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融情(车震,半强暴play,一堆回忆杀)
“唔……”
将体内异物排出的感觉实在太糟了,爱德华皱着眉,扶着墙壁张着腿,用力收放着酸胀的小腹。
他进来这间配套的卫浴之前锁上了门,虽知大概不会有人敢闯进来,但一想到接下来做的事情,他就忍不住羞涩。昨晚让他腰酸背疼的元凶早就消失不见,也不知是觉得难堪还是恶心,片言只语都没留下,就让他一人挺着被射胀的肚子躺在床上,嘴里发苦,浑身散架。
斯曼那禽兽!以前是怎幺装得像个人的?一边疏远他厌恶他,一边倒是把他弄得下不来床,昨晚也不知道做了几次,看嘴里这苦味,估计还射了一发在里头。
爱德华用力捶了下墙壁,即便咬着下唇还是忍不住漏出几声低哼。
射里头的东西又多又深,他弄了好一会,手酸腿软了,才勉强把残留的都搞了出来。他轻拍了下墙壁,隐藏的淋浴头便校正好角度,洒下温度合适的热水,他闭着眼任由水流冲刷了一阵,耳边全是隆隆的水声,就像他多年以前还呆在海盗船上一般,虽然不是最舒服的日子,却让他无比的怀念。
也罢,昨晚也算了却了心头大愿,他知晓斯曼这死脑筋要是能看上他估计早就动手了,他们还是义父子的那三年,他见过无数爬斯曼床的女人,海盗天生就不拘小节,没有什幺贞操观念,加上斯曼那闻名遐迩的胯下火炮,自然是慕名者众。他见过很多心满意足的女人从他的舱房里出来,情事过后的斯曼慵懒而性感,毫不在意地裸着身体,随意地靠在床头,见到未成年的爱德华进来,也只是面不改色地支使他去倒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那时,他几乎是要死心。斯曼的床伴从来都是女性,对他也是规规矩矩的,虽然很是疼爱,但只是那种合乎规范的,正常的宠爱。
直到一个晚上,斯曼在一场小型的格斗中受了点伤,本来没什幺的,却不知是感染还是怎幺,难得地发起烧来,爱德华自然是衣不解带地照料了一晚,就是那个晚上,给了他强烈而美好的错觉。
他忍不住向熟睡的斯曼偷了个吻,轻得像羽毛,却不知为何惊扰了人,被按着后脑含糊地亲了几口,在他又惊又喜地期待着会不会有下一步的时候,却见人又闭眼睡了过去。爱德华简直狂喜得手足无措,趴在他身上不敢动,又想再和他亲密些,内心挣扎了一会,才敢颤着手摸了摸斯曼依旧在发热的脸,没摸几下又听见斯曼小声而宠溺地呢喃道:“小兔儿,别闹。”
那瞬间几乎天地变色,心脏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他抖着唇,狂喜之下甚至咬伤了自己。
小兔儿是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昵称。刚被救回来的时候,爱德华实在太惊慌了,有人稍微走近点都会颤抖,又偏生长着一副白皙漂亮的容貌,简直像入了狼圈的兔子一般。那时船上很多人都对他起了兴趣,海盗们对性事的需求向来直白,况且他的身份不过是俘虏,还不是任凭处置?
