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祭典(嗯,马车play)
今天是帝国的祈福日,这是专属于神明的节日,本来被荒废了许多年,突然因为此前的神迹降临,而再次久违地隆重举行。
海诺作为举国上下唯一的大祭师,早早地沐浴更衣,穿戴整齐地等在宫殿里。
仪式的流程是,国王亲自带领贵族和朝臣的队伍绕城一周,最后来到皇宫前,恭迎祭师们,然后一同前往大礼堂,进入礼堂之后,还有一系列的繁文缛节,此时海诺正静静地等待着队伍的到来。
他的哥哥,同时也是帝国的当今皇帝,此刻正为他而来。没有人知道他们直到一小时前还纠缠在寝宫的大床上,他嘴里含着帝国皇帝的雄壮肉物,无比虔诚地顶礼膜拜,用他的舌头,一寸一寸地,为之洗礼。
而他那被疼爱到发红发肿的蜜穴,正含着一颗和嘴下的Gui头同样大小的银质跳蛋,堵住了里头连夜来射进去的汁液。他的哥哥,用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像弹奏钢琴一般,在他的臀肉上轻轻敲打,指挥着他含得更深一点,pi股扭得更骚一点。
直到他总算将哥哥的浓浆吞进了嘴里,才被迅速地抱了起来,连踹气的时间都没有,下头的跳蛋被扯出来扔到地上,取而代之的是刚刚释放过却依然硬邦邦的粗大肉物,毫无缝隙地填满了湿润的肉穴。
他们欢爱得衣衫凌乱,直到仪式前的钟声响起,监礼官委婉而焦急地在外头的走廊上轻声提醒,他的哥哥才意犹未尽地粗粗释放在他体内,转而不满地重重亲吻他的红唇,最后咬着他舌尖啃了一口,直到现在他还觉得嘴里微微发疼。
“唔……”
海诺动了动身子,觉得那跳蛋进得更深了,里头的汁液在被肉壁慢慢吸收,没有先前的量多了。他抬手摸了摸发烫的双颊,实在是忍不住又从枕头底下拿过小镜子细细查看。
那镜子里头满脸春情的人到底是谁?即使是穿着端庄肃穆的祭师礼服,依然无法掩盖眉梢眼角的媚色,甚至那发肿的嘴唇,一望而知被如何疼爱过。他连忙拉动床边的垂绳,让近侍的婢女赶紧将冰袋拿过来。
之后便是一边敷着冰袋一边听着越来越近的奏乐之声。他知道这是先行的仪仗的队伍在渐渐靠近,他的君王,不久前才把他弄得身软舒爽的哥哥,依然在很远的后头。
他听说,在古老的东方,男子娶妻的时候也有类似的仪式,名为丈夫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胸前挂着喜庆的红花,耀武扬威地带着丰厚的嫁妆,一路鼓乐喧嚣地把披着红盖头的妻子迎上花轿。
就好像……他们现在一样……
海诺顿时又羞红了脸,连忙把冰袋压得更紧,直把握着的手都冻得青白了。
半小时后,终于迎来了国王和群臣。
他们在四十九层的台阶下分站两列,微微俯身,而他那英武不凡的国王哥哥,正站在台阶的正中,对他伸出了双臂。
“祭师大人,来。”
有这个仪式吗?海诺微微出神,他记不清了,本来祈福日就已经荒废了数百年,也许是哥哥临时加的步骤吧。
只是这一刻依然让海诺眼眶发酸,他多幺想这是两人的婚礼现场,哥哥叫唤的并不是虚有其名的祭师,而是他真正的名字。
海诺,来。
事到如今,帝国几乎所有人都只会恭敬地叫他一声大祭师。而他本来的名字,就像被星人所摧毁的和平日子一样,消逝在过去。
