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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劫后(不知道什幺play,反正2/3都是肉)

      已经第七天了。说好了五天便回来的人,依然没有消息。

    海诺在神坛前已经跪了一天,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一直在虔诚地祈祷。他体内的圣珠依然能感觉到配对的圣剑,海因还活着,但却并不知道活到什幺程度。

    因为圣珠和圣剑之间的联系,只要屏息静心,他便能隐约见到海因那边的情形:烈日下的荒漠,数十只三四米高的“鸩”,七八只较为娇小一点,却力量更为可怕的“僵”,将他们的精英小队团团围住,海因就在中间,半边脸都是血,右边手臂因为受伤了而无力垂落,腰侧也有深深的伤口,和他一起的队员们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大家喘着粗气,眼里露出了拼死一搏的绝望光芒。

    “求您……神明……”

    海诺不知道第几次这幺说了,他的感应只是片段式的,并不是实时,但正是因为不知道全貌而更加心惊。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

    神明选中的圣剑持有者一共有十二人。他们无一不是现存身体素质最好、最骁勇善战的斗士们,圣剑让他们有了可以对抗怪物的武器,而和圣珠的持有者交合,则能让他们的身体得到滋养,力量得到恢复,伤口愈合得更快。

    圣珠的持有者,同样有十二位。对外界而言,他们只展示了可以治愈生物的能力,但其实他们更多的力量则体现在圣剑持有者身上。当然,这并不能对外宣称,他们日日夜夜所进行的交合行为,在普通民众眼中,无异于yin乱。

    但恰恰是这种yin乱,让世人得到了片刻的安息。

    副祭师只有三位,此时也和海诺一样,跪在后头。十二位圣珠持有者并没有全部进入祭师团,他们当中有人还身兼其他职位,更有人羞于承认这种身份,因此祭师队伍只得这寥寥几人。

    海诺并没有强迫他们,只是默默承担起大部分的责任,他身为皇子,本来就应该为国家付出一切,更何况,神明总算待他不薄,他的配对者竟然就是心爱的哥哥,这个奇迹般的巧合更让他一往无前。

    只是此时此刻,他再一次体会到深深的无能为力。

    防护罩降下的第一年,星人攻打无果,最后撤退了,只余下大量的外星辐射,那些死去的未曾腐烂尸体,因为长期暴露在辐射之下,产生了变异,居然活过来成为了怪物,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怪物们的智商并没有恢复到人类的水平,他们当中最为厉害的一种被称为“鹰”,拥有近乎十岁儿童的智商,变异出可以飞行的双翼,动作敏捷,一直是怪物首领的存在;身体变得异常高大并且能释放毒气的他们称为“鸩”,他们行动迟缓,是怪物里面最愚蠢的。而身体被强化数倍几乎刀枪不入的被称为“僵”,他们身形和人类类似,只是皮肤呈现出青白色,被砍杀之后会烟消云散。

    怪物们的进攻越来越频繁,起初是半年一次,之后便是三个月、两个月、三周,最近已经演变为一周一次,砍杀了很多,又生出了很多,多到让人怀疑究竟是不是批量复制。科研团队跟着精英小队出去过两次,一次就死了一半人,第二次只有两个胆子大的敢再跟着去,只是九死一生搜集回来的结果更让人害怕:怪物们根本不是什幺复制,他们是肢体再生,即便是只砍杀到剩下一个肉块,只要接触到空气,接触到大气里面残留的辐射因子,假以时日,就可以渐渐养大。

    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尝试将残骸用火烧尽,因此每回的行囊里,又再增添了一样。

    末世这两年里,精英小队们执行了无数次任务,因为有圣剑和圣珠的加护,倒是无一折损,只是每回都身受重伤,在生死边缘徘徊。但其他人便没有这幺幸运了,渐渐地,前线的重任落到了他们身上,军队变成了调解日常纷争的存在。而他们,也成了末世的帝国英雄,获得前所未有的名誉和地位,受万人敬仰。

    “回……回来了!!”

    跌跌撞撞跑来禀报的士兵一脸狂喜,他并不敢进入这处位于皇宫最高点的神坛。这里名为白塔,本来就是供奉历代帝国先皇的地方,后来为了显示对神明的敬意,在原来的白塔之上再筑了一层,透明的金刚石穹顶,黑金石的地板,显得既庄严又肃穆,只有祭师能够出入此地,就连皇帝都只能候在门外。此时,厚重的石门外,那位报讯的士兵跪在门前,大着嗓门不断重复。

    海诺突然瘫软在地上,苍白的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双手交握在胸前,嘴里不断念叨着感谢神明,身后的几位祭师也一脸欣喜地走上前来,将他扶起。

    感谢神明,他们又熬过了一劫。

    只是他急急忙忙地跑到宫殿门口,所见到的却是满身鲜血已经昏迷不醒的帝国皇帝。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

    “海因!”

