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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疗伤(捆绑play,合奸)

      “爱德华大人,一切都准备好了。”两位专门侍奉祭师团的皇宫侍女恭敬地弯腰说道。

    “嗯,你们下去吧。”

    被称为爱德华的男人十分年轻,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是祭师团里最年轻的副祭师。

    帝国的人均寿命有两百岁,一般二十五岁成年,百岁以上才算青年,三十多岁的年纪很多人还在父母的羽翼下或念书或胡闹,即使是末世降临,在这岌岌可危的安宁之地中,也依然没有改变。

    等侍女们都退下了,在皇宫的走廊里消失了踪影,爱德华才拨了拨垂在两边的浅灰色秀发,微微皱了皱眉,露出一点紧张的神色。

    垂在颊边的秀发挽了上去,更显得他五官柔美,这是一种介乎于男女之间的中性美,配上他那双难得一见的碧绿色眸子,这副容貌向来让很多人一见倾心。加之他肤色白皙,身段清秀,初见的人总会为他独特的气质而倾倒,甚至放松戒备,但事实却正好相反,爱德华伸手利落,善于近身格斗,是祭师团里,甚至放在军队里也是难得一见的好手。

    毕竟混过监狱的人,像他这般身材清瘦还能全身而退的,自然有两把刷子,更何况,他当年还混过海盗团。

    只是这段过往就几乎无人知晓了,当初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他自己和房里的,几乎都已经死绝。

    爱德华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慢慢走了进去。

    这里是和白塔遥遥相望的黑塔,专属于祭师们的宫殿,这里一共有十层,每位祭师独占一层,然而因为祭师团人丁稀少,如今这里空落落的,就连大祭师海诺也不住在这里。

    这里位于皇宫的深处,几乎是与世隔绝。每层楼的出入口处都有守卫,塔下更是森严,这种安全而密闭的场所,正适合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爱德华把花纹繁饰的外套脱下,随意地扔在客厅的沙发上,揉了揉肩膀,转头看了看落地窗外的一轮明月。

    一个小时前祭师团在宫殿正门接回了几乎命悬一线的精英小队,他们二话不说投入了治疗,然而一切都是表面的,深层次的伤痛必须用另一种不见的人的方式来治愈,而这些,都必须在公众的眼眸之外。

    此时他就是为了这崇高的目的而来。这里的一切,都是为此而设。

    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躺着一位爱德华日思夜想的男人,精英小队的主力队员,刚执行完任务九死一生,帝国如今声名显赫的大将军,斯曼阁下。

    他穿过小客厅,来到色调和暖的卧房里,这里的陈设简洁,除了中央的一张结实的大床,就只有两个同色系的床头柜和一对靠窗的单人沙发。大床上绑着一位结实强壮的男性,男性的四肢被固定在床头和床尾的铁栏上,用的是黑色的皮绳,绳子下方特意垫了海绵,让他不至于在挣扎的时候受伤。男性赤裸着上身,下身是一条带着血污的军裤,他双眼被黑布蒙上,呼吸平稳,像是熟睡一样。

    爱德华解开了自己的内衫,袒露出清秀白皙的躯体,修长的双腿间,是早已勃起的肉柱,他低头瞧了瞧激动的分身,微微笑了笑,从床边的抽屉里拿了一小瓶透明的液体,约莫3ml左右,他仰头一饮而尽,转头看向床上男人的目光更加深情了,甚至带着一点痴狂。

    “爸爸……”他伸手抚了抚男人的眉眼,声音轻得仿佛一吹就散,“我好想你……”

    没有人知道他和斯曼的过往,这是他埋藏在心底最宝贵的东西,却是面前这个男人最不想提起的过去。

    二十年前,斯曼还是称霸一方的海盗头子,他目空一切,什幺皇室什幺城主都不放在眼里,带领着几十艘战舰在海上游历,一边劫富济贫,一边寻找传说中的宝藏。

    不过宝藏没找到,却意外地遇到了一艘沉船,救下了一位少年。那少年便是爱德华。

    当时人人皆知,最得斯曼宠爱的并不是他麾下的几位得力大将,而是爱德华,后来被他认了做义子,是个长得十分漂亮,却足智多谋的人,常常给斯曼献策,让他不费兵卒而达成目的。

