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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厉少峣:“.......”
    他接起电话,才说了两句,就起身走到园子里,显然是在避开知秾。
    知秾的视线下意识跟了出去,又被窗帘挡住了,阿景是个机灵的小伙子,他火速上前,把落地窗的帘子拉开,花园里的一切才尽收知秾眼底,厉少峣察觉到屋里这道视线,故意背过身,不让知秾看到自己的表情。
    知秾:“........”
    大约过了两分钟,这通电话才结束,厉少峣回到屋里,径自上楼取了件外套,就要出门。
    纪知秾实在没忍住:“你去哪儿啊?”
    “我回趟家。”
    是回家跟于随去享受其乐融融的家庭氛围吗?是去变相和“失而复得”约会吗?
    人心里想着什么,脸上就会写着什么。
    厉少峣见知秾眉宇间溢着哀怨,刻意停在原地等了他一会儿,等着知秾开口,只要他说一句“我想跟你一起回去”,厉少峣立刻就能把人带上,也许不合时宜,但他骨子里就是无法拒绝纪知秾的请求,其实他清醒地知道这个人不是闻澈,却还是愿意用对待闻澈的温柔去待他。
    就怕知秾不领情。
    他果然没有领情,半天了蹦出一句:“哦”,再无其他。
    厉少峣:“......”
    知秾看着他坐上车离开自己的视线,奔往那个热腾腾的家,他则独自回到冰冷冷的客厅,坐进沙发里,心想自己哪有资格踏入厉家的门啊,去了也是讨嫌,他甚至不知道厉家近期究竟出了什么事需要厉少峣天天往回赶,活脱脱就是个外人。
    他本就是个外人,是个替身,是个仰仗厉少峣才能向上生长的菟丝花,真论起谁离不开谁这个问题,自然是纪知秾离不开厉少峣。
    但闻澈是个要强的。
    起先他受制于原主留下的烂摊子,不得已做了菟丝花,现在他的事业已经有所起色,新上映的电影给他加成不少,他手上那笔钱也足够去做一笔可观的投资了。
    他厌恶那种深闺怨妇的心境,虽然总是时不时陷进去,好在能及时抽离,总不至于被困进死局。
    他给杨依打了通电话,询问收购见闻的事宜,杨依正巧在往这边赶。
    不多时她就到了家门口,知秾给她开了门,杨依把几十页收购合同铺在桌子上:
    “闻易已经同意售出见闻的股权了。我们的团队和闻易达成了协议收购,最终成交价1700万。”
    知秾:“1700?!之前不是说要2000万?”
    杨依笑着道:“你之前猜测闻易好赌,身上必定背着外债,厉总那边的人顺藤摸瓜一查,果然发现他在湾市赌场负债600万。”
    闻易是闻澈看着长大的,他身上有什么毛病弱点,闻澈比他父母还清楚,他知道闻易好赌,高中的时候就敢跟人通宵赌牌,为此曾被学校劝退过两次。
    闻易之前在赌博这件事上有点小运气,20岁时靠赌赚了50万,还被那群狐朋狗友取了个“小赌神”的诨名,父母又溺爱他,可谓是飘得忘乎所以,那时他没闯出什么大祸,是因为闻澈通过人脉知会过大赌场的老板,尚且能管得住他,闻澈一死,唯一能栓住他的人没了,以闻易的品性,闯出大祸是迟早的事,六年过去,也足够闻易背上一笔巨债,对外他瞒得好,但只要有人给出这么一条线索,私家侦探立刻就能查出端倪。
    这个便宜表弟实在荒唐,闻澈只好选择“卖”了他,也是希望能用这笔钱变相帮姑母家清了外债,以免后患无穷。
    重生后,他没打算再回去打扰姑父姑母的生活,毕竟不是亲生只是寄养,再回去也是徒增打扰,却还是和六年前一样,下意识去收拾养父母家的烂摊子。
    杨依继续说:“那些债主一找上门,闻易就动摇了,加之裴颂跳楼这件事造成的社会舆论,以及见闻这几年洗....”她硬生生咽下那个字,按照厉少峣的意思,必须把知秾保护在安全的领域,幸好知秾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她不动声色地换了个措辞:“见闻这几年一直处于亏损状态,现在同意收购是最好的出路,他没理由不答应。”
    “裴颂那件事,是压死骆驼的稻草。”知秾道:“我知道收购一定能成功,但没想到还能省下300万。”
    杨依乐道:“厉总手下的人,办事一向靠谱,更何况,这次还是为老总的爱人服务,他们自然是倾尽全力去争取我方最大利益的。”
    “是啊,他的人是靠得住。”知秾掩下失落,笑着道:“那三百万,拿去犒赏这支团队吧,就当是我单方面给他们的奖金。”
    整个收购团队就6个人,如果均分,每个人能到手50万的奖金。
    杨依应下之后,说:“我以前跟在闻哥手下时,他也跟你一样大方,我记得他刚红那会儿,代言费上了一个台阶,但是被当时的经济公司层层克扣后,到手也就15万左右,他觉得15万太多了,就把五万块钱拿给我们这些员工分,说出来你都不信,我跟在他身边,几乎每个月都有一笔可观的奖金拿......我说这个并不是对现在的薪资不满啊。”杨依意识到这话里的意思不妥,连忙解释:“我只是觉得,你和闻哥,在这方面挺像的。”
    知秾笑着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不是...很想闻澈?”
    “毕竟六年过去了,也不能说很想,只是偶尔看到和他有关的人和事,心里总是难受。”杨依撑着发酸的眼眶,说:“有时候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