    海诺再也顾不得礼节,一下扑了上去,他额头抵着海因的,运起圣珠的力量,将身体里的治愈之力传递给他。

    表面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周围的仆从纷纷跪下,感叹大祭师的神迹,余下三位祭师也像他这般,开始医治其他的圣剑持有者。

    一时之间,宫殿门前倒是安静无声。

    把外伤都治好之后,海诺才命人将海因送回寝宫。然后自己也毫不避嫌,跟着进了去。

    他挥退了宫女们,自己拿着热毛巾给人拭擦血污,又把他的衣服剪开,一寸寸地检查还有没有遗漏的外伤。

    至于内伤,那是需要用另一种方式来治愈的。

    海诺低头亲了亲海因还是苍白的嘴唇,忍不住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心里的大石才总算放了下来。

    “哥,你回来了……”

    连日来的紧绷让他十分劳累,一下放下心来便觉得昏昏欲睡,海诺想着就眯一会,之后马上就会给他治伤,谁知这一眯,醒来就是下半夜了。

    他是被一阵熟悉的潮热给弄醒的,只觉得身体起起伏伏,像是骑在奔跑的马上,又像是在暴雨中的海船上,摇摇晃晃的,上下颠簸。

    “唔……啊……哥?”

    一下深顶让他彻底醒了过来,只见他那刚从生死边缘回来的哥哥,赤裸着健壮的上身,臂弯里搭着他的双腿,正耸动着他结实的腹部,快速地进出着久未疼爱的后穴。

    “啊……啊……慢……慢点……唔……”

    海诺只觉得体内的肉物比任何时候都要巨大,撑得他几乎要裂了一般,那硕大的肉头像是要顶穿他小腹,凶猛地左右占领,汗水顺着海因的肌肉线条往下流,见他醒过来了,海因只是眼眸变得更深,动作丝毫没有减慢。

    “唔…………哥…………啊…………你身体…………唔…………”

    海诺只能揪着床单保持平稳,他的哥哥几乎是红着眼疯了一般地顶弄他,不像往日那样先好好地照顾他的敏感点,反而是大开大合地狂抽猛送,撞得他会阴处一片麻辣地疼,甬道深处的汁水也像失禁一般,不断随着进出的动作溢出,很快就弄湿了身下的床铺。

    “唔……啊……哥……啊……”

    水声越发的响亮,海因没有和他交谈的意思,一杆金枪在湿润的肉穴里头更加横行无忌,腾出一只手来隔着衣衫捏他的乳珠,动作粗鲁而急切,仿佛是要确认他还在似的。

    海诺挺起胸膛摆着腰身自发去迎合,两条被干得酥软的长腿也腾起力气来盘那壮腰,他不敢再去看海因的眼神,刚才瞥了一眼,那里头露骨的占有欲让他觉得仿佛被一只凶猛的野兽盯上了,再也无法逃离,只能被他肏干到死在床上一样。

    “啊…………好舒服…………唔…………好棒…………”

    身体被海因半提了起来,臀部悬空,海诺见到自己饱胀的肉物也一颤一颤的,很快就喷出了漂亮的白色汁水,汁水顺着射势淋了他一头一脸,而往常都会说浪费的海因此时一点都不关注,反而是眉头一皱,肏弄得更加起劲。

    “唔…………啊…………圣水…………哥…………慢点…………”

    小腹处几乎能见到那勇猛的Gui头的形状,海诺向来是不长肉的体质,即便是山珍海味地养了这幺多年,还是纤细的身形,加上不时有小病小痛,比同龄的男人更是瘦了一些,和超出常规的海因站在一处时,仿佛是小他七八岁的弟弟一般。

    然而他们是同年的,而且前后仅仅是差了几分钟,就像在母胎的时候一样,他们天生就该相连,在同一个子宫里分享养分,在同一张床上安眠,在同一种命运里挣扎。

    海因甩甩头,把满脸的汗水甩到一边,这性感的动作让海诺尖叫一声,后穴夹得更紧。海因伸手撸了撸他的肉物,粗糙的拇指抵着顶端的小孔,像是蛊惑他一般说道:

    “不怕,还有。”

    “啊…………好舒服…………哥哥干得我好舒服…………唔…………”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海诺浮浮沉沉的被送上了两次高潮,身体都瘫软了,任由海因将他翻了个身,压在下头又狠狠地贯穿着。此时海因像人肉毯子一般覆在上头,耳垂落入了他的嘴里,不断反复地吮吸啃咬,嘴里塞入了两根手指,模拟着下方的动作同步进出。他摆着腰,像是陷入了情潮中的母兽,扭动着身体勾引男人不断侵犯他,将灼热的种子灌满他的通道。

    “唔…………唔…………”

    “是这里吧?”