    但不知为何,过了三年,斯曼突然就跟他撕破了脸,爱德华被赶到另一艘船去,像个下等水手一样做工,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人发生了什幺,只知道从那以后斯曼面前再也不许提起这个名字,但却安排了两个人时刻盯着他的动向,每日汇报。

    后来在一场腥风血雨的内战中,爱德华消失了,斯曼足足找了一个月,在那片海域上翻来覆去,都没有找到一点踪迹。他最终丧气而回,后来也就趁势归顺了皇室。

    那次是斯曼多年来受到的最严厉的挑衅,几个同为海盗的团体因为看不惯他而结了盟,买通了他船上的大副和一堆船员,里应外合想要灭绝他。

    当年的人都死得七七八八了,只有七八个旧部下跟着他,后来也跟了他一同归顺。

    从此没有了海盗头子,只有声名鹊起的帝国将军。

    “唔……”

    爱德华俯下身,贴在斯曼结实的胸膛上蹭了蹭,像猫咪一般舒服地哼了几声。他太留恋手下的触感了,自从他稍微表露了点对斯曼的爱意,这人便像见鬼一样将他推开,不仅说他变态恶心,还把他下放到别的船只,做着最辛苦的工作,却在见到他和别的男人多说两句之后勃然大怒,辱骂的说话刀子一般飞来,爱德华当时毕竟年轻,没现在这幺深沉的心思,头一次真真正正地喜欢的人如此厌弃自己,一瞬让他灰了心,后来那次惊天动地的战争中,他被砍伤了掉进海里,本以为不过一死,却有别的奇遇。

    而这个奇遇直接将他送进了监狱。

    不管中间遇到多少曲着,他总算再见到这个人了,如此亲密摸他,亲他。

    爱德华抬头在他唇上印了印,不舍得又印了两次,三次,直到最后缠绵地吮吻起来。

    “嗯……唔……”

    他分开两腿跪趴在斯曼身上,身躯随着亲吻的节奏缓缓摆动,他的舌头灵活地描绘男人的唇形,往细小的缝隙里拼命挑弄,一边回忆着以前道听途说的关于斯曼的敏感点,摸着他下颚和耳后,终于把男人的嘴巴成功撬开。

    “唔…………”

    尽管里头尽是苦涩的药味,但爱德华却觉得十分甘甜,这是一种梦想成真的甜美,超脱了所有的想象,凌驾于一切。

    斯曼略略动了动,他本是因为伤重力竭才陷入了昏迷,此时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嘴里有什幺东西在乱搅,软软的甜甜的,让他忍不住去回应。

    “嗯……”

    对于他无意识的回应,爱德华简直欣喜若狂,他更往男人身上贴,恨不得就这幺揉进了他的骨血里。他把脑海里演练了无数次的接吻技巧都全数使了出来,挑、缠、吸、吮,极度用心。

    寂静的房间内,断续响起粘腻的水声,以及一声声含糊的情动的低哼。

    爱德华边吻边顺着斯曼漂亮的肌肉线条往下摸,手里发出淡淡的白光——这是祭师治愈的光芒,白光所到之处,皮肉上一些细小的伤痕都快速闭合了。身下的男人因为伤痕的治愈而溢出舒服的叹息,皮肉伤可以这般治疗,但身体里的内伤就必须依赖更亲密地接触了,爱德华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舔了舔唇,忍不住又低头亲了几口,这才裸身转到后头,稍稍用力,撕破了斯曼仅存的裤子。

    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血腥味涌了上来,斯曼的阳物十分巨大,即使是沉睡着,也鼓鼓囊囊一大坨,他的大腿上有几处刀伤,已经粗略地处理过了,但还是狰狞地停在那儿。爱德华指尖一拂,所过之处便迅速愈合,他弹琴一般在腿根处一路往上,终于摸上了那管雄伟的东西。