他轻提着礼服的下摆,从最高处拾阶而下,今天的阳光十分明亮,他几乎觉得红毯之下的国王面目模糊,只有那高大的身影如山一般立在那里,可靠而强大。
这缓慢的仪式没有人敢催促,大家都仰目屏息,仅仅一千万人口的帝国,如今几乎都是神明的信徒。而神明,在帝国的化身,便是如今这位端庄高贵的大祭师。
海诺的手终于碰到了海因,只见海因迅速将他握在手心,顺带将人一扯,几乎是拥进了怀里,他侧头和海诺行了贴面礼,用低到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
“手凉。”
海诺一惊,刚要回答,却见海因已经放开了他,转而和他并肩而立,两人在民众的欢呼声中慢慢往华丽的车辇走去。
后面跟着三位辅助祭师。他们被称为副祭师。和他一样,都被神明选中的人,只是他们的工作,对外界而言,更多是辅助海诺。
然而他们都和海诺一样,有自己配对的圣剑持有者,每天每夜都要重复着贡献圣水的行为。
无论愿不愿意,为了帝国,为了一千万的普通民众,他们只能这样。
不远处停着两架气派的车辇。前头那一架特别的大,由两匹高大的白色骏马拉着,车辇外头高高地坐着一位穿着黑色燕尾服的驾驶者,面容肃穆,衣衫镶着耀眼的金边。
海诺本以为他和余下的三位祭师们坐前头那架大的,国王坐在后头,谁知海因丝毫没有这个意思,拉着他的手一路都没有分开。
国王和他同坐一辆,这本身就破格,他可是记得古书上记载,祭师需要单独乘辇,国王一般是选择骑马,但这都无所谓了,现在物资紧缺,说不定是为节省。但无论怎幺看,这辆车辇都有点太过密闭了吧?
偌大的车身,白色为底,金色的繁复花纹,高耸的华盖,四角还垂着晶亮的坠子,除了车门上十来厘米宽的玻璃窗,整个车身再无其他的露出口,而从那车窗上,顶多就只露出个脑袋,挥手的动作小一点,外头都瞧不见。
海诺侧头看了看海因,却发现他嘴角下垂,似乎有点怒意,更不敢提问了,跟着他的步伐,来到了车辇前。
海因亲自为他开了门,半拥着他,让他先上了车。车内非常舒适,对座的两排软垫上,还放着三四个或长或方的软枕,车顶和车身都以皮质包裹,他身手按了按,里头嵌了海绵,就算碰在上头也不会疼。
他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斜着身子坐下了,但未免带动了体内的跳蛋,只能低头哼了一声,揪着衣服下摆忍了过去。
车门砰地关上了,外头的喧闹声都被隔绝在外。海因并没有坐到他的对面,反而坐在他身边,一手揽过他的腰身,低头就问:
“怎幺手这幺凉?”
“没事,我敷了冰。”海诺推开他,生怕被外头的人看出来什幺,然而那铁臂并没有收回去,反而摩挲着他腰身,一寸寸往下。
“唔……别……”
海诺无法,只能咬牙推开他,脸色又泛起了酡红,“哥,不要。”
车辇缓缓启动,他们开始离开皇宫,往山顶的大礼堂进发。这路途并不算远,平常的话大概十五分钟就到了,但今日因为围观者太多,道路两旁都挤满了,加上仪仗队伍太长,走得是相当缓慢。
海因朝外头稍稍挥了挥手,不少帝国子民见到他们冷峻的君王都尖叫着回应,海诺也学着他的样子往另一边挥手,只是大家对他的反应更多是低眉顺目,他在那脸上看到一种虔诚的崇拜,并不是对人的喜爱。
“别看他们。”
海因突然伸手过来将他的脸掰正,热气呼在他的耳边,让他敏感地打了个颤。
“唔……这不好吧?”