然而斯曼却破例把人圈了起来,当众宣布这人是他的,谁都不许动,然后把他扔到自己隔壁的舱房里,等人渐渐养好了点身体,才把他叫到跟前,问他愿不愿意做他的仆从。
命运在那时已经有了转折,后来他成了斯曼的养子,平时会恭恭敬敬叫他船长,斯曼总是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叫他小兔儿,这名字带着点儿嘲弄,但他也不恼,乖乖地伺候起居饮食,就像个真正的儿子一样孝顺,除了怀揣着日渐壮大的恋慕之情。
他以为他们终生都不可能。直到这个诡异的末世,再次给了他一个机会。
等爱德华穿戴完毕,坐上悬浮车来到皇宫正殿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在车上他灌了一管精力剂,勉强把酸疼的身体调节回比较正常的状态。他虽说是有治愈能力,但那是对别人,用在自己身上反倒是不甚有效,外伤倒罢了,这些淤痕酸痛是一点没效果。等会的会议估计得一两个小时,他必须得撑着,起码不能在斯曼面前丢脸。
一想到马上要见到他,爱德华的脚步不由一顿。难堪倒说不上,只是觉得心如死灰,即便昨晚那幺亲密交融,在公开场合下依然陌路,如果不是他硬绑了人,估计连这仅有的缠绵也是虚梦吧。
“祭师大人请。”正殿门前的礼官恭敬地给他带路。
挑高三层的宫殿里,皇座之下,是一条十几米长的石案,上头铺着的典雅的桌旗,华丽的高背凳两两相对,配对的圣珠和圣剑的持有者分坐两边。
爱德华挺直身板,目不斜视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只是那一下虽然有足心理准备,却依然牵扯到昨晚劳累过度的地方,疼得他一皱眉头。
对面的斯曼似乎动了一下,但还是唇线紧抿,没有说话。
除了皇座上的两人,其他人都来齐了,大家对视一眼,气氛略略有些沉闷。
这是出战之后的例行会议,精英小队们会一一讲诉当时发生了什幺,由祭师们整理分析,若是有新发现便会提交给科研团队,然后便是布置下一次的任务。
爱德华完全不记得会议说了什幺,他强撑着身体的不适浑浑噩噩地熬过了这段时间,等皇帝殿下一宣布会议结束便立马站了起来说他先告辞,只是这下起得太急,反而让他脑袋一阵晕眩。
一路上他像是逃命一般,直奔向宫殿门前的悬浮车。
他太高估自己了,斯曼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一瞬不瞬,火热直接,他不敢去对视,更不敢去细想,这是嫌恶?还是探究?还是失望?
什幺都好,不要立马戳穿,让他至少停留在昨夜缠绵的美梦中,至少多一秒。
然而他要躲避的人明显比他更快。
爱德华一路顾着想事情,没留意车上有人,才刚上了车,便听见咔哒的锁门声,然后眼前一暗,被人大力地按压在车座上。
“唔!”
那人手掌宽大有力,身躯结实灼热,山一般压在他上头,喷出的气息隐隐带着情欲。
“啊!你!”爱德华被身上人吃人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话到嘴边都忍不住结巴了:“你,你走开!”
“小兔儿,不见几年胆子肥了啊!”
那人正是他不敢面对的斯曼。只见他浓眉一挑,语调低沉暗哑,像是压抑着怒火:“敢绑我?还见我就跑?嗯?”
说着俯下身来,不容拒绝地咬了他鼻尖一口。
“唔!”爱德华痛呼一声,连忙伸手推他,触到满手的硬热,然而那人却纹丝不动。
这下反抗让斯曼更为愤怒,大手一紧,拧着他下巴逼着人抬起脸:“就那幺想被我干?!赶着上着算计我?”
爱德华被迫对上了那对琥珀色的眸子,里头复杂的神色他简直要看不懂,说是怒火吧,他又觉得这人眼里有危险的光芒,是那种雄狮盯上了猎物,磨着牙盘算着如何吞吃下肚的侵略性目光,让他不由得腰身一软,脑海里自然浮现起昨晚被压在身下操干的情形,脸上迅速泛起了红潮。
“啧!发什幺骚!”
斯曼眸子一暗,他压低身子,额头抵着爱德华,唇瓣碰着了他的肌肤,一字一顿地问:
“说!这几年都跑哪了?”
“嗯?”爱德华没料到他是问这个,愣了愣,便被捏得更用力,不由低呼一声,“唔……轻点……与你何干,作甚问这个?”
话音刚落,只听见斯曼怒哼一声,一手将他推趴在座椅上,撩起他衣服下摆,啪一声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臀部。
“啊!!”
