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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寒,你怎么啦?舒可连忙跟过去,她想再抱住他。
    走开!一阵晚风chuī来,他只觉全身毛骨悚然,好像醉酒的人突然清醒过来。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胳膊,他向着关着林雪的那只铁笼子走去。
    舒可最了解他,见他恍恍惚惚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做什么。连忙喊道:楚寒,别再让她伤害你!千万别靠近她,刚才她差点儿要了我的命,难道你忘了?
    莫楚寒顿住脚步,只觉头疼yù裂。他想gān什么?他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gān什么。
    楚寒,你的脸色好可怕!舒可再次靠近过来,见莫楚寒双目赤红,脸庞涌起不正常的cháo红,就问道:你不舒服吗?是不是受凉了?
    五月的天变化很快,刚刚还燠热cháo湿的天突然起风了,疾风刮起沙子肆nüè着,乌压压的天空低得几乎压到头顶,眼看就要有一场bào风雨。
    只觉彻骨的冰寒,连骨fèng都在冒着冷气,莫楚寒知道自己的旧疾发作,他想拼着最后清醒的意识跟林雪说几句话。
    双手抓挠着那把锁,可是他怎么都打不开铁锁。高烧袭击了他,他眼前视力模糊,身体已经撑到了极限。
    你在gān什么?舒可连忙抓住他的大手,不由惊叫起来:天啊,你在发烧!
    无力地松开了铁锁,莫楚寒再转身瞳仁已经涣散,他喃喃地说:叫医生过来一语未毕,高大的健躯就轰然倒地。
    楚寒!舒可尖叫起来,她哭着喊人:快来人啊!少爷晕倒了,快送医院!
    然而,就在崔烈等人赶来准备把莫楚寒送医院的时候,他竟然拼着qiáng大的意志又睁开眼睛,嘶喊道:我不去医院,把医生叫过来!
    在这里,他的话就是至高无上的圣旨,所以那些属下都毫不犹豫地去执行,至于舒可想借机弄走莫楚寒的想法便落空了。
    莫楚寒被人背走了,舒可见他再次晕迷却没有追上去照顾他,而是重新走回到林雪被关押的那只铁笼子里。
    刚才莫楚寒发病时拼命想打开那把锁,可惜他根本看不清锁眼,那把钥匙被他遗落在地上。
    舒可蹲下身捡起那把钥匙,再抬起脸,娇美的容貌顿时变得狰狞可怕,她对蜷缩在一隅的林雪说:今晚是你的死期!
    林雪始终静静的,她以不变应万变,准备迎接舒可所做的一切。
    哈哈,别痴心妄想了,我不会傻到靠近你!舒可狡猾地大笑着:我要让他的宝贝狗吃了你!看看明天他会不会杀了这些狗给你陪葬!
    明白舒可的险恶用心了,她是想让群犬攻击她。
    舒可去牵来了一只巨型德国犬,准备打开笼门把狗放进去咬死林雪。求我啊!求我饶你不死!跪下来磕头求我!哈哈哈她得意地狂笑着,想充分享受下林雪临死前的恐惧。
    人没有不怕死的,假如林雪跪地求她饶命,她会更有成就感。你是斗不过我的!楚寒始终爱的是我,你真可怜哦,只能被他关在狗笼子里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你说男人的心怎么就这么狠呢!当初他可是那么爱你,对你温qíng脉脉,看得我嫉妒不已!哈哈,现在他这么作践你,这么宠爱我,林雪,难道你不觉得你很失败吗?
    心早就麻木,当然就更不知道疼痛为何物。林雪静静地伏着身子,她等待着最佳时机的到来。
    舒可越说越得意,觉得自己是胜利的女王,睥睨着铁笼中的林雪,觉得她已经匍匐在她的脚下,任她践踏。
    用钥匙打开了锁,水眸里闪着yīn狠的毒光,她怪笑一声:你这具卑贱的躯体唯一的用处就用来喂狗吧!
    哗啦!她拉开铁笼门,准备把那只小牛犊般大小的德国犬放进去。
    可是林雪早就蓄势待发,等笼门一开,原本蛰伏在那里无声无息的她突然如蛟龙般腾身跃起。避过德国犬的一扑,她仗着身形的灵活,不等舒可重新关上笼门就猫身钻了出去。
    舒可大惊,想不到林雪的反应这么快,她拼命地想把林雪推回去,qíng急之下忘了她根本不是林雪的对手。
    啪!林雪反手扣上笼门,同时眼疾手快地夺过舒可手里的铁锁将笼门锁上。那只德国犬用爪子扒着笼门吠叫着,伸出的长长的红舌头流着涎液。
    想到自己差点儿就变成了它嘴里的美餐,林雪的胃里有些作呕。她退后一步,然后转头望向准备落荒而逃的舒可。
    别、别过来!舒可怎么都料不到害人终害己,她想趁着莫楚寒晕迷的时候结果掉林雪,却变成了结果掉她自己。楚、楚寒如果发现你杀了我,他、他会把你碎尸万段的!
    这句话无疑于火上浇油,对舒可积怨太深,再加上对莫楚寒的痛恨入骨,这让林雪彻底愤怒。她没有跟舒可废话什么,而是直接动作利索地扑过去。
    虽然右肩胛受了枪伤,右臂几乎抬不起来,但她用左手来对付这个女人也绰绰有余。几招漂亮的擒拿手,她很快就制住了对方。
    啊!别杀我!舒可吓得哇哇直叫唤,她一改刚才咄咄bī人的样子,变得楚楚可怜:林雪你放过我吧!我们曾经是好朋友啊!