    沉睡中的斯曼动弹了下,被握住了核心的感觉让他有点不舒服,喉间发出了警告的低哼。爱德华勾唇笑了笑,毫不嫌弃地低头亲了亲那肉物,即使隔着内裤,他都能闻到浓郁的雄性气味,他日思夜想的,属于斯曼的,霸道而强烈的气息。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半睡的肉头,稍稍适应了下就张嘴吞了下去,他收起了牙齿,扶着那柱身把肉物抬起,才吞了一半,就已经顶到喉咙。

    “唔…………”

    斯曼的尺寸太大了,半勃的状态下爱德华都吞不下。作为难得一见的狮族后人,斯曼的体能和体格本就远远优于人类,就连那处,也特别的伟岸,而他又是族人里特别出色的那位,以往和他有过肉体关系的床伴,无一不交口称赞,甚至有“炮神”的称号。斯曼没有固定的伴侣,他只喜欢性感丰满的女人,审美可以说是十分直男,想到这根身经百战的东西是如何在女性的肉穴里进出,爱德华眉头一皱,用力弹了它一下算是报复。

    那火炮抗议般跳动了下,正好打在了爱德华的脸颊上,惹得他唔了一声,正在撸动的动作又粗放了些。

    “唔……好大……”

    他看着手下的东西快速扬起,紫黑的肉柱上绕着青筋,威武异常,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身后那处更为湿润了。

    他转了个身,半跪坐在斯曼身上,探手到后头把后穴里埋下的东西拉出来。那里有一条细线,他摸索了几下终于拉住了,咬咬牙便拔了出来。

    “唔…………”

    啵一声滑出来的是一块拇指粗长的白色物体,大概有六、七厘米的长度,上头沾了一圈透明的yin液,看上去是玉的质地,但却散发着一股药物的味道。

    这是药玉,是爱德华的族人们流传下来的秘方,挑选上好的白玉用特制的药物浸泡七七四十九天,便会自带催情和软化的效果,能让男子女子的私处变得容易进入。这东西爱德华已经含了一天了,一时被扯出来还有点不习惯,后穴空虚地缩了缩,几滴汁液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他并着三根手指往里搅了搅,挪动着大腿往前移了移,将后穴对准了那根巨大的火炮。

    此时斯曼的脸色也变得潮红,胸膛起伏,腹肌隐隐跳动,似是快要醒来的模样。

    爱德华咬了咬牙,加快了动作。他抽手出来扶着那根肉物,摆着腰身,用后穴去套那肉头。只可惜经验不足,套了几次都没套中,反而被那东西烫得他喘了几声,额上的汗水都打湿了头发。

    “唔……啊……好难……”

    后穴的汁液流了下来,弄湿了斯曼的下身,一股更浓郁的药物味道扬开了,让他更为心急,终于把心一横,手往上摸到了硕大的Gui头,固定好,直接用臀缝夹着他,慢慢往后坐,总算堪堪地用湿软的穴口咬住了蘑菇头。

    “唔……啊……”

    爱德华双眼一闭,不管不顾地用力地往下一坐,那rou棍利刃一般破开身体,硬生生地嵌了进来,疼得他前头都软了,眼里瞬间溢出了泪水。

    斯曼弹了一下,眉头一皱,低低地哼了一声,已经是迷迷蒙蒙地半醒了。

    “唔……”

    爱德华更加不敢出声,他单手捂着嘴巴,拼命放松身体往下吞。那肉物太过粗长了,才进了三分之一便完完全全填满了紧致的肠道,未经人事的穴口被一下扩到最大,胀得他有种下一秒就要裂了的感觉。

    虽然想象过无数次,但真的吞下的时候,他都有点佩服以前那些床伴。

    “嘶……谁?”

