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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告诉你哦。”叶小萱压低声音,用左手反手掩住右边嘴角,“我有可能会跟阎宗琅成为亲戚。”
    “亲戚?”舒青末怔住,“跟阎宗琅?”
    “厉害吧。”叶小萱嘿嘿一笑。
    “你……”舒青末欲言又止,他多半猜到了叶小萱会以什么法子去成为阎宗琅的亲戚。
    叶小萱是个崇尚拜金主义的女生,拜得毫不遮掩。她生平最大的愿望不是成为知名画家,而是嫁入豪门。
    在舒青末利用课余时间窝在屋子里画国画时,叶小萱的大部分闲暇时间都拿来泡吧,结交有钱有势的公子哥。
    像她这样的女生,在班里的风评很不好,因为她的室友会在背后议论她背的gui是三手货。
    但舒青末对此并不介意,价值观这东西就连夫妻都很难统一,更别说世界上还有那么多成长环境不同的人。
    叶小萱愿意怎么生活,那是她的事。舒青末不想过多干涉,但今天的情况有点特殊。
    “你说你在跟舒亦晨约会??”舒青末震惊地看着叶小萱,实在无法把他的好友跟他的二哥给联系到一起。
    在他的认知里,叶小萱是他这个世界的人,而舒亦晨是另一个世界的人。这两个世界原本毫不相干,现在却因叶小萱打破了界限。
    “嗯哼。”叶小萱得意地轻哼了一声,“他对我很有意思,我有信心能把他拿下。要是以后有机会嫁入舒家,那阎宗琅跟我也算是家人了。”
    “小萱,”舒青末皱起眉头,“你换个目标吧,舒亦晨不适合你。”
    “为什么?”叶小萱略微诧异地看向舒青末,因为舒青末从未对她的交往对象有过意见,“舒家是艺术世家,我又是学油画出身,不是很合适吗?”
    “你不能只看身世。”舒青末有些着急,“舒亦晨他不是个好人。”
    这下叶小萱眼里的诧异带上了几分探究的意味,她歪起脑袋,不解地看向舒青末问:“你怎么知道?”
    在叶小萱眼中,舒青末是个只知道画画的人。每次她约舒青末出去逛街,舒青末都会以赶画为由拒绝。
    所以正常来说,舒青末应该不认识舒亦晨这样的人才对。就算两人是同一个姓,也不足以让叶小萱联想到他们会是兄弟。
    舒青末的确和舒亦晨不熟,不算前些天的葬礼,他已经有十二年没见过这个二哥。
    如果非要说舒亦晨为什么不是个好人,那大概就是在舒青末十岁那年,他花了三天时间画好的山水图,被舒亦晨一瓶墨水泼成了废纸。
    但这些事显然没法和叶小萱提,再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谁小时候没干点蠢事?
    要说舒亦晨现在到底是怎样的为人,舒青末还真说不准,也没法对他品头论足。
    “不信你问骆梓杭。”舒青末只好拖了一个人出来挡枪,“他对书画圈的事更了解。”
    “问他做什么。”叶小萱没劲地切了一声,似乎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敷衍地说道:“放心啦,我有看男人的眼光,如果舒亦晨真不是个好人,我会及时止损的。”
    见叶小萱说到这个份上,舒青末也不好再劝。
    大四下学期没课,但临近毕业事情也不少。
    舒青末去教务处补交了毕业手续需要的材料,接着和叶小萱分别,回到了他在学校附近租住的老旧宿舍。
    自从出生以来,舒青末就一直住在这里。
    虽说十岁那年,舒家老爷子去世,他的母亲没了顾忌,气势汹汹地把他带回了舒家大宅,结果住了不到半年,母子两人又落魄地回到了这里。
    小区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美院修建的教师宿舍,不少教师早已搬去别处,现在住在这里的大多都是教师亲戚,或零散的租客。
    楼梯间常年不见阳光,楼道里处处可见霉迹。舒青末在爬楼梯时,意外地接到了方婉柔打来的电话。
    上次葬礼,舒青末口头放弃了遗产继承,但按照方婉柔的说法,他随时都有可能反悔。
    方婉柔打电话来的意思很明白,要他留下书证,证明他已经自愿放弃遗产。否则属于舒青末的那一部分财产,他虽然拿不到,其他人也没法动。
    舒青末不想再和舒家有任何瓜葛,尽管方婉柔的要求让他多少有些不悦,但他还是同意在周日抽出时间,跟方婉柔去一趟公证处。
    一直画画到晚上,一阵急躁的敲门声打断了舒青末高度集中的注意力。
    他放下画笔,锁好画室门,不出意外这大晚上来找他的果然是住在楼上的骆梓杭。
    “来看看我的新作。”骆梓杭把客厅茶几上的书一股脑地推到一边,接着把他手中墨迹半干的国画摊开放平,一脸期待地看向舒青末,“这是别人送我妈的文心兰,怎么样,好看吧。”
    文心兰是一种观赏性花卉,花开后,金黄的叶片像是跳舞的舞女,因此又名跳舞兰。
    花的确是好花,至于画嘛……
    舒青末仔细地看了看,中肯地评价道:“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