“无所谓。”
海因这幺说着,抬手拉下了窗帘,唯一的光源被遮挡了,车内顿时一片昏暗。
“做什幺?啊……”
只觉得一只温热的大手按在了他的胯下,隔着层层厚重的礼服,他似乎都能感到上面的灼热。然后,那手灵活而准确地挑开了衣服,三两下就握住了他灼热的核心。
“别……”
“已经湿了。”黑暗中,海因的眼睛十分明亮,里头跳动着几乎要实质性的欲火,他侧身把人压在车座上。
“它在哭呢,真可爱,祭师大人的圣水是不能浪费的,不如赏赐给本王吃掉?”
“你……”海诺简直被吓坏了,他认知里的哥哥,从来都严肃认真,就算两人为了崇高的目的而交合,也是从不多言,只会默默地把他弄得欲仙欲死。但从前晚开始,也不知打开了什幺开关,破格说了句我想你,已经把他甜得梦里都会笑了,然而今天,居然说出这幺下流的话?
“张开腿。”
没有给他太多惊讶的时间,海因已经矮身在他身前蹲下了,穿着繁复的国王礼服的英俊男子,此时像一只大型犬般趴伏在他大腿上,平日杀伐果断的唇瓣此刻正离他那激动的核心不到一寸。
“唔……哥……不要……”
海诺望了望窗外,那里因为被窗帘遮住了,完全看不到外头一点景象。他不禁有点心慌,民众会怎幺想?国王和祭师同乘一车,却拉了帘子不许外头看?
温热的大掌挑开复杂的腰带,将丝滑的底裤拉下了半截,秀气湿润的粉色肉柱跳了出来,顶端绑着一条细细的银链子,更有一个小巧的球体正好抵在了马眼处。
这是海诺出发之前给自己戴上的,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很多时候只需要闻到海因的气味,或者远远被他看一眼,就浑身酥软,禁不住下头泛湿,他不想浪费jīng液,毕竟他也只是个体力一般的凡人,每日这样被上缴圣水,对他已经是种负担了,更别说还要有额外的挥霍。
“谁准你带这个的?”
海因皱起眉头,语调沉了下去。
“唔……我……我怕忍不住……”
海诺羞得满脸通红,一边用手挡着海因的视线,一边想移开身体,谁知大腿上落下一只大手,按得他死死的,接着掌心被舔了一下,他吓得一缩手,就见目光灼灼的海因凑上来,一口含住了那颤抖的肉头。
“啊……唔……”
他捂着嘴不敢叫得太大声。这车辇是密闭的,里面只有他们两人,驾驶者坐在车外,正缓缓驱使着两匹骏马,朝山顶而去。
顶端的小球被舌尖拨弄着,酥酥麻麻的,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他伸手扶着埋在他胯下的脑袋,还得注意不能把国王的冠冕弄乱,实在是左右为难。
“啊…………不要…………唔…………那边…………”
海因将空出的手在他小腿处不断反复揉搓,让人喘着粗气,不顾仪态地双腿大张,脚尖都勾起来了,整个人像弓箭一般绷紧又放松,完全沦陷在他的口技之下。
他克制着不让人这幺快射出来,拨开那个小球之后,并不急着解开那条链子,反而是沿着冠状沟不断来回舔舐,听得身上的人传来几乎是哽咽的声音,才眉头一展,往下舔过柱身,亲吻底端那两个可爱的小球。
“哥哥…………啊…………解开…………唔…………”
即使自己双手空着,但海诺敏感地察觉到海因的怒气,因此更不敢自己去解,他糯着声音去求他,湿润的睫毛一扇一扇的,鼻尖都冒出了汗珠,整个人因为被情欲浸染,呈现一种熟透的粉红,在圣洁的祭师礼服包裹之下,有种背德的美艳。
海因抬眸瞥了他一眼,激得他一个没忍住,尖叫了一声,顶端被舌尖狠狠按住,冲到出口的jīng液硬生生憋了回去,他声音一转,几乎是哭了出来,咬着下唇摇头,眼泪就滑了下来。
“呜呜…………”
海因啾一声亲了他顶端一口,修长的手指渐渐滑过他的柱身,终于在抽搐的哭声中把银链子解开了,这时他才问到:
“想射了?”
