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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因为她被俘后坚决不肯屈服,霍老三就将她囚禁在这里百般折磨凌rǔ。她踢打过咒骂过反抗过,可惜,统统都没用!她的行动更激发了霍云飞的shòuxing,她终于知道什么叫禽shòu不如。
    啧啧!霍云飞打量着惊惶的女子,享受着她的惊悸和自己对她造成的压迫力,黑眸里残酷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你的骨头不是很硬吗?怎么不骂了?
    她想骂的,可她知道继续骂下去只会让自己吃得苦头更多。你有种就杀了我!
    我有没有种你昨晚不是试过了,还用杀你来证明?霍云飞欺身过去,不等她逃避就伸手揪住她,将她赤(蟹)luǒluǒ地拎到身边。
    混蛋!她身无寸缕,因为她所有衣物都被他撕成了烂布条,无法蔽体。而这间卧室也找不到任何衣物,就连睡衣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让人藏起了衣服,或者就卑鄙地想让她láng狈难堪。放开我,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苦守了多年的贞洁就这么被霍云飞给侵占了,她想杀死自己!早知道如此结果,她应该jiāo给赵北城的,不该矫qíng着等什么dòng房花烛夜!
    chuáng单上还沾染着昨夜的处子落红,他将她摁倒在chuáng上,邪恶地打量着她。
    她的双臂被他牢牢地钳制住,唯一能动的就是双腿,可这种qíng形之下,她如何能抬腿踢他?
    怎么不抬腿踢我?果然,这个邪恶的男人动机不纯,他摁着她半晌不动其实就是想看她抬起腿时,她腿间的风光。
    你去死!杜鑫蕾不顾一切地想咬他的胳膊,他却反手用力将她拎起,再狠狠摔在chuáng上。啊!她差点儿被摔背过气去。
    贱人!霍云飞从chuáng头取出绳索,在她面前晃了晃。还敢跟我倔?我再让你尝尝滋味!
    她的滋味很美,他昨夜已经品尝过了!食髓知味,他好像有些上瘾了!
    混蛋!杜鑫蕾恨不得立刻死去,她却求死不得,被他绑在chuáng上,只能含恨咬牙承受他的掠夺。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她泪流满面,想起跟赵北城相恋的点点滴滴,想起他们的约定只觉天地失色,万念俱灰。
    再也没有资格陪那个英俊的年轻军官一起走下去,她被凌rǔ的身体污秽不堪。从被霍云飞侵占的那刻起,她知道自己的幸福已经完了。
    故意折磨她,他变着法子反复折腾,喜欢听她的哭喊咒骂,喜欢她颤抖着身躯在他的身下承欢。
    这个女子身上有种跟林雪相似的气质,恰恰是他喜欢的!自打知道林雪是他的妹妹,他的心qíng就没好过!杜鑫蕾落到他的手里只能怨她倒霉!对于赵北城的女人,他无需客气。
    不知过了多久,杜鑫蕾连叫也叫不出来。她木然地瞪着天花板,好像傀儡般任他摆布。
    发泄够了,他解开她的绳索,俊脸上挂着餍足的笑容,告诉她:今天林雪来了!她专门来解救你的,感动吧!
    空dòng的眼睛又有了一丝悸动,她缓缓转过头,好像有些不相信似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大手拍打着她的脸颊,再顺着她细腻的肌肤下滑,最后在她的胸口用力一捏,疼得她直吸气,他却开怀大笑:放心吧!我没有玩腻你之前,谁来求qíng都不行!等我玩腻了再放你走!
    *
    发了一夜的高烧,流了一夜的冷汗,做了一夜的噩梦!直到天亮的时候,林雪才退烧。
    睁开眼睛,室内已经大亮,伸手抚去,身边的男子已经不在。她拥被坐起身,茫然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
    哦,昨天她来找霍家祥,为了解救杜鑫蕾。
    以手抚额,头已经不疼了,但脑袋似乎还是有些昏昏沉沉。
    穿上衣服下chuáng,她去洗手间洗漱,然后出了卧房的门。
    外面有佣人早就等候着,见她出来,连忙恭敬地弯腰问候道:四小姐早!
    林雪问道:梁峻涛呢?
    姑爷在外面锻炼身体呢!佣人对她笑着说:先生等着小姐一起用早餐,快过去吧!
    哦,林雪想起自己的使命,是应该跟霍家祥多接触,彼此加深下感qíng,解救出鑫蕾的成功率也能高一些。
    *
    霍家祥放下电话,脸上的表qíng有些沉重。用银勺搅着杯里的咖啡,他出神地在思索着什么事qíng。
    爸爸,霍云飞走过来,关切地问道:楚寒怎么样?
    摇摇头,霍家祥没说话,脸上的表qíng充分说明一切。
    霍云飞一阵难过,拳头攥起,良久才嘶声说:有时候我真恨不得杀了林雪!假如不是她,楚寒也不会落得如此结果
    闭嘴!霍家祥抬起头,怒声斥道:她是你妹妹!孰轻孰重,难道还用我教你?
    霍云飞咽下了诅咒的话,黑眸闪过一丝泪意。
    他跟莫楚寒qíng同手足,感qíng甚至胜过自己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怎么都想不到,那个叱咤风云的男子,最后竟然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一败涂地!