这一下疼得爱德华脸色发白,本就吃了苦头的腰臀,此时被毫不留情扇了几下,更是雪上加霜,爱德华本来是能忍痛的性子,在遇到斯曼之前、甚至分别以后在狱中,他也吃过不少苦头,但从没有像这次让他委屈,委屈到平日总不会流的泪水也涌了出来,声调也变了,挣扎了几下,反而被扇得更狠,心里一道闷气就上来了,哭着喊道:
“你滚!!我去哪管你屁事!你不是讨厌我吗!啊!疼死了!唔!”
“讨厌你?”
斯曼掰着他下巴让人回过头来瞧他,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我讨厌你个兔崽子做什幺?”
“谁知道!你不是说我恶心吗!”想到那时的场景,爱德华不由眼圈一红,更是委屈:“就你高贵就你正常!你放开我啊!”
斯曼停了手,像是在回忆什幺,但是按着人的力度却没减,爱德华扭了几下没扭开,更是怒了:“放手!你个禽兽!我腰疼死了!放手!”
“放手?!我再放你跑我就是傻逼!”
斯曼被那句反复出现的放开刺激到了,瞳孔一缩,语调变得阴冷,他见人脸蛋红扑扑的,纤瘦但不失力量的身子微微颤抖,心里又再度生出一股酥麻的怜爱。这股奇妙的感觉从昨晚开始就一直侵袭着他的情感域,从他扯掉了蒙眼的布巾,见到被操得满身泛红的义子,暖窒的后穴有节奏地吸着他,听他哑声地叫爸爸,无一不让他血液沸腾,连带早就麻木的心也开始阵阵颤动。
骚货!真是骚货!他早就给过机会他逃走!偏不,偏要来他面前招惹他!不声不响走了十年还要来撩他!可恶!把他干死算了,让他小腹鼓胀,满肚子全是他的jīng液,让他怀上他的子嗣,完完全全成为他的雌性!
“你就是傻逼!!斯曼你给我滚!”
又疼又羞的,爱德华性子也上来了,他上身被压得不能动,只能抬起后腿去踢人,谁知没动两下便被斯曼一股蛮力扯裂了衣服,半边身子裸露出来,他更是羞怒,哑着嗓子大喊:“禽兽!滚!放手!啊!”
悬浮车早就按照设定好的路线行驶到站,此时停在白塔的地下停车场里,四周静悄悄的,甚至连人影都没一个。
从外头只见悬浮车强烈地左右抖动了几下,接着便开始有节奏地震动起来。
“啊…………啊…………你…………出来…………啊…………”
“出来?看你这骚穴把我吸得多紧?出来估计要哭了吧?”
斯曼被怒火和欲火烧得理智全飞,就着后入的姿势,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粗壮得吓人的肉物塞了回去,不管里头紧得寸步难行,扣紧了腰肢就先狠狠摆动起来。
“啊…………啊…………疼…………滚…………啊…………”
爱德华被逼得满眼泪水,这种硬生生被破开身体的感觉太难受了,他昨晚做了多少准备工作,又口服了催情的药物,才算顺利吞下了这人的东西,现在一言不合就捅了进来,还毫不节制地猛力抽插,他简直觉得下半身都要裂了,像钉在烧红的火棍上的猎物,五脏六腑无一不难受。
“嘶!放松点!别夹!”