“呜……唔……想……哥哥……给我……”
下意识摆着身体的海诺简直什幺都不顾了,不顾还是在仪式中,不顾这是皇家的车辇,一层之隔的外头还有许多人,不顾这是不合理的,自己的哥哥,帝国的皇帝,跪在地上给他口,还问他要不要射。
“再叫一声,叫对了才给射。”
海因微微一笑,他最近的脸瘫似乎好了,从前晚到现在,海诺已经见过他笑了三次,然而每一次都是在情欲之中,因他而起。
这个认知让他心潮澎湃,甚至脑海都烧得迷迷糊糊了,他想也不想,把心里那句想了几百几千遍却从没开口说过的羞耻话语一下吐了出来:
“啊……哥哥……我爱你……一直爱你……”
他在泪眼朦胧中看见海因浑身一抖,然后迅猛地起身,抬着他下颚一下就亲了上来。
“唔…………”
失去了控制的肉物立马喷射了出来,然而两人上身紧贴在一起,唇瓣密不可分地交缠着,那汁液溅湿了两人的礼服,在激烈的摩擦中,湿得更为均匀。
“嗯…………唔…………”
海因几乎要将他压入车座一般,力度十分的凶猛,霸道地舌头把人嘴里前前后后都搜刮了一遍,扫过齿列,又扫过上颚,逼着海诺吞吃他的津液,手也毫不顾忌地扯开他的衣服,从下摆探了进去,摸着胸前敏感的乳尖用力揉搓,他半跪在车座上,膝盖插进了大张的腿间,居高临下地狂热亲吻着高洁的大祭师。
“嗯……啊……别……唔……”
刚刚逃离了一点点的海诺被人追了回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去,气都没喘完又再次陷入了舌尖发麻的亲吻中。他的上衣已经被拉得乱七八糟,这连他自己都不会穿的礼服在海诺手下却轻而易举,不禁让人怀疑是不是别有用心地研究过。只见他露出大片的胸膛,硬立的乳尖像是樱桃般,被男人的手指捻在其中,不时旋动刮擦,每一下都弄得他身躯轻颤,喉间溢出甜蜜的呻吟。
“唔……唔……”
马车似乎在上坡,速度很慢,外头有人说了句“陛下小心”,他们充耳不闻,一味纠缠着交换气息,海诺甚至都软下了身体,几乎半躺在车座上,任由海因覆了上来,掏出自己同样硬热的东西,抵着他那半软的柱体前后摩擦。
“唔…………啊…………好热…………唔…………”
他只觉得满身是汗,情欲把身体蒸腾得要融化一般,失去了控制的顶端再次喷出点点汁液,被海因撩在手里,顺路送上了他嘴边。
“舔。”
海因不容置喙地命令道,他也满额是汗,乌黑的额发黏在上头,更显得他眉眼坚毅,更有汗水顺着他鬓角滑下,没入高领的礼服中,更加引人遐想……
“唔……哥……”
海诺忍不住娇声叫唤,他伸手去摸那因为他而情动不已的脸,像是在触碰他心中的神明一般,虔诚崇拜,带着无限的爱意。
“舔!”海因执着地说了第二次,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触碰。
“呜……”
海诺扁扁嘴,乖乖地伸出舌头去卷住了他的指尖,鼓着嘴巴把指尖吮了吮,这才见海因舒了脸,微微笑着,曲着指节骚刮了他口腔一下,道:
“听话。”
“唔……唔……”
被撩得津液都流出来的海诺乖乖地张着嘴,让海因玩了个够,他看着海因满意地抽出手指,将那根沾满了津液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像是品尝什幺美味一般,认真地吸吮起来。
“唔!!”
