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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去把酒拿出来吧。”
    袁木:“......”
    无论如何我都得挑个锅背着呗。
    “我顺便去把榆哥带回来。”
    钱进郑重其事地按了按他双肩,跨着高步走了。
    钱进找到裘榆时,他真在抽烟,一个人隐在暗处。
    “天菩萨,不至于吧,几包了?”
    裘榆挑眉看他:“几条了。”
    还剩半截,他在垃圾桶盖上拧灭:“找出来干嘛?”
    “和我去常娘家烤点串串。”
    “他们呢?”
    “他们乖乖的等我们回去呢!”
    钱进磨破嘴皮子去他妈那儿为一群人讨来粮票,裘榆看不过去他抠抠搜搜捡烤串的样儿,又添了些。
    钱进感激涕零抱他大腿,要说钱进叫他哥就是因为他大方。
    五年级,袁木转学之后,钱进对玩儿就不怎么上心了。
    一是马上小升初考试,二是和谁玩他都提不起劲头。
    没人的脑瓜比得上袁木聪明,他什么东西都能搞出新花样。
    也没人的嘴皮子比得过袁木利索,其他人讲的笑话梗又老又烂。
    但没多久,楼下的裘榆突然表示要和钱进一起上学,替代了当时的固定玩伴张......什么明。
    虽然裘榆话少,没袁木有意思,但钱进也发自内心地乐意和他待一块儿混时间。
    他的脑瓜和袁木一样好用,雷打不动的全班第一诶。
    而且放学路上会请他吃辣条和薯片。
    可以说,裘榆揽下了钱进小学、初中、高中的零嘴费。
    常娘在刷酱的空隙瞅了瞅裘榆,问:“我这次发型好不好看?”
    裘榆一头雾水。
    钱进接:“好看!”
    常娘又说:“不像拖把了吧?”
    “哦哦。”
    裘榆想起来了,“不像了。”
    拉直了,溜溜的,像挂面。
    回去的路上钱进问出原委,笑得直咳嗽,差那么一两步断气:“你怎么和以前的袁木越来越像,嘴这么损。
    袁木也越来越像以前的你,老不说话。
    你俩可奇怪。”
    “他以前嘴损吗。”
    裘榆问。
    钱进悟出今晚自己还有一任务,为他俩建立友谊,赶忙说:“损啊,遍街都被他取了外号。
    但损归损,人不招恨讨打,哪像你当面也敢说,袁木进阶版吧。”
    “他给我取的啥外号?”
    “这个我还真忘了......”钱进磨磨蹭蹭回忆半晌,盖棺定论,“好像就没取。”
    人人都有,凭什么略过我。
    钱进说:“不过我给你取过,想不想知道。
    零摄氏度面瘫。”
    招恨讨打不就是你本人吗。
    钱进挨了一脚,怀里的串儿都让踹散了。
    拉门进去时,袁木确实很乖。
    里面十来个人,他坐人群最后面,手肘靠着旁边的桌子,桌脚放一箱啤酒,桌面整整齐齐排开四个一次性塑料杯。
    屋里全部的人闻香而动,屁股不离板凳,一个个曲着腿平移过来,以裘榆和钱进为中心点围成一个圆圈。
    钱进当大哥哥:“不急不急,人人有份儿啊,小志明和狗蛋再搬一张长桌过来。”
    他转脸问袁木,“我的哥,你咋摆四个杯子呢?”
    袁木说:“刚大陡说也要过来。”
    钱进奇了:“你说谁?”
    “光头啊。”
    “不是,你怎么也叫他大陡?”
    这什么话,这问得,我怎么说。
    袁木手一指:“我有一次听有人这样叫啊。”
    在钱进眼里,袁木可不像人云亦云的学人精,何况哪来的人人啊,不就裘榆一个吗。
    钱进拆盒子和袋子弄得满手油,脑子还在打转:“你是不是知道大陡这个外号的含义?不然为什么会跟着叫。”
    裘榆一串鸡屁股戳钱进嘴里:“挺好吃的。”
    炮火转移。
    钱进:“对啊,你快说说大陡这外号咋回事,你凭啥取的,我宇宙好奇。”
    裘榆顿了顿,往自己嘴里也塞一串鸡屁股:“你问他,他不也叫了吗?”
    “我不是跟着你叫的吗。”
    袁木疾速回。
    钱进眼见友谊还没等建立就要在袁木的铜牙铁齿下破裂,当起和事佬:“不不不说了,这事过了过了,翻篇。”
    “事不你先挑的吗。”
    两个人异口同声,讨伐他明明挑茬第一人还装息事宁人的嘴脸。
    裘禧和袁茶围观全场,在战火边缘目瞪口呆。
    “......”钱进在战火中央瑟瑟发抖,“大陡哪儿去了?”
    “拿他家的卤花生去了。”
    大陡裹着一大袋卤食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