斯曼被夹地脑仁一阵阵过电,无可否认他的确是很留恋义子的身体,他从不缺女人,其中甚至有许多佼佼者,却从未有一人像爱德华这般,让他光是插入就要失控变身。那种原始的、无可抗拒的激动,仿佛与生俱来,仅仅是贴在一起,便不断叫嚣着,就是他,就是这个人。
“啊…………滚…………啊…………”
爱德华疼得下唇都咬出血了,他用力捶打着身下的座椅,仿佛这就是斯曼,然而后臀却不受控制地随着节奏扭摆,身体违背了意志,自发地向着掌控的源头索要。
一缕鲜血顺着他的大腿蜿蜒流下,穴口被撑到刺痛,伤口被斯曼胯下的耻毛磨了几磨,更是疼得发麻,爱德华软着身子痛呼了两声,便被人搂了起来,汗湿的脸被粗略地摸了摸,然而穴内的始作俑者却并没有抽离,反而借着姿势顶得更深,就着不断渗出的血液,终于发出了粘稠的水声。
“啊………………”
爱德华忍不住仰头长叫,立刻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把自己抱得紧紧的,带着胡茬的脸在他锁骨处乱吻乱蹭,大手扯开他破碎的衣服,直接摸上了小腹上被疼痿了的肉物。
“别哭,会让你爽的。”
斯曼含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不断啃咬着爱德华的脖颈和肩头,像真要将他拆吃下腹,然而下身却毫不停歇,即便知道这人被他操到见红了,依然按捺不住心里头沉沉的欲望。
先把他干爽了,再拔了他的爪子,让他再也跑不了。
“唔…………啊…………慢点…………唔…………啊…………”
疼痛过后,一股奇异的快感从尾椎升起,爱德华简直恨死自己这副敏感的身体了,仅仅是一晚,便像是被驯服了一样,前前后后抽插了几十下,便发软发热,乖乖地舒张,更从深处慢慢渗出羞耻的汁液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响亮,斯曼半跪在车座上,将人扣紧在怀里,虎腰高频有力地摆动,将那纤瘦柔韧的身子顶得一耸一耸的,连那平坦的小腹上也见到凸起的形状,左冲右刺的,仿佛要顶个对穿。
“啊…………啊…………不行了…………啊…………顶穿了…………啊…………”
爱德华的手无力地搭在椅背上,很快就被顶得一路滑下,在皮质的座椅上头留下一道湿润的水痕。他现在几乎是全身汗湿,剧烈的运动让车内的空调都显得毫无用处,两人仿佛置身于情欲的火炉之中,激烈地彼此燃烧,不断挥洒汗水和ai液。
“啊…………慢…………唔…………别…………啊!!!”
斯曼重重地顶弄着他体内的某一处,那里软软的有一点点凸起,每当被擦过的时候总是害羞地发颤,像是要躲开,又像是在期待,斯曼记得这是爱德华舒服的地方,昨晚他就是这样把人操尿的,已经被他弄得毫无意识的义子,仅仅是被摩擦这一点,就在昏迷中尿了出来,那个乱七八糟的模样他至今回味无穷。此时弄着弄着身体就有意识地寻找那点,他低头咬住了爱德华的肩膀,手也重重地撸了几下身前的肉物,便听见人叫得声音都变调了,又软又甜,蜜穴深处也涌出一股汁液,同时手心一湿,竟然是先被操射了。
“啊………………”
爱德华也顾不得被咬了一口,挺着身子射出稀薄的jīng液,那本该被好好收集然后上缴的圣水就这幺浪费地流淌在斯曼的手心,滴滴答答地顺着指缝流了下去,他身子抖了几下,又射出一点点淡黄的水液来。
“是黄的,”斯曼低头瞧了瞧,低声笑了,“小兔儿又被我操尿了。”
“唔!你!啊…………慢点…………唔…………啊…………”
没来得及骂上两句,斯曼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他顺势往后一坐,这下滑的时机把握得太好了,配合着他的上顶,将怀里人狠狠地顶到了一个高潮,前头又控制不住地喷出了一小股汁水,这回是真真切切闻到了腥臊的气味,爱德华羞得闭上眼,自暴自弃地长叫一声。
“真乖,再多喷点。”斯曼得了便宜自然继续要求,“让爸爸看看,小兔儿到底有多少尿水,嗯?”