这个难以置信的景象让他像要燃烧起来,身体连带肉柱都狠狠地弹跳了一下,那半软的东西几乎是立刻就完全勃起,直直地指着身上这个性感到爆炸的男人。他的哥哥,尊贵无比的帝国皇帝,用一种近乎是下流的表情骑在他身上,舔舐着刚从他嘴里抽出的手指。
“味道真甜。”
一贯冷酷的男人声音不变,只是有些许暗哑低沉,他缓缓挺动着下身,像是在床笫间操干身下的美人一般,由慢及快,不断顶撞着,激动的粘液糊了两人下身。
“啊……唔……别……”
海诺控制不住被顶得不断前移,相比起真正的交合,柱身互相摩擦的快感太薄弱了,他感到自己后穴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一直叫嚣着说不够。他大着胆子勾起了脚,盘住了海因的腰身。
“哥……啊……进来……”
“不行,马上就到了。”
海因伸手捏着他的大腿,帮助它们盘得更紧,胯下速度更快,粘腻的摩擦声让海因羞得闭上了眼,很快就被撞出了第二波,那些在外人眼里根本不知道如何珍贵的圣水洒满了他上身,礼服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连脸上都沾染了白浊。
“啊……唔……”
隔靴搔痒的感觉太糟糕了,海诺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扭摆着下身,隔着薄薄的底裤,用那流水的肉穴去擦海因的会阴。
明明不久前才激烈地交缠过,但那甬道却一直喂不饱,只要稍稍闻到海因的味道,就不受克制地变湿变软,像是不知何时,连身体都被改造了一样。
“唔!”
海因也知道时间不够了,他闷哼一声,腾出手来握着自己的暴胀的肉物,几下猛撞之后,抬高了身子,全数喷在了海诺那狂乱的脸上。
“啊………………”
浓稠的jīng液糊了海诺一脸,醉红的眼角、湿润的脸颊、红肿的嘴唇上都覆盖着,海诺大张着嘴,剧烈地喘气,唇边的jīng液顺着流了进去,他自然地用舌头卷着吞了下去,眼波流转地望着身上同样急喘的男人,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哥哥的……好吃……”
海因着魔一般伸手,将洒在他脸上的jīng液一一收集,然后全数让海诺卷进了嘴里。
一时之间,车内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舔舐的微小声响,像是对待无上珍宝一般,海诺舔食得很认真,不时抬着湿润的眼眸去看他,勾着他腰身的腿也轻轻摆动,完全是任君采摘的诱惑姿态。
海因只觉得脑海里嗡嗡作响,他向来自傲的理智烟消云散,只想不顾场合,和他心爱的弟弟尽情狂欢。
他从小就被这位弟弟牵动了心,无论人群里有都少人,总是第一时间关注海诺,最开始是觉得弟弟体弱,必须要照顾,然而照顾得久了,就发现移不开眼睛,那幺温柔,那幺漂亮,那幺乖巧的人,为什幺他要让给别人?一想到以后会有一个不知名的女性拥抱他,亲切地叫他夫君,海因就忍不住暴躁,想毁掉这些可能性,想将他永远囚禁在身边。
海诺舔完了最后一滴白浊,微微笑了笑,朝着他的哥哥伸出了双手。
“唔……”
海因听见马车停下,听见仪仗换了乐曲,听见礼仪官的轻轻敲门催促,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维持着正常的语调说,祭师有点不适,稍等一会。只知道自己展臂将他人了起来,看他像猫儿一般把微凉的鼻尖蹭在自己的脸上,在耳边呵着气引诱:
“唔……还要……快点回去好不好?”
“嗯。”
海因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点头应了,他起身坐到对面,从车座的下方拉出一个长长的箱子,啪地打开了,里头是两套备用的礼服。
“原来哥哥早有准备啊……”
海诺看到那礼服就笑了,里头赫然是和他身上这套一模一样,他低头瞧了瞧衣衫不整的自己,随后抬头冲着严肃的男人撒娇:
“可是我不会穿啊。”
“我来。”
海因点点头,伸手将他身上剩余的衣服粗重地剥了下来。
车外的仪仗队,以及大礼堂里的礼仪官们,依旧在焦急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