    舒可qíng急之下讨饶,没想到林雪真的放开了她,而且还后退了两步。意外之下微微有些侥幸,原来林雪还是这么好欺骗啊!可不等她吁口气,就见林雪又重新冲上来,抡开左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她的脸蛋就啪!啪!啪!啪!连着狠扇了四巴掌。
    原来林雪放开她后退两步是为了反击的时候更有力度!
    这四巴掌直打得舒可五官移位魂飞魄散,一时间连东南西北都辨别不清楚。
    朋友?咯咯!林雪讥讽地笑起来,你这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láng!心比huáng蜂针还毒的毒妇!还真把我当傻子玩了!
    舒可根本敌不过林雪的身手,又不想束手待毙,想到身上还带着枪,那是莫楚寒送给她防身用的。此时就想掏出来打死林雪,可是她惊惶失措的,动作很不流畅。等她哆哆嗦嗦地把手伸过去,却掏了空,因为林雪远比她动作迅速利落地拔出了那把枪。
    正愁没有顺手的武器,有枪在手,林雪信心大增。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舒可这个毒妇一心想要她的xing命,却不想反倒给了她一条生路。
    轰轰轰!yīn沉了整晚的天空终于开始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儿咂落下来,溅得地面都是水花。
    林雪没对舒可开枪,因为一枪结果了这个毒妇太便宜她。学着莫楚寒作践她的样子,她揪住舒可的长发,拽着她狠狠地往铁笼子上撞去。
    砰!砰!砰!连撞了三下,舒可顿时头破血流,只有尖叫哀号的份儿。
    嗅到了血腥气,那只关在笼子里的德国犬兴奋得眼珠都绿了,窜上跳下地狂吠不止。因为主人为它们弄来活食时也都是些浑身是血半死不活的东西,接下来就会打笼门投进来喂它了吧。
    舒可,我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一再地陷害我?不把我置于死地誓不罢休!什么yīn谋诡计yīn损缺德的招数你都能施出来,现在再施啊!再坏啊!你再坏啊!林雪恨极了这个歹毒的女人,她打开铁笼的门,将舒可塞了进去!你也尝尝待在里面的滋味吧!
    假如舒可没有做得那么绝,她也不会如此偏激,她的冷硬心肠是被莫楚寒和舒可这对极品给刺激出来的!既然对她什么事qíng都能做得出来,她又何必再跟他们讲什么仁慈善良!再说这只德国犬是舒可亲手牵来的,它应该认得她,至于畜牲会不会噬主,那就看舒可的造化大不大了!
    狗是舒可亲手打开笼门塞进去的,假如她没有做得这么绝,林雪也只是把她关进笼子里让她亲身尝试下莫楚寒残忍冷酷的手段而已。至于那只狗是舒可自食恶果!
    在林雪看来,莫楚寒和舒可这对狗男女根本非人类,让他们跟犬类在一起生存倒是物以类聚。
    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舒可在笼子里尖叫呼救,可惜,无人理睬。因为她事先吩咐过所有的保镖,就算听到再大的动静都不要理睬。所有人都以为呼救的人是林雪,谁也想不到半夜三更,舒可会把自己弄到笼子里去了,更想不到铁笼里会平白无故地多了一只狗!
    一阵豆大的雨点停竭住,接着又是一阵狂风,天空yīn沉得吓人,酝酿的bào雨始终没有降下来,大地蒸腾着热气,迫切需要大雨的浇灌!
    舒可在铁笼里尖叫不止,不停地用恶毒的话来诅咒林雪。那只德国犬倒是认得她,只是围着她嗅个不停,好像在确认她到底是不是主人赏给它的食物。
    别咬我,我是你的女主人!舒可吓得差点儿小便失禁,顾不得再骂林雪,她转而喝斥那只巨型犬:我是你的女主人,不要咬我!
    德国犬嗅来嗅去,也没有得到主人下达的用餐命令,只能馋涎yù滴地围着舒可不停打转。
    舒可浑身筛糠般地抖着,连站都站不起来。此时此刻,假如她跟林雪的处境调换一下,她在笼子外面,林雪在笼子里面的话,她当然能得意猖狂到不可一世。可惜,现在的她沦为鱼ròu,跟一只食ròu动物待在同个笼子里,可想而知心里有多么惊慌害怕。
    跟了莫楚寒这么久,她见过这些狗撕吞活人的恐怖场面,那叫一个血腥恶心。狗xing跟lángxing差不多,嗜血残忍翻脸无qíng。此时也许还记着莫楚寒对它下达的命令,知道她是自己人不能吃,但时间久了,难保不犯狗xing。她知道自己的处境极度危险,就扯开嗓子大声地呼喊:快来人救我!我是舒可,我是舒可!
    可惜,不论她是谁,都无人敢过来乱管闲事。因为莫楚寒晕倒前撂下一句死命令:谁都不许碰那个关在笼子里的女人!
    关在笼子里的女人需要这座别墅的主人亲自处置,作为莫楚寒的属下,深深明白准确无误地执行他的命令比什么事qíng都重要。
    松懈下来,林雪只觉半边身子都快麻木了。她右肩胛处的枪伤很严重,刚才的激忿和剧烈动作又挣开了伤口,血汩汩地流着。
    左手紧紧握着那把枪,她qiáng撑着重伤的身体,打起jīng神准备寻找出路。
    必须要搞到一辆车,否则以她的身体状况就算能逃出这座别墅也势必因失血过度晕倒在路边。
    轰隆隆!又是一阵电闪雷鸣,酝酿了整晚的bào风雨来势汹汹,大雨顿时如同瓢泼盆浇一般,席卷了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