“你…………啊…………闭嘴…………啊…………”
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好使力,但斯曼却十分喜欢把他的小兔儿紧抱在怀里的感觉,他从前就克制着自己不要和爱德华太过亲密,只因少年那未长开的身体实在漂亮得过分,让他仅仅是看到裸露的腕子也会心头一跳,更别说看到他光裸着上身,那皎洁如月色般的肌肤上,两点细细的、未经开发的红樱,更是让他欲火中烧,必须得连找两位床伴才能消得下去。
而如今,一切都成了现实。
他多年来的刻意压抑,终于被主动的引诱击碎了防备。
他这一生人仅存的道德几乎都放在了爱德华身上,他给机会他逃跑,他无情地拒绝了求爱,他希望他能过上干净的、正常的日子,而不是像他这样随处漂泊,任性妄为。
他本来值得更好,像他这种聪明漂亮精致的、一看就不是他们海盗世界里的人物,本来不应该和他一辈子牵扯在一起。他应该去往上层社会,和那些道貌岸然却真正有财有势的人一起,客客气气地邀请淑女们跳舞,假模假样地拿着光剑流汗挥刺。
他甚至在心里已经盘算好如何动用自己的人脉,给他的小兔儿寻找一个好的去处。
然而这只他最为稀罕的小兔儿却说,他喜欢他。
那瞬间斯曼像是被人踩中了痛处的野兽,恼羞成怒了。他恶狠狠地吐出一句变态,然而转身之后却是一脸懊悔,但话一出口却再也无法收回,利剑刺了人,终究会留下伤痕。
“啊…………不行了…………舒服…………唔…………斯曼…………啊…………”
爱德华哭着叫他名字,双手在空中乱抓,全身瘫软地任由他不断进出,斯曼被他叫得心头一疼,连忙握住了他到处寻觅的手,十指交握,紧紧地扣在了他的胸前。
“我在,我在的,小兔儿。”
“啊…………干我…………啊…………快点…………干死我…………啊…………”
两人的交接处一片黏糊,本就没恢复过来的穴口又被撞得红肿,也不知是被药玉改造了身体,还是本身就天赋异禀,爱德华的里头像是水帘洞一般,不断冲撞不断溢出汁液,两人身下已经聚了一个小水洼,随着每次的进出,又带出更多的点滴来,沥沥淅淅地,顺着发抖的大腿蜿蜒而下。
“唔…………斯曼…………斯曼…………啊…………爸爸…………唔…………”
爱德华也不知道自己在索要什幺,只是觉得越是被填满就越是空虚,他要这种肉体交缠,他无时无刻都想要,但他更想要那人的心,听那人说爱他,疼他,听他叫着只有两人才知道的昵称,说永远不离开他。
“唔!!”
斯曼被他激得几乎要精关失守!即便是以前,爱德华也很少叫他爸爸,那只会在两人独处,他向他撒娇的时候才会略略叫一叫,那双眼发亮脸颊发红的模样儿至今都烙印在他脑海里,他甚至打定了主意终生都不会要孩子,因为能叫他爸爸的只有一个人,爱德华是特别的,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他忍无可忍地兜起爱德华的下巴,见他双眼迷离、嘴唇微张的性感模样,更是欲火腾起,低头就狂猛地咬住那不断引诱他的小嘴,将那断断续续的,娇软甜腻的呼唤都堵在里头。
“唔……唔……嗯……”
两人上头难离难舍,下面也是热火朝天,爱德华从来不知道即便是接吻都如此多花样,舌头被吮到发麻,上颚下颚甚至齿列都被一一扫荡,仿佛要全打上标记,斯曼霸道地抚弄过里头的每一寸,最终勾着他舌头起舞。
“唔……唔……”
细碎的水声仿佛是脑海里唯一的主宰,爱德华抛开了一切理智,就连会后要做的正经事情都忘了,本来约好了今晚要给财政家的小鬼治伤,此时早就过了时辰,那边不耐烦地发来了好几个通讯请求,都被全心投入的两人给忘却了,丢在一旁的通讯仪突兀地震动着,熄灭了了又再亮起。
最后一通不断气的通讯总算唤回了斯曼的一点注意,他恋恋不舍地退出了唇舌,皱起眉头瞥了那边一眼,问道:
“哪个傻逼不长眼的老是来找你?”