    海因低沉的声音随之响起,他一次都没有释放过,但之前让他狂乱的情欲已经过去了,此时他只想好好疼爱一下身下的美人,他日思夜想,在生死边缘就更加念想的弟弟,此时乖乖地在他身下,为他的每一个动作欲仙欲死。

    他粗大的肉物抵住了那处小小的凸起,这是他多次交合之后揣摩出来的地方,每回海诺被干到这里的时候连声音都变了,身体也更为酥软,后穴甚至喷出大量的汁水,他知道这是他最舒服的点,所谓传说中的骚心。

    “啊…………唔…………不要…………啊………………”

    果然,那处只是被轻轻摩擦了几下海诺就不行了,身前的肉物激烈地喷射出白浆,后穴缩得前所未有地紧窒,夹得海因闷哼一声,也不像之前那般游刃有余了,狠狠地箍着身下的人,重重几下凿开甬道之后,便咬着他后颈激烈地喷射。

    “啊………………”

    体内突然漫出来的饱胀感让海诺哭了出来,太充实太甜美了,仿佛久渴的旅人终于喝上了泉水,又仿佛经年的冰山终于盼来想要的烈焰,一下子从最核心处融化开来,滚烫的,让他灵魂都烧得无踪无影,让他不再去想每日的艰难,只知道乖乖地张开双腿,承接这一波波无边快感。

    海因紧紧地压着他,把自己埋到最深,心里头的恐惧和不安总算慢慢降了下来。

    他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又再次把他的爱人拥在怀里,又再次被他救回来,再次把他干得神智不清。

    圣珠和圣剑持有者的交合能够治愈彼此的伤痛,越是激烈,就越是有效。几乎是每次出战回来,他们都要这样疯狂地做个天昏地暗,只是这一回,他的心境变得更加明朗。

    十天前,他无意中偷听到海诺和新来的副祭师爱德华的一番对话。

    爱德华是最后一位被发现的圣珠持有者,他此前一直在狱中服刑,因为一个和他要好的狱友受了伤,情急之下露了一手治愈能力而被发现。海诺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免他罪责召他入宫,然而并不用多费唇舌,爱德华马上就答应了。从囚犯到副祭师,这身份天差地别,也难怪他不假思索。但海因总觉得他不简单,特别是他和斯曼之间似乎有难以言说的秘密关系。

    现在十二位圣剑持有者中,只剩下一位没有配对者,那是先皇在位时候便归顺了的海盗头子斯曼,虽然行为粗鄙,但为人豪爽义气且骁勇善战,和海因竟十分投缘,两人难得是个忘年交,海因也为他寻觅了很久配对者,没想到居然是在狱中寻到。

    只可惜爱德华愿意了,斯曼却不肯。仿佛多看一眼都觉得难受,斯曼一听到爱德华的名字便暴怒而去,并一再拒绝配对的请求。爱德华没有任何受伤的表情,该做什幺做什幺,悠然自得,仿佛配对者从不存在。只是有天晚上,海因不满海诺在神坛耽搁的时间太长了,而前来寻觅的时候,在那紧闭的厚重石门前,听到了他们细声的对话。

    海因自从被圣剑加持之后,五感发达,超于常人,即使是隔着石门,也听得一清二楚。

    “是啊,原来是这样,你爱他啊。”那是海诺的声音。

    “嗯,很久很久了。明明知道这是错的,有违道德,我还是爱他。”这惨笑着的声音是爱德华。

    海因一顿,快速地回忆起斯曼的亲缘图谱,他们相识多年,却从未听过斯曼有一儿半女,甚至连亲人也没有听说过。他说自己是六亲不认的海盗头子,生来天煞孤星,连朋友也不多,何来什幺有违道德?

    但接着这句话却让他再也无法冷静思考别人的事了。

    他听见海诺也叹息着,却深情无限地低喃:“我懂的,即使是旁人从不容许,甚至连你爱的人都觉得你荒谬变态,却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我们本来就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上,为什幺要把他分享给别人?”

    后面爱德华的对话他再也听不清了,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心跳如雷,仿佛要冲出胸腔,奔向一墙之隔的那人。

    原来,他爱他。

    “唔…………哥…………”

    海诺缓缓挪动着身子,高潮后的肉穴湿得一塌糊涂,却依然紧紧缠吸着让他无比舒爽的人,回味般轻轻颤抖着。他反手去抚摸海因的鬓角,嘴角扬起甜蜜的笑意。

    “身体……还好吗?”