    斯曼低沉的嗓音还带着点模糊,他嘶了一声,只觉得下体被没入了一个暖紧的洞穴,那东西蠕动着,一寸寸地把他的肉物往下吞。

    “唔!放开我!到底是谁?!”他警惕地动了下手脚,发现被绑得紧紧的,不由得声音一寒,厉声喝道。

    爱德华紧紧咬着手掌才不至于发出声音,他这回挑的皮绳都是特别加强版,绑一头雄狮都不在话下,当然,他身下这头可是狮族中的佼佼者,所谓狮族,其实就是远古的兽人,只不过随着人类进化,他们的族群由于生殖率低下而渐渐缩小,最终也就余下几百人,而末世之后,就变得更少了。

    他摆着身体硬是把那rou棒吃了下来,如同一根火棍插在里头,顶得他小腹酸胀,他一口气喘不过来,硬是咳嗽了几声,眼里泪光粼粼,竟疼得哭了。

    好疼,但是好喜欢。

    他苦笑了下,后穴几乎被撑得无知无觉,他见斯曼疯狂地扯着手,弄得整张实木大床都隆隆作响,不由得按着他大腿来固定,谁知这动作更惹得斯曼发狂,连吼了几声:

    “下来!哪来的下作yin妇!敢绑我!”

    借着挣扎的动作,斯曼的身体上挺了几下,嵌在里头的肉物顺势抽插了几回,让本就疼得脸色苍白手脚发软的爱德华更是难以抑制,差点就叫了出来。

    因为咬得太用力,他的唇边流下了鲜血,爱德华拼命忍着要叫床的冲动,从旁边胡乱抓了件衣物来塞住口舌,腾出两手来扶紧了,自己艰难地摆动身体,开始进出起来。

    “操!给我滚!妈的!敢强我!嘶!别夹!”

    斯曼简直气得想杀人,他横行霸道了小半辈子,从来只有他强人的份,哪里试过这种屈辱的姿态。他口不择言地用脏话骂人,却不能掩饰身体的快感——

    湿软的肉穴简直天堂一般,比他以往碰到过的任何一个都要舒服,紧紧地夹着他,每动一下都感觉到里头流出更多汁液,暖暖的,温泉一般洗刷着他的柱身。而那鸭蛋大小的Gui头,更是被最深处的软肉盘着、挤压着如同按摩一样,爽得他几乎要兽性大发,变出原型来把人狠狠地干死。

    作为一名继承了纯正血统的狮族人,他是可以变出原型的,只不过在人类的生活中,他早就学会了控制自己的兽欲,不会随便暴露原身,但每当他极度激动的时候,这种本能便会蠢蠢欲动。

    斯曼此时被黑布蒙着眼,视觉的束缚让他其他一切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耳边听得一阵阵急促压抑的呼吸声,以及更为响亮的,从那处销魂的地方发出来的粘稠水声,更激得他情欲勃发,不能自制。他脑内天人交战了一会,终于还是败给了肉欲。他并不是什幺正人君子,向来率性而为,而为了准备这次的出战,早就禁欲多时了,此时竟有送上门来的舒服,又不是他被人上,何乐而不为?况且等他力气恢复了,这人又被他操软了,想要怎幺弄还不是他说了算?他只是稍微想了想,性欲便战胜了屈辱,配合地挺动着下腹,一下下地撞击着这具不知名的身体。

    然而嘴上却不落下风,甚至是粗言秽语。

    “骚货!干死你!居然敢绑我!干穿你的骚逼!”

    一时之间,房间内只有啪啪啪的碰撞之声,骑在上方的男子白皙的肌肤都被操红了,窄小的臀肉被撞得一耸一耸,平坦的腹部上凸起了可怕的形状,他泪眼朦胧地咬紧了嘴里的衣衫,身前的肉物被操得喷了一次又一次,稀薄的汁液洒了两人一身,更换来斯曼的辱骂:

    “操!敢射你爷爷!等会尿你一身!骚货!就该被男人轮着上,没日没夜把骚逼都捅烂!”

    只是越是交合就越是不满,不仅仅是爱德华,斯曼也有这种感觉。他们两人太过契合了,只是第一次,肉穴就学会了配合节奏,一缩一缩地吸食着rou棍,在它进入的时候用力盘紧,退出的时候极力挽留,汁水有节奏地释放,让进出变得更加腻人,那互相摩擦的声音更是助推了两人的欲望。

    “操!”

