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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趣再去别处再逛,悻悻回了。
    车行长街,依然是熙熙攘攘,上京一片繁荣之盛。
    车里,沈访娘看着落寞的鹿鸣,劝她近日大人皆忙,莫要再出来;姜小姐要侍奉病母又要管一府庶务也忙,也不要多惹她出来,鹿鸣心不在焉地应了。
    随着南越国的进攻,圣人下旨,让新任江洲巡抚从荆洲调兵支应内乱,梅将军率朝廷大军就近与广州合兵,应对南越,毕竟外敌比内乱更为重要。
    京中朝会上,众武将皆是热血沸腾,摩拳擦掌,皆言要马革裹尸,不破楼兰终不还;众位文臣亦跃跃欲试,誓道平时袖手说心性,临危一死报君王!祥丰帝见君臣一心,略为安心。这群立于庙堂之高的权者们将所有的风雨都拦截在金銮殿上,为天下民众遮风挡雨。
    平野横吹看凌厉
    未几日,朝廷又收到西北紧急军报,大宛已兵至玉门关!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众边境乘着大祥内乱,四处起势,如果其他邻国再蠢蠢欲动,大祥朝定是不堪重负。
    祥丰帝已是日夜食宿在勤政殿了,废寝忘食,忧心忡忡。众臣争论不休,主战派与主和派吵嚷不休,竟日未有结果。
    年轻的太子同仇敌忾,力赞主战,并上折子要亲自领兵北下。鹤鸣劝他慎重,认为此时不宜多线作战,冬季大宛补给不及我朝,西北战事渐能缓解。太子认为他谨慎有余,朝气不足,并不愿多听。
    池鹤鸣闷然回府,妹妹神秘兮兮地迎接了他,悄悄告知梅凌寒传信过来,待他回家,必通知她过府一叙。池鹿鸣立即着人去请了梅凌寒,三人凑在一起咕咕哝哝,只道要验看一幅前人画作,济泉县主随他们去了。
    他们三人到了鹿鸣闺房,彼此也不多礼,直入主题。梅凌寒直接问池鹤鸣前方战事如何?他二人是同龄人,且梅凌寒自幼就非普通闺阁女子,池鹤鸣毫不隐瞒,如实相告。梅凌寒再问南越战事胜算几成?鹤鸣闷声不答,梅凌寒请他如实推测,她必不会对外妄言。鹤鸣犹犹豫豫,迟疑答道不足五成,梅凌寒长叹了口气,心知他这五成还是顾忌主将梅岭是她父亲才如此言道。
    沉默片刻,梅凌寒转问池鹤鸣东宫此人如何?要评价主人,池鹤鸣不便回答,不肯言语。梅凌寒坚持请鹤鸣当她如长姐告知真言,鹤鸣沉默半天后,终是无言。
    梅凌寒不再发问,深思了一会,情绪低落,站起来谢过鹤鸣,告辞回府。她临行前厉声呵令池鹿鸣不得将今夜谈话泄露出去,她从不曾用如此口气对鹿鸣,鹿鸣被她严肃的表情唬得急忙盟誓守言。
    又过了几日,朝廷终于对大宛的骚扰吵出应策,在太子的表态下,主战派最终占了上风。朝廷从甘肃周边调兵支援玉门关,同时京中派出特使团督战。姜云来因善于调度,亦在其列,专负责监督粮草调拔。
    援军到达后,随着天气更加寒冷,西北战事趋于平缓,大食是游牧民族,也不持续进攻,只以游击战术小打小闹,但也不退,双方胶着,甘肃援兵未得朝廷退兵令,仍固守在此。
    而南越国并无气候寒冷之忧,战事愈攻愈猛,双方交战激烈,各有胜负。梅将军被困在南越,勉力支应,苦不堪言。
    零陵与贺州等地内乱略有收势,朝廷总算稍稍可以喘口气了。一时之间,太子勇猛之名在京都盛起,民众皆乐见储君英勇,都道是子民之福。至于遥远边疆的战事,隔他们太远,他们在京都,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再说,即使天蹋下来,也自有高个儿顶着,都想着或许过了这个春节明年一切就都好了。
    池鹿鸣也是这样想的,反正不管出了什么事,过了些日子总会好的。
    这个元辰过得甚无喜气,各大家贵族都不敢放肆燕乐,唯恐触了圣人的逆鳞。
    上元节夜间,池鹿鸣与兄长、沈访娘正伴父母膝下猜谜,忽然姜府来人,请济泉县主速过府一趟,来人甚是焦急,不容片刻耽搁。济泉县主心下一愣,只道是姜夫人卢氏不好,急叫人套车,池鹤鸣与鹿鸣兄妹陪母亲过去。
    到了姜府,却不是卢氏身体有异,而是姜惠卿发了大疯。她与自己奶娘的儿子常亥元宵节私会,被姨娘事先得知,向姜夫人告发,姜夫人气极,着人拿了个正着。姜夫人请出家法责问这个无法无天的女儿,她倒一口爽快地承认了,并公开宣称要招常亥为婿。姜夫人气得差点当场背过气去,欲要罚她。她不甘受罚,恼恨姨娘告状,跑去姨娘房里要教训她搬弄口舌,明卿为护母被她砸过来的花瓶砸破了头,姨娘不依,非要夫人惩治她,姜府顿时乱成了一团糟。混乱之中,姜夫人的陪房立即作主去请济泉县主过来。
    济泉县主听后,饶是姜惠卿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也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她着人安顿好姜夫人,又叫人送了姨娘与明卿母子回自己院子,着人请了医士,再来处理小姐与奴仆私会一事。
    济泉县主动了大怒,再不似以前一般跟姜惠卿好言,她呵令姜惠卿跪在面前,又让人捆了常亥过来,并奶娘一同跪下。鹿鸣一看常亥,正是那日赶车的有两绺小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