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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地指着他方才装进烟盒的裤兜,故作镇定的声音还带着浓厚哭腔:“我也想抽。”
烟盒和打火机远渡重洋,被人扔进重家四楼的露台里。
周誉执没说话,却在看到重一礼被吸入的第一口烟呛哭时顽劣地笑出了声。
……
尼古丁的气味流进喉道时,周誉执话音正落。
白茫烟雾从半阖的唇缝里缭绕而出,悄然模糊了两人相交的视线。
周尧的名字恍如隔世一般被滞顿的大脑重新理解。
难过吗?
重一礼下意识想要否认,可是太急着张开唇冷不丁便被注进口鼻的空气呛到喉管,嘴里的烟掉到地上,重一礼掐住咽部,眼泪都快咳出来。
等到喉咙里的痒意终于消停,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却已经被人收走,周誉执踩住地上亮着火星的烟,站在她身前问:“还抽吗?”
极有压迫感的三个字。
周誉执齿间咬着上扬的尾音,面无表情看着重一礼说话的姿态就像是长辈看到孩子做了错事后教训她下次还敢不敢一样。
重一礼第一次尝试抽烟的时候,周誉执没有阻止,后来又亲眼见证她的堕落,幸灾乐祸地看她点烟的姿态从生疏锻炼到娴熟。如今两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反而真像她亲哥似的管那么宽。
“你少管我。”
重一礼的眼眶还有些潮湿,说完话便上前半步,想将烟盒从周誉执手里夺回来。
但被他撤后手臂轻巧地躲开:“就管了。”
肩膀撞上对方的胸膛,手上抓空,身体却被人捞进怀。
重一礼推不开他也抢不到烟,恼得直掐他腰:“你凭什么管我?”
“在我的房间拿我的打火机用从我这儿学的点烟方式抽我的烟,你说我凭什么不能管?”拗口的长句子被周誉执说得流利,大气不带喘一下的,言语之间满是计较:“要么你全都还我,要么你这辈子都别想碰烟。”
重一礼啐他:“神经。”
“到底是谁神经半夜不睡跑到别人房间偷东西?”
……偷?
第一次被人冠上“小偷”称号的重一礼被激得狠狠踩他一脚,对话不知怎么就往幼稚斗嘴的方向发展了:“我就偷怎么了?少两根烟是让周少爷你吃不上饭还是缺胳膊少腿了?有本事就现在报警让人抓我,否则以后我看见一次偷一次。”
周誉执似是在她的头顶笑了一下:“行啊,那我也不抽了,随你怎么偷呗。”
“……?”
真是有病。
她不过就是心烦想抽个烟,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她要在深更半夜里和周誉执进行这场没有任何意义的对话。
重一礼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暂时妥协:“我不抽了,你放开我行不行?”
腰身上的手是松开了,可转瞬身子又腾空被人抱起,周誉执不容一丝反抗地将她卷进还存有余温的被窝里。
床面在他爬上床后微微凹陷下去,被子里的温度对重一礼来说太过熟悉,她条件反射地撑起手肘,看向周誉执的眼神里带着深深防备:“你又想干嘛?”
“你的话在我这里没有可信度,得由我亲自监视才有效。”周誉执仰躺在枕头上,闭上眼随手一拽,重一礼便支撑不住上半身重重倒在他身边。
床垫厚软,砸上去也不会疼,重一礼照例是要反抗一下的,可周誉执却像预判到她的反应,在她有所动作之前先发制人道:“再动就没有睡觉这么简单了。”
说这话时连眼睛都没睁,就是有自大的底气。
无语。
重一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怄气似的转了个身子背对着周誉执。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之后,重一礼很快就在周身暖意烘烤之下模糊了意识,半梦半醒间好像忆起白天发生过的事情,重一礼有些不安地捂住心口。
但是没多久不安就被取代。
颈后那道灼热的气息让重一礼的心尖在梦中都颤栗发痒。
28.口交(H)
冬日的朝阳从未拉合的窗帘缝隙里钻入暖气充盈的房间,平直细长的光线铺到床脚,而后弯折角度,一路向上延伸到干净的被褥之上。
眼皮被刺眼的强光覆盖,重一礼将将转醒时,贴肤的真丝睡裙已经卷至小腹上方。
隐约间后背掉入滚烫的胸膛,柔软的被子鼓起一个小包,一只干燥的手掌从腰侧钻进丝滑的布料之下,兜住胸口奶桃轻拢慢捻。
缠绵的气息落在耳尖,乳尖被人揪在两指指腹间反复揉搓,重一礼舒服地侧了下身,往热源倚靠的同时喉间漫出晨起的第一声浅吟。
几秒后胸口一凉,睡裙被勾到胸上,周誉执翻了个身,宽阔的身形只隔半寸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