辆公交车上一模一样。
隔着一层玻璃,陆知欣反反复复地抬头,没忍住多看了几眼。余时州的身形与黑沉沉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