    情欲排山倒海而来,两人都陷入了欲仙欲死的境地,然而斯曼的脑海里依然有着一丝清明。

    听着那不时漏出的压抑的轻声喘息,以及压在身上的重量,按在他腹肌处的手掌大小,都不似女子,更像是男性。一股股热流从交合处传来,再游走全身,直往战斗中受了内伤的地方奔去。

    斯曼的心里渐渐有了一个清晰的答案。他知道这是谁。他一直都知道的。

    一个他避之不及,却又隐隐心生向往的人。

    爱德华。他的义子,爱德华。

    这个名字一在脑海中成型,他便呼吸粗重了几分。被绑的羞辱迅速变为极致的兴奋。

    他根本不敢承认,他对自己收养的义子生出了情欲。游历花丛多年,见过各式各样的尤物,却为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动了最深层的欲望。深到他几乎克制不住要在他面前露出原型。

    对狮族人来说,只有遇见命定之人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无法克制的冲动。他很久之前曾听族里最后一位长老说过,说这是无法避免的。那是一种超越了性,潜藏于身体里头的深层渴望。

    此时此刻,他的心脏久违地剧烈跳动,仿佛要蹦出胸腔,体内的热血前所未有地滚烫,他在有限的范围内狠狠地挺动身体,撞得身上人身体发颤,扶都扶不住,他就是要逼出那人的声音来,逼出那些诱人的呻吟。

    “唔……嗯……啊……啊……”

    嘴里的衣衫终于被抖了下来,爱德华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咬住了,一声声沙哑的喘叫断续漏出,他被颠得眼前发白,身体摇摇欲坠,手脚发软地根本固定不住,身下的斯曼疯了一般剧烈起伏,身体里头的巨剑仿佛要将他刺穿撕裂,横行霸道地左右进攻,搅得他五脏六腑都一团糟糕,甚至有点干呕的感觉。

    然而身前的肉物却十分激动,已经射到只能流出清淡的汁液,红通通地耸在哪儿,无人慰藉,他知道事情要败露了,斯曼突然就没有骂人了,一边狠狠地操弄着他,一边用力地扯着被绑的手臂,他听到结实的皮绳被撕开,听到大床的栏杆发出断裂的响声,他知道一切都要完了,他肯定会被这人一巴掌打下床,然后鄙视地唾弃。

    “啊……快点……啊……干穿我……干穿骚逼……啊……”

    爱德华争分夺秒地盘紧了体内的rou棍,为了让人尽快射出来,什幺浪荡的话都说了,只是没得趣几秒,便听见哗啦巨响,原来是斯曼已经挣脱了皮绳,连带着床头的铁栏一起扯了下来,一甩手扔到旁边,打到了床头柜,发出了声响。他一手拉下遮眼的黑布,甩了甩头发,那双发红的眼睛瞬间聚焦,狠狠地盯着骑在他身上的、赤身裸体、汗淋淋的爱德华。

    “果!然!是!你!”

    这话一字一顿,几乎是咬牙切齿,斯曼眉头一皱,快如闪电地一伸手,就捏住爱德华的脖子,他手掌收缩,恶狠狠地质问:

    “是不是一天没男人你就活不下去?骚得主动来骑我?!”

    “啊……唔……”

    爱德华顿时一阵气闷,他艰难地挣扎着,伸手想拍掉颈上的束缚,然而他那利落的身手在斯曼眼里不过是小孩儿家的把戏,再加上刚才被操弄了这幺久,早就身软力疲,这几下彷如调情一般,连他的手都没有拍红一点。

    “说!是不是?天天就知道勾引男人!”

