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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开了杂乱的子弹,他滚到了天台边缘,李络勾唇一笑,枪口指向梁越的眉心。
    枪声响起,情急之下梁越不得不从天台上跳了下去,两只手紧紧扒住墙垣,脚踩在底下的窗台上。
    弹匣里已经没了子弹,李络低头装子弹的功夫,梁越一个跃起扒着墙垣重新翻上了天台,将正在装子弹的李络撞到在地。
    粗糙的水泥地上扬起一层灰尘,在阳光底下缓慢飞舞,梁越死死掐住李络的脖颈。
    时引的脸憋得通红,喻惟江眼神一变,忍不住松了松手。
    “停!”张捷拿着扩音器,声音无限放大,“喻惟江你是跟仇人干架?还是跟情人调情?”
    场面很严肃,但周围的人都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时引躺在地上,扭头咳嗽了几声。
    喻惟江看到他的耳根变红了。
    “不好意思导演。”喻惟江站了起来,抓着时引的手把他拉了起来,“再来一条,麻烦各位了。”
    这条一过,两人成了灰头土脸的泥人,喻惟江有助理给他拍灰尘,擦脸蛋,而时引光杆司令一个,自己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走下了楼。
    喻惟江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没有光线的楼梯口。
    时引现在十分后悔,后悔当初把他爸给他找的助理打发走。他现在就想喝一口冰镇西瓜汁,然后再洗个冷水澡。
    满身尘土,好像连鼻腔里都充满了异物。手心也很疼,方才摔倒的时候在满是毛刺的水泥地上狠狠蹭了一下。
    时引上了房车,直接扬手将上衣脱了,光着膀子躺在床上,拿衣服盖住眼睛,想休息一会。
    喻惟江刚才掐着他的时候真用力,他的脖子现在还有点疼,暂留着喻惟江十指的触感。
    很累了,时引片刻后就没了意识。
    房车的门虚掩着,喻惟江轻轻推开门。屋里很静,时引躺在床上,裸露的小腹平缓地上下起伏,脸上盖着衣服。
    喻惟江轻手轻脚地翻出了柜子里的医药箱,从里面拿出碘伏和棉签,坐在了床沿上。
    房车内设的床很小,只能容纳一人,喻惟江只占了一点位置,长腿一迈,岔在一边,另一条腿微微弓起。
    时引的手搭在床边,掌心朝上,整个手掌都蹭破了皮,渗透着细密的血丝。
    喻惟江轻轻抓住他的手。床上的人并没有什么动静。
    喻惟江打开瓶盖用棉签沾了点碘伏,俯下身,抹在时引的掌心上。时引动了一下,手指神经反射地蜷曲了一下。
    时引疼醒了,慢慢弹开了眼皮,他恍惚间感觉到有人抓着自己的手腕,手心也有种灼烧般的痛感。
    时引抬手想拿掉盖在脸上的衣服,眼睛上方忽然一重,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喻惟江隔着衣服捂住了时引的眼睛,低声说:“不要动。”
    喻惟江的手虚浮地压在时引的眼睛上,窗外的阳光仿佛能从他的指缝里透进来。时引的心跳加快了,眼睛掩在透光的布料下面,飞快地眨着。
    他脸上发热,急需一杯冰镇西瓜汁。
    喻惟江像是不想让时引瞧见似的,掩耳盗铃地做着一些温柔的事。
    第40章
    时引一直没把衣服从脸上拿下来,手被喻惟江抓在手里,心跳得很快。喻惟江始终不发一语,帮时引处理好伤口后,轻拿轻放地把药箱放了回去。
    时引很乖,喻惟江要掩耳盗铃,他就陪着他掩耳盗铃,直到听到了关门声,房车里只剩下一个人的声息。
    今日收工早,时引下戏后便没再看见喻惟江的人。
    自从被朱停遇发现自己的心思,时引对朱停遇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交心之感,在他跟前比在谁跟前都自在,近来也很爱跟他说话。
    喻惟江不见了,时引只敢大大方方地问朱停遇他的去向。
    “好像跟夏晋中去茶馆喝茶了。”朱停遇说着看了眼时引,“我说不掺和你们的事情,你倒是天天在我面前提他,我又不是他经纪人。”
    时引干笑了一声:“我请你吃饭?”
    没有什么是一顿美食解决不了的。
    “一顿饭指着多从我这里打听点喻惟江的事吗,”朱停遇顿了一下,“还是说想再多看点喻惟江以前的照片,比如那些没穿衣服的。”
    时引耳热:“你又来了。”
    时引跟朱停遇一起回酒店,一路上的话题总是离不开喻惟江。从谈话中,时引得知朱停遇的父辈跟喻惟江的父辈是世交,两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关系,大学也是上的同一所,只是朱停遇中途辍学了。
    “他当初为什么会进娱乐圈?”时引好奇道。如果按照喻惟江本来的人生轨迹,他不太像会当演员的样子。
    喻惟江进娱乐圈这件事,说来跟朱停遇还有点关系。
    “前几年有个制片人来我家跟我谈合同,那天喻惟江正好也在。”
    “他被星探看中了?”
    朱停遇从兜里摸了根烟,“不是星探,就是制片人,人家推荐他去演戏,我当时还奇怪呢,他竟然没多想就答应了。”朱停遇把烟点燃衔在嘴边,“他这个人太理想主义了,不适合娱乐圈。”
    “但是他很优秀。”时引说,“对演戏也乐在其中。”
    朱停遇转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是的,我也没想到他还挺享受。”
    “不喜欢的事他就不会做了。”时引复述出喻惟江曾对他说过的话。
    朱停遇沉默了两秒,没什么表情地说:“但是他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做不喜欢的事情。”
    “知道他为什么混了两年还是个没名气的十八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