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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3

      空意味不明地道:“是啊,他从来不是个贪心多要的人,只是希望我过得好而已。我现在已经过得很好了,如果他在,会更好。”
    “往事不可追,不如看看眼下吧,纪先生,其实我对你很好奇。”陆远空看着知秾的眼睛,说,“你之前给我打了很多通国际电话,但又不出声,你是在试探什么吗?”
    “试探?”纪知秾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定义:“我没有试探你的意思,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但你每次都不出声。”
    “我怕你把我当电话诈骗。”
    “不出声才更像诈骗电话吧。”陆远空笑了笑,“我回国之后,阴差阳错地从许导那里知道了你的号码,又看了你新上映的电影,对你实在很好奇。”
    “听说你买了小澈的工作室?把‘见闻’重新改回‘闻见’了?”
    他来过问闻澈之前的所有物,实在无可厚非。
    纪知秾:“我手上刚好有一笔闲钱,就想接个工作室投资看看,刚好闻易要出手。”
    “闻易是欠了赌债才把闻见出手的。”陆远空似有所思,“他这个人,没救了,之前小澈还想帮他,事实证明,烂泥永远糊不上墙,就算给他个前景光明的公司,也能被摆弄到倒闭,我只是没想到,他会出手得那么干脆,甚至没有跟我说一声,就这么把小澈生前最看重的心血拱手让人了。”
    “那...你为什么当初不亲手接管‘闻见’?”
    陆远空叹气道:“小澈离开得突然,他的财产大部分都按照继承法分配给了他的家人,我拿到的那一份,已经成立公益基金,回报给社会了。”
    “原来如此。”
    闻澈总算知道自己那一大笔‘遗产’去向何处了,分配给养父母的那一份就当是还他们养育之恩了,闻易是个败家子,估计这六年多少钱都被他败光了。
    只有陆远空手里那一份,发挥了他应有的价值,他感到很欣慰——因为陆远空总能跟他想到一块。
    陆远空:“知秾,你跟小澈都是老天赏饭吃的天赋型演员,我能在你身上,看到闻澈的影子。”
    “闻澈的影子?”纪知秾怀疑自己被陆远空看穿了。
    “不过也只是在演戏的时候像,你是个独立的个体,说你像谁,其实是对你的不尊重。”
    “........”陆远空一句话,直接击中了纪知秾的心坎。
    没人愿意被当替代品,没人愿意笼着谁的影子去活。
    厉少峣让他当影子当替身,陆远空却告诉他:你是个独立的个体,你应该被尊重。
    如果身上没有婚姻这道枷锁,他此刻就想跟陆远空坦白自己身上的所有遭遇。
    “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陆远空主动道。
    “当然。”知秾热情地回应,“你一定是我最知心的朋友。”
    做个单纯的朋友,算是目前为止最亲近的距离了。
    陆远空笑得温和,他用关怀的目光凝视着知秾:“我知道你过去经历了许多坎坷。虽然我人在澳洲,国内的新闻一直也有关注,因为我的职业是律师,很希望能帮到你。”
    “你是说半年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件事吗?”
    旁人说起这种事,总是带着恶意与嘲讽,但陆远空旧事重提,却是想帮助他。
    纪知秾坦荡地说:“其实我已经从那次的事件中走出来了。”
    陆远空:“那策划那起事件的幕后黑手,你找到了吗?”
    “嗯,是张云谙,他是我养父母的亲生儿子,现在官司缠身,事业全毁,也得到报应了。”
    “张云谙只是推手,他是怎么得到那只视频的?”陆远空细致的追问:“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侵犯你的人是谁?”
    “......”
    这个问题不仅露骨而且唐突,毕竟他们才见第二次面,但陆远空却急于和知秾建立朋友关系,追问这种过于隐私的问题。
    但因为他是陆远空,纪知秾所有的戒备都卸下了,他老实地回答:“我之前生过一场病,很多旧事都记不清了。包括视频里那些,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都不会记起自己有过这种遭遇。”
    “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那你还记得当时是在什么地点,碰你的是什么人吗?”
    闻澈努力地去想,一旦他试图唤起原主关于这方面的记忆,身体的反应就会无比剧烈,他的胸口开始发闷,心脏突突痛起来,知道这样下去会不好,他只能及时停止,缓过来时,脸色已经惨白,“抱歉.......我真的记不起来。”
    陆远空逼着他:“再想想呢?你是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我...”
    从前闻澈对陆远空,几乎是百依百顺,现在也一样,就像他重生后依然会不自觉地去解决养父母家的债务。照顾在意的人,已经成了刻进骨子里的习惯。
    但他实在是有心无力,他最近睡眠不好,心里又经常堵着事,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不堪一击。
    他明知这具身体有不可触碰的痛楚,还是为了给陆远空一个准确的答复去努力,最后弄得浑身冷汗,头脑昏沉,眼前发黑,侧身想找个依靠,却扑了个空,眼看着就要摔下椅子,一只手忽然扶住了他。
    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顺着手臂向上看去,是那张冷峻又熟悉的脸。
    厉少峣正拧着眉,又凶又嫌弃地看着他,却在知秾晕过去时,毫不犹疑地将人打横抱起。
    纪知秾靠在他怀里,潜意识里紧绷着的那根神经彻底松了下来。
    他知道,无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