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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于是她微笑。
    佟铁,她抱抱他。
    嗯。
    你给我的,也是。
    各位亲:
    《意外事件》的标题,大家忽略吧,估计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计数。嘿嘿~~本来今天应该加更的,刚从外地回家,累了点儿,没能做到。明天吧。
    很晚了,大家晚安!O(cap;0cap;)O~
    正文 番外:河端篇之《远远的记忆》(一)
    佟铁河关于dòng房花烛夜的记忆,完全被一片火红混沌给淹没了他从不知道他一手打造的佟宫,可以被他母亲的六个妹妹也就是他的姨妈们,装点成那样,红彤彤的,活脱脱能唱一出大红灯笼高高挂,看的人从眼里堵进心里。
    他那天醉了;而他的新娘,虽然酒没喝几杯,可是醉的却比他凶。他后来想起来,其实,这个听到酒字都会犯晕的丫头那天,不是故意喝醉的吧?
    他一路抱着人事不省的她上楼的。一边往楼上抱,还抱怨,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想的,竟然把新房搁在了三楼他把她放在chuáng上的时候,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这chuáng可真软他印象里他们这张婚chuáng不该是这么软。他一松手,她竟然就陷在了里面,穿着大红丝绸裙褂的她,和大红的婚chuáng混在了一起,被大片的红淹没了似的,只余了乌黑的发和洁白的面颊,他看了半晌
    他检视了一下婚chuáng,铺了12chuáng新褥子。他数了好几遍,确认无误。更匪夷所思的是,chuáng单上还撒了不知名的谷物这大约又是有什么讲究,可他这个五谷不分的,也只能想到这谷物一准儿让他这新婚头一夜,睡不舒服。
    看叹了口气。
    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去洗澡。发现摆在浴室里的睡衣、浴巾,都是火红的。没的看得人心慌。他有心不穿不用,想想不妥,还是穿了。
    渗他穿好了睡衣出来的,走到chuáng边,看到她仍是乖乖的躺着,姿势都没变,柔软的丝绸水一样贴在她身上,柔美的曲线,莹白的肌肤,美的灼人眼。
    他擦着头发,坐在chuáng沿上,看了她半天。只是看着。
    也看了她很多年了。从小就看。中间有些年,距离远了,倒也隔一阵子,见她一次的,眼看着她从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儿,变成了亭亭玉立的柔,这几年,偶尔也有人在他面前夸过她是绝色他许是对她的容貌总没有太留意,并不觉得怎样。这会儿这么着,心里又有些异样。
    她大概是觉得热,稍稍的扭了一下身子,抬手扯了一下襟口,宽大的衣袖卷起,他的目光顺着看过去,只看到上臂,便没了她肌肤细腻光滑,瓷器一般。
    他伸手过去,替她解着颈下的纽子。手背触到她柔腻的颌下,那感觉,像是有什么在熨着他的心,舒服的很。她动了一下,喉间逸出低低的一声,他手上的动作便停了。钮子开了,前襟散了,露出里面红色的肚兜来,竟是绣的十分jīng细的鸳鸯戏水的图案。
    他禁不住凑近了去看。确实是极好的绣工,一对鸳鸯的眼睛,都用了很多种绣线,似乎在对视。他觉得神奇。因为凑的近了,一阵阵淡雅的香气朝他围拢过来,不像是香水味,也辨不出是什么样的香料,只是甜甜的、淡淡的香。她翻了个身,似觉得不舒服,迷迷糊糊的,稍稍抬起身子,将上衣脱掉、甩到一边去,仍是背对着他,真的是背对着他淡淡的灯光下,她光滑的背上,除了腰间一点红绳,寸缕未有,象牙雕一般他看着看着,觉得头沉了。沉的只想倒头便睡。
    他还是替她解了裙。倒是不麻烦。只是腰间那条汗巾子,打了如意双生的结,照规矩,解开了,还是要系上的。他解开倒没费劲,可是给她退了裙,他眼前就如有白光闪过,忽的一晃,这一晃,让他心里一慌,急忙的扯了被给她盖上那一层细碎的谷物想必全都在她身上了,他也没管,专心去对付那如意双生结,等到打好了,端端正正的搁在她的裙上。他看着那红裙,下摆处竟有一溜儿金铃似乎是当笑话听过,祖母新婚的时候,才穿这样的裙,第二日系了去敬茶,要格外小心,步子稍稍迈的大了、急了,铃便响了多少眼睛盯着,多少耳朵听着呢。有些个小家碧玉的新娘子,行动起来,裙摆如惊涛骇làng,那必然是要被取笑的想着她穿着裙褂走在他身边的步态,金铃一个不响,优雅沉静他觉得喝了一整天的酒,全都涌上来了。
    天气很热了。他把中央空调的温度再调低一点。省的睡在那么柔软的chuáng上,热的人受不了。他还是觉得的身上热,也只能慢慢的调整呼吸睡到后来,渐渐的感到凉意,许是空调温度调的太低了,被单也薄他懒得动。睡意朦胧之间,有人靠近了他。
    那身子,滑滑腻腻的。
    他意识到了什么。