    “啊……”爱德华痛苦地呻吟了几声,他脑袋缺氧,脸上充血,意识开始渐渐迷糊了。

    斯曼的力气可以徒手捏死一头熊,他此时的确是留了力,他只是觉得自己被爱德华算计了,心里又怒又羞,才突然动的手。见人已经快要不行了,他心里一软,也不待他回答,手一松,腰身一挺,狠狠地将人拢在怀里,伸长了手臂去将脚上的束缚也扯掉,这才回头来瞧怀里依然大喘着气的人。

    “哈……哈………”

    爱德华半趴在他怀里,后穴软软地含着依旧没下过去的rou棍,他不舍地反复触摸着斯曼的胸肌,迷迷糊糊地想着就多一秒,就多摸一秒。

    “摸个屁啊!妈的!”

    斯曼被他撩得简直要炸,他听见人低哼了一声,稍稍动了动身子,似乎是被他胀大的肉根顶得很难受,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被咬得斑斑血迹的下唇动了动,粉色的舌头探了出来,舔了一下又很快缩了回去。

    “唔……”爱德华大着胆子用脸蹭了蹭,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我自己走……唔……不要你赶……”

    “操!谁他妈让你走了?!”

    斯曼突然爆喝一声,怒火和欲火终于合二为一,全数涌往身下的那处。他一手将人推翻在床上,举着两条细白的长腿压到头顶,因为姿势的转换而滑出了半截的肉根又迅猛地捅了回去,那肉头威武地没入了一团软绵之中,发出噗嗤的响声,他低头看着那被操得软趴趴红艳艳的肉穴,那个小地方居然被撑得这幺大,连一丝皱褶都被撑平,却并没有流血,反而生机勃勃地紧箍着他,不时韧性地收缩几下,仿佛在催促他动作快一点儿。

    “啊…………好胀…………唔…………不要…………”

    爱德华摆摆头,韧带抽抽地发疼,他颤抖着胡乱地抓紧床单,两腿被捏得紧紧的,很快就迎来一波狂风暴雨的肏弄。

    “啊……啊……啊……慢……点……啊……舒……服……啊……”

    斯曼疯狂地抽插着身下的人,古铜色的肌肉因为发力而显露出紧致漂亮的线条。他狠狠地掰开爱德华的双腿,将承欢之处完全暴露出来,睁着被情欲染红的眼睛,清晰地看着紫黑色的狰狞肉物一下下地捣入高热的肠穴,凸起的青筋刷子一般擦过湿润的肠壁,视觉和触觉的双重震撼让他快感加倍,闪电一般直冲脑门,他忍不住喉间兽鸣,肌肉震动,露出原型的欲望越加强烈。

    “啊……啊……太深了……啊……嗯……”

    爱德华早就满脸汗湿,泪水汗水和津液横流,清秀的面容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浑身瘫软地任由身上的男人将他对折起来,居高临下地反复侵犯着早就一塌糊涂的后穴,他的身体、他的肠穴都在抽搐一般发抖,被男人这股狂猛的雄性力量征服得彻彻底底,毫无招架之力,只懂驯服地张开一切,乖乖地接纳所有的赐予。

    原来以前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跟他做爱,真的舒服到丧失理智。

    在一片白光的高潮中,爱德华身前的肉物不知第几次喷出汁液,然而这回却是带着腥臊气味的淡黄液体,兜头兜脸地淋了他自己一身,还换来斯曼得意的嘲弄:

    “骚货!竟然被我操尿了!”

    “啊…………啊…………舒服…………太爽了…………啊…………”

    爱德华的嗓子哑得自己都不敢认,高潮后的身体特别敏感,斯曼的大掌顺着他的腰线一路往下摸,在湿漉漉的臀肉处托了托,更让两人的交合处粘得更紧,他随着动作发出了欢愉娇艳的颤音,后穴无师自通地按着节奏收缩,更有一股不能自制的汁水从深处涌出,他在猛烈的快感中无法思考,想着大概自己就是yin荡的吧,这副身体,早就完全为了斯曼而改造,要是他想要自己怀孕,估计他也想办法去达成。

    “别叫!妈的!”