    看着儿子郁闷的表qíng,霍家祥的心qíng也很不好。但他喜怒并不形之于色,脸色依然平静。
    这时,有亲信过来,悄声报告道:先生,泰国的行政官员过来了,他请求先生的责罚,饶恕他的家人!
    霍家祥冷冷一笑,说:我正等着他呢,让他过来!
    最近霍家祥又面临着四面受敌,除了国内军部虎视耽耽,另外泰国也趁机打他的黑枪。他无所谓,反正再严峻的境况他都遭遇过,从没胆怯过!愈残酷的打压,愈发激发他的斗志,他霍家祥从来都是屹立不倒的神话!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他有他应对的措施。抓了杜鑫蕾,就等于扼住了赵北城的咽喉,至于曹易昆根本不足为惧。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取曹易昆的xing命。
    只所以留着曹易昆的xing命,十年来任其发展,不过是为了麻痹军部,让他们把希望寄托在曹易昆的身上。
    曹易昆的身边至少有他布下的数十名内jian和眼线,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留着曹易昆,就等于牵制住了军部。假如曹易昆一死,军部可能恼羞成怒,直接派空军来轰炸他。
    几次遭受大规模的轰炸,就算炸不死他,对毒品王国造成的伤亡也很严重。几次血的教训之后,他尽量采用迂回战术,不跟政府军硬撞硬,这是几十年来他跟政府军对恃周旋总结出的经验。
    泰国政府趁机痛打落水狗的举动很让他恼火,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这次他发誓非给泰国政府一点狠厉的颜色看看不可。
    那位倒霉的泰国行政官员战战兢兢地走过来,眼睛里满是惊悸之色,哆哆嗦嗦地哀求道:霍先生,我、我真得尽力了啊!政府坚决不答应释放那批毒贩,说他们身上背负的命案太多了
    霍家祥摆摆手示意他闭嘴,连正眼都懒得瞧他,只是对旁边的亲信吩咐道:把他的家眷都请出来!
    那个官员诚惶诚恐,差点儿要跪地求饶(假如有用的话),他一遍遍地述说着自己的无奈。那批毒贩落在泰国政府手里,必判重刑,不可能答应霍家祥的谈判条件释放他们。
    官员的家眷被押了上来,有老人有孩子还有女人,总共五六口人。
    都是废物,全毙了!霍家祥拿起餐巾揩揩嘴角的咖啡,下令道。
    霍先生,你不能啊那泰国官员扑通跪倒在地,痛哭着哀求道:要杀就杀我一个人吧!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霍家祥打了个响指,屠杀开始了!
    侍立在旁边的武装分子,端起轻型机枪,对着那一家人开始扫she。
    短短半分钟的时间,一切声音都停止了。
    我们那些被俘的弟兄们,就因为在那个该死的村子里被可恶的村民设下了陷阱才落到政府军的手里!提起这件事qíng霍家祥就一肚子的火气,他做事向来狠辣gān脆,无论是报复还是决策:传令下去准备,今晚灭掉那个村寨!无论男女老幼,jī犬不留!
    这是他对泰国政府打压行为的报复!血洗村寨或者城镇,这种事qíng他做过不止一回。
    就因为他够狠辣,周边的政府军才不敢轻易招惹他。因为招惹他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感觉气氛有些异样,他猛地抬头转身,看到林雪站在他的身后,此时正用惊骇的目光瞪着他,好像他是一条毒蛇!
    霍家祥想不到林雪会起得这么早,他打算待会儿等她一起用早餐的,顺便在喝咖啡的时候处理了一点儿事务,却偏巧被她撞上了。
    怎么这么巧呢!他不禁惶然地站起身,脸色有些苍白,勉qiáng挤出一丝笑容,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林雪浑身颤抖着,她哆嗦着唇瓣,半晌只吐出一串断断续续的字节:畜牲禽shòu杀人狂!
    叭!霍云飞将手里的东西摔在桌子上,犀利的黑眸眯起,冷声问道:你骂谁?
    吵什么?霍家祥喝斥儿子,对你妹妹温柔些!怎么就改不了这副臭脾气!
    她骂你呢!霍云飞指着林雪,黑眸闪过一丝复杂的qíng绪,喉节窜动,哑声道:不教训教训她,我看她就不懂得所谓的孝道是怎么回事!
    我不需要对杀人狂魔尽孝道!林雪攥起粉拳,对这父子俩恨声骂道:你们都是畜牲!
    云飞!霍家祥拼命拉住儿子,怎么都不让他动林雪,不许对她动手!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毙了你!
    霍云飞从没听父亲对他说过如此绝qíng的话,他是他最心爱的儿子,现在就因为林雪,竟然说要毙了他,怎能不让他伤心?
    狠狠推开父亲,忿懑地瞪他一眼,霍云飞转身离开。
    见儿子走了,霍家祥稳稳神,走近林雪,他的神色有些慌张羞愧,就像做贼的被人逮了个正着,尴尬难当。雪雪,对不起
    啪!林雪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
    四周响起抽气声,所有人都几乎把眼珠子瞪出来。没有看花眼吧,她居然敢打霍先生!
    空气里弥漫着火药味,好像一点儿火星都会引爆。
    霍家祥不可思议地摸着自己被打的脸颊,好像有些不太相信。多少年了,除了她谁敢动手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