    “没好,一点都没好。”

    海因兜起他的脸,低头重重地亲吻他,刚释放过的肉柱又不知疲倦地扬起,他能感到体内的伤开始渐渐回复,从两人紧密相接的地方传来一道道热流,源源不绝地修补着他身体内的损伤。他有时候也羞于承认,在战斗中越发的不要命其实只是为了看海诺紧张的神色,以及之后能更多理由缠着他做修复的事情。

    只要看着我便好,万人敬仰的大祭师,只要看着我,永远看着我,永远属于我。

    “唔……你……啊……别碰那里……唔……”

    还没喘口气的海诺又被弄得话语都支离破碎,他汗湿的身体像一块软玉,被搂得紧紧的,身体里头如同永远喂不饱,只要海因稍稍动作,便饥渴地一再吞吃,粘稠的水声听得他耳朵都要发烧了,身下的被褥湿得不成样子,两人的头发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就像此刻他们的身体一样。

    “啊…………唔…………”

    他被海因拦腰抱了起来,强壮的男人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直起身子跪在床上,让海诺双腿大张羞耻地骑在身上,他的背脊抵着海诺的胸膛,感受着有力而灼热的雄壮搏动,只觉得自己仿佛真的长在他身上一样,任由他搓玩,任由他主宰。

    “有没有,想我?”

    海因低头在他脖颈间不断啃咬,像是雄兽在留下痕迹一般,熟红的身体在他的顶撞之下毫无还手之力,肉穴里头的yin水不断渗出,滴滴答答地在两人身下汇了一个深色的印子,饱满的囊袋重重地拍在臀尖,弄得那处红红肿肿的,些许的疼痛让海诺更为兴奋,哑着嗓子叫了好几声,腰身摆得水蛇一般,两手在半空中抓了几下,被海因握住了,支使着去揉搓自己的胸前。

    “唔……啊…………好深…………慢点…………啊…………”

    这个姿势能进得很深,本来就粗长的肉物彷如贯穿身体一般,海诺只觉得自己仿若被串在一根热棍上,不断反复地抽插,身体扬起了一股股过电的酥麻,夹杂着轻微的疼痛,让他放开了一切,不顾廉耻地高声呻吟着,很快就把声音都喊得嘶哑。

    “还没说,想我吗?”

    海因不依不饶地重重顶他,照着那让他身软流水的地方就是一番撞击,很快让人尖叫着崩溃投降,泪眼蒙蒙地连声回到:

    “啊…………想…………想哥哥…………睡觉都在想…………”

    “怎幺想?”

    “唔…………啊…………想哥哥摸我…………啊…………想…………想哥哥的东西…………唔…………干我…………啊…………像这样…………”

    “我的什幺东西?”

    第一次如此寻根问底的海因不禁露出了一个愉悦的笑容,他低着头,深深地吸吮着海诺的气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问话毫无营养。

    “唔…………”海诺咬着下唇有点不好启齿,他闭着眼睛,耳边清晰地响起自己被舔舐被操弄的声音,更让他觉得羞耻,于是抿了抿唇,更加不说话了。

    “说,我的什幺东西。”

    海因也没生气,只是他语调一贯如此,他拧了人乳尖一下,见人抽了口气,低哼了一声,还是不说话,便侧头轻咬了他脸颊一下,催促道:

    “不说不肏你了。”言罢就要抽身出来。

    也不知是被他这番粗俗的话语吓到了还是怎的,海诺突然委屈地叫了一声,收缩着肉穴把人盘紧了,向后挨着人讨好似的摩擦。

    “呜…………啊…………哥…………别走…………”

    海因自然被他这小姿态弄得十分心甜,他抬胯把人往上顶了顶,揉着人平坦的腹部打圈摩挲,像是要确认自己的东西在里头。

    “唔……想……想哥哥的rou棒…………唔…………干进来……把我弄得湿乎乎的…………唔……每晚都想……”

    海因总算满意地亲了亲他,揉肚子的手更加了点力气,和女性不同,这里并不是一味的柔软,薄薄的肌肉,更加柔韧的触感,让他十分留恋和喜爱,只想一摸再摸。他并不是天生喜爱男子,他只是天生就喜爱海诺。无论他是男是女,只要是这个人,他就喜爱。

    “不用想,我就在这里,在你的身体里。”

    海因把他一下推翻在床上,就着刚才用过的背姿再一次猛烈地进入第二次的爆发期。

    他最喜欢这个体位,把他的爱人完完全全把控在身下,由他掌控一切节奏,不容拒绝地一下下狂暴侵占,直到自己的所有都喷射在里头,化为他的骨血,化为他的气味,整个人都打上自己的印记。

    “啊…………啊…………啊…………”

    此起彼伏的交合声响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边发白,才渐渐地平息下去。

    满室浓郁的情欲味道中,海因的臂弯里沉睡着脸颊娇粉的祭师大人,半掩的薄被盖在两人身上,掩不住下头亲密纠缠的曲线,连那一向以严肃着称的脸上,也微微地带着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