    斯曼狠狠地扇了他几下,打得那可怜的臀肉一颤一颤的,通红红的如同水蜜桃一般。他留恋地在上头来回抚摸,那皮肤如同有吸力,让他不舍放手,特别是还会随着贯穿的动作有节奏地一缩一缩,更让他流连忘返。

    “啊…………唔…………快…………射给我…………啊…………”

    从进来到现在,已经一小时有多了,爱德华已经密集地交代了几次,此时已出现了脱力晕眩的症状,他失焦的眼眸里映出的是唇线紧绷的斯曼,如同他第一次在海上获救的时候,眼里见到的那位英雄,强悍伟岸,风霜在他脸上印下男性的痕迹,更显得他粗犷动人,就连汗珠和兽性的眼神都那幺吸引……

    “啊…………喜欢…………啊………………”

    “唔!”

    那之后他只觉得体内突然涌进了一股急速的热流,高压水枪一般烫射着他的肠壁,浓稠的液体一股股源源不绝地挤了进来,不断填满他本就被肉根塞得毫无缝隙的甬道,他只觉得肚皮都涨了起来,仿佛被一管永不停歇的火炮一直倒灌,甚至荡起了会被射破肚皮的错觉。

    “啊…………啊…………好胀…………不要…………唔…………太多了…………啊…………”

    爱德华轻微地扭着身体想要逃离,然而这个动作却激怒了she精中的斯曼,他狠狠地扣紧了早就布满自己掌印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拉,那喷射的Gui头也顺势向上一顶,直把人顶得尖叫一声汁水四溅,津液顺着大开的嘴唇往下流,汗湿的身体弹跳了几下,失神的眼睛里泪水涟涟。

    “嗯唔!”

    斯曼挺着身子享受这股悠长而激烈的发射,和人族雄性不同,狮族人的she精时间很长,如果是以兽型交配,他的肉物底部还会变出倒刺来,紧紧地扣住雌性,让她们不至于在漫长的配种中逃离,以保证受孕率。此时他一边压抑着自己本能的欲望,一边贪婪地看着爱德华被快感逼得乱七八糟的yin乱模样,特别是被内射到渐渐鼓起的小腹,仅仅过了几分钟,那里便如怀孕三四月一般隆起,圆滚滚的上头是亮晶晶的汗液和被他操出来的尿液,斯曼只觉得心潮澎湃,旺盛的欲火丝毫没有泄去。

    真想再干他三天三夜。

    这个骚货,从小就勾引他,现在又主动送到他床上来,为什幺不干死他?

    然而另一边却是他仅存的难能可贵的道德感:他是你的义子,你救了他,你对他有恩,不能用这种肮脏的情欲去污染他,他只是个孩子。

    “唔…………啊…………不…………求你…………”

    爱德华挣起残存的力气,泪眼蒙蒙地哀求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几乎是惊恐地看着越来越大的肚子——现在几乎是西瓜般的大小了,遮挡得他都快要瞧不见斯曼的脸了,而这she精似乎没有中止的意思,他的五脏六腑被挤压得隐隐发疼,仿佛身体内部会被完全挤掉,只为了承载他心心念念的男人的雄性精华。

    “啊…………求你…………斯曼…………爸爸…………啊!!”

    这声久违的爸爸让斯曼青筋暴起,他咬紧牙关狠狠地又挺进了半分,带毛的囊袋重重地撞在发肿的会阴,发出响亮的啪声,他低头迅猛地咬住了爱德华的嘴唇,撕扯一般啃了几口,挑开牙关便闯了进去。

    “唔…………唔…………”

    要命!那句爸爸几乎让他要克制不住变身!

    斯曼霸道而凶狠地在口腔里到处搜刮,舌头毫不留情地扫过齿列,卷着弱弱的舌头一再吸吮,这小骚货连嘴里的味道都是甜的!明明刚才还害怕得发抖,现在却追随着他的动作,舌头缠着他不让离开,果然是心口不一的yin荡胚子!

    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更多吞咽不及的津液也一并流下,两人身下的床铺几乎尽是粘湿,不是交合的体液就是汗液,无一不证明着这场一开始是单方面的迷奸,最后不可抑止地演变成你情我愿的合奸。

    最后一对配对者的交合治疗,还在火热进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