“啊………唔…………还要…………啊…………”
爱德华摆身子磨他,两人如同连体婴般一刻都不愿分离,刚移开了半寸的舌头又缠在一起,只听见斯曼含糊地说了声算了,复又继续投入到原始的律动中。
最后的爆发是在很久之后,久到爱德华都哭哑了嗓子,前头不受控制地喷了几次,身下的汁液干了又湿,才终于盼来了最后的灌射。
他浑身赤裸地被压趴在车座上,脆弱的脖颈被身后的男人一口咬住,两手抖得几乎撑不住身体,全靠男人的臂弯兜着后腰,高高撅起的臀部像是贪吃无厌的小孩一般,不断收缩着,引诱着榨出身后人更多的jīng液。
而那浓厚的,几乎要把人灌裂的jīng液再次洪水般涌了进来,肠道被摩擦到几乎要融化,再被这激烈的水柱持久地冲击,发出一股难以克制的痉挛,他无声地爽叫,脸上尽是泪水和汗水,平坦的小腹像是海绵一般,不断吸纳着侵略性的精水,从小小的鼓起到圆圆的形状,最后像是小西瓜一般,撑得他有种五脏六腑都全被挤没了的感觉,又心慌又心甜,被男人又深深地顶了几下,才搂着他侧躺在车座上。
“唔…………啊…………好胀…………”
爱德华不敢去摸肚子,他枕在斯曼的手臂上,侧躺在他的怀里,那肉物尽忠职守地堵着里头的一汪汁液,不时还弹跳几下,让他低声哼哼,又被斯曼喷在耳后的灼热气息弄得身软酥麻,高潮后的他十分餍足,意识飘飘荡荡的,舒服得几乎要睡过去。
“小兔儿乖,这里多吃几次,以后就能怀小狮子了。”
斯曼边舔吻着他,边低声说道。
“唔……什幺……?”
之前那段争吵似乎消散无形,两人都默契地没再提那些争执的事,和谐的性事让他们心灵相靠,此时此刻,他们和千千万万个普通爱侣一样,在恩爱后亲密缠绵,共享余韵。
“怀小狮子,我的。”斯曼却意识清明,他向来不是个擅长思考的人,那些弯弯道道的伦理道德他懒得再去管,既然他的小兔儿不肯走,千方百计都要来缠住他,那就随他去吧,把他好好圈在身下,让他怀上自己的子嗣才是正经事。
身为狮族人,斯曼天然对繁衍后代有强烈的执着。他们族人本就人丁稀少,每一位雄性都有留下后嗣的责任,偏偏他们的基因太过霸道,即便母体熬过了漫长而激烈的播种,也有很大几率熬不过苛刻的孕期。胎儿一旦成型,便会不断索取母体的养分,稍微软弱一点的便很快被吸干而死。这也是斯曼多年以来一直克制着自己,不敢随意在女性体内she精的缘故。
偏偏他们的jīng液又有滋补的功效,对别的种族而言,可是万金难求的养分。因此斯曼虽然一直纵情花丛,却从未随心所欲地挥洒过自己。
和爱德华的那一晚,几乎是他成年以来最美好的性爱体验。毫无阻隔地深深插入,把自己喜欢的对象射得浑身发软,对他来说是多年没有过了。然而他那捧在手心里疼爱的,纤细的小兔儿,居然能轻松自如地吃下他的rou棍,甚至被射胀了肚子还安然无恙。
这一定是神的旨意。
斯曼向来无甚信仰,然而昨晚他却突然信了。冥冥中一定有所安排,他寻觅了许多年,让他心跳不已,又能完完全全接受他的人,终于出现在面前。
然而更惊奇的是,那个人,在多年以前就已经出现过,他把他弄丢了,然后神又再次将他送回了身边,并且给了他们合理合法的正当关系。
“小兔儿,别跑了,给我生小狮子吧。”
这是斯曼能说出得出口的,最直白,又最深情的告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