    屋子里的灯是亮着的,他睁开眼,看着她的脸贴着他的肩,柔软的胸贴着他的臂,浅浅的呼吸,令他的胸口麻苏苏的。他就是醉的再厉害,头沉的像铁锤,这会儿,也清醒了。
    他知道坏了。
    她睡的很熟,推开她,她又抱住。一点儿也没有体谅他现在惨状的概念
    天快亮了的时候,她松开他,摸索着下了chuáng,一个一个门开过去,他看着,真担心她把衣帽间当成卫生间,不过还好,她没有。
    他看着只穿了肚兜和底裤的她,俏生生的,修长的腿,美的刺目的背甩着手上的水珠,跳上chuáng来。他身侧塌了下去。这回她没有再抱他,而是乖乖的躺着,不过,也只是只一会儿,她呼的坐了起来。
    他身体一绷,不知道她又怎么了。
    微微的睁开眼,看着她在自己身上乱摸一气就见她从肚兜底下掏出一样东西来,扔在一边,然后呼了一口气,轻松了很多似的,才倒了下去,他就听到了她沉沉的呼吸。他的手指触到她丢在他手边的东西,拿起来到眼前。原来是隐形文胸。他给她放在了枕边。
    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微笑。慢慢的,他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还是他先醒的。
    灯光加上日光,让dòng房里的红,红的更加明艳。
    他看着熟睡的她。
    正文 番外:河端篇之《远远的记忆》(二)
    小巧圆润的耳垂,弧线优美的下巴轮廓姣好的胸,随着她轻浅的呼吸,一起一伏。什么饰物都没有,也根本不需要。这么美。真是没想到。
    佟铁河就觉得,大概这辈子,他也忘不了这样一个早晨,看着他火红美丽的新娘,静静的睡在他身边的qíng形一辈子啊,要看一辈子的她,就是她了?
    她动了一下。
    他闭上眼睛。
    看听到她嘤咛一声,知道她醒了。只是又过了好久,她再没有动静。可是他能感受到她的鼻息,屏住了的鼻息她在看着他。
    他不动。
    忽然就听到她一声低呼,接着身下的褥子动了,他半睁开眼,看着她有些慌乱的四下里找着衣服、冲进卫生间去洗漱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又躺了一会儿,才进卫生间去。她正伏在洗脸池边洗脸,一脸的水珠,看到他进来,局促,往旁边让了一下,给他让出空间,那脸红的,好像能把脸上的水珠都立时蒸发了她,真的很会脸红。
    渗早。她轻轻的动了下唇。有水珠从她唇上滑落。玫瑰上的露珠似的。
    他眉尖一挑,早。
    她见他没动,又往旁边挪了挪。他仍没动。她擦着脸,从镜子里看着他站的位置,脸上的神qíng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急忙把她面前水盆中的水放掉,转身出去了。
    他舔了一下因为宿醉而gān裂的唇,想笑。其实,她若是还没反应过来,他都打算出去用别的卫生间了。只不过,看她羞窘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在那段筹备婚礼的忙乱不堪的日子里,他常常觉得她的镇定与生俱来。刚刚看到她阵脚微微一乱,显出小女儿的样态来,他心底没的便生出了一点怜爱来。
    这到底还是他的小妹妹。
    小妹妹么他看着马桶盖上火红的印着喜字的织物,有点儿出神,又有点儿心烦。
    他那天洗脸用了比平时多的时间。一直到她敲门喊他。声音里有些焦急。
    他换好衣服从衣帽间出来的时候,化妆师正在给她化妆。他记得自己略略皱了一下眉她的面容,根本用不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那样隆重的妆,配合着她隆重的裙褂,恰如其分。
    他们当天有很重要的宴席。佟家的老规矩,第二天的宴席,都是至亲好友,比头天婚宴规模上稍小,规格上却更高。他们俩虽是觉得辛苦,倒都还气定神闲,只是感冒的缘故,他们不停的打着喷嚏,稍稍显得有点儿láng狈。
    敬酒的时候,来到关家席面。他六姨一听他们俩的动静,顿时掌不住笑出了声。自端有些窘,不知道六姨为什么忽然笑成这样,不由的拿眼睛看他;他笑着给六姨斟酒,四姨见自端窘了,就拉了六姨一把,六姨大约也是觉得不能就开玩笑,才没说什么。待到晚上,他因为白天喝了些酒,没敢吃药,只让她吃了几粒也不知道她这到底是吃了感冒药,还是安眠药,她竟然睡的次日早上他怎么叫都醒不来。
    三朝回门啊,他们又迟到。
    景家上下都聚在柳荫街等着呢,他们姗姗去迟。
    后来,留了他一个人对付那些叔伯弟兄,她被她的祖母单独叫走了;大伯母走之前还嘱咐大伯他们不要让他多喝酒,说这几日他都没休息好就冲着这句话,他以后一定要格外孝敬大伯母。当然后来还是没少喝,只不过没醉。记忆里少有的,和景家的男人们在一处,他没过量;大抵是因为客气和疏离,他花了好几年,才把这些逐渐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