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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别,她的养母已经给了她自己能给予最好的了。
想到这,柳思欢只觉得可笑,即便她是利益的既得者,也着实觉得可笑。在此之前,她是从没想过狸猫换太子之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而若没有享受过富贵,或许她也不会如此不甘。
望着那一屋子的人,迎着那打量的眼光,柳思欢没有忽视有人在窃窃私语,她们在揣度,她到底与唐家还有何牵扯,而改名司徒铄的唐清铄对她又是什么想法,以决定对她的态度。
柳思欢心中清楚,此时她若是直接搬出司徒铄的名字完全就会不一样,但她就是不愿说出口。
说了又如何呢?她压根不想把自己的名字与他相提并论,那样她只会觉得恶心。
可只是这么想着,她也的确觉得恶心,下意识的忍不住就伸出手捂着嘴干呕起来。
她本来只以为自己是在紧张,到底她紧张的时候极容易咳嗽干呕,可哪想到一直不曾出声的小姐姐突然开口,【欢欢,你不会……怀孕了吧?!】
这句话宛若晴天霹雳,让柳思欢整个人就紧张而茫然起来。
她僵硬的回想,离上一次司徒铄碰她过了已经有近两个月,她的确没来过月事,而她一向是很准时的,只不过最近太不安都忘记了这事。
不会……吧。
可若是真的怀了,她能怎么办?
她还年轻,从未想过这种事。
一时间,从未有过的恐惧涌上心头,她也不知是害怕怀孕还是害怕与司徒铄再有牵扯,似乎有只手抓住了心脏,让她再也喘不过气。
柳思欢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毫无疑问是各种鄙夷的质问,可柳思欢也是一反常态,不哭不闹,只是静静的待着,彻底失去了生机,宛若一个木雕美人,美则美矣,毫无灵魂。
她被怀孕的事实打了个措手不及。
难得想动用些脑子,可浆糊了那么多年的脑子又哪里那么容易转的过来。
“谁的野种?”
“倒是个心比天高的,可惜做的都是下贱事。”
“原来天天傲成那样,私下里连个妓子都不如。”
“唐家就是这么教养你的?不知廉耻。说吧,那人是谁?”
“……”无论让人说什么,除了沉默,柳思欢没有半点反应。
她只觉得麻烦极了,若是不知道怀有身孕,她一个人,做什么都可肆无忌惮不顾后路,哪怕死也可以坦坦荡荡。
她不在意是否司徒铄日后只会假意的惋惜,也可以不在乎唐清铭是否会觉得痛苦,到底,最难受的人应该是她,旁人永远不能感同身受。
但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
曾经唐思欢是很喜欢小孩子的,也曾幻想过日后自己的子嗣会是什么模样。
可怎么,偏偏是现在呢?
她不喜欢司徒铄,可与他欢好之事也算是你情我愿,唐清铄在床上极有手段,她也算是体会到了妙处,明明被弄得丢盔弃甲,娇声讨饶,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的更多。
更何况,第一次本就是她主动,即便是被哄骗也是自己的首肯。
无论怎么说,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她并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柳思欢很想狠下心扯下脸皮,她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凭借着司徒铄对她的那点喜欢和肚子里的孩子为自己和唐家去谋一个更好的前程。
可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那一步,她心底里的傲气让她不愿意。
她看不上这样的男人,贪花好色手段龌龊,即便有着天底下最令人艳羡的权势,即便他能保障她一辈子的富贵,可她还是不喜欢。
基于美色的宠爱,她也不想去赌。
得不到的才是好的,得到了便没有价值。
若是美貌不再,她只会比任何人都悲惨。
柳思欢虽不聪明也并不傻,事到如今,很有可能选择权并不在她的手中,到底接下来会怎样,她也需要看司徒铄的态度才好见机行事,她不怕死,可也想活。
“我柳家怎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子。来人,将她给我关到柴房。”
有些事压根就是瞒不过的,尤其是之前换女的事闹的那么大,更别提有多少人一直盯着柳家。
柳思欢的事情,可谓是巨大的丑闻,有人等着看广平候府的笑话,有知道内情的人心惊胆战,还有人压根顾不得其他。
这才几日,便出了这样的事,唐清铭深恨自己为什么不决绝点早早的解决了自己那个所谓的亲妹妹,但也容不得他多想,此时他一心都在柳思欢身上,闻讯,无畏于长辈的指责,生怕柳思欢出一点意外,心急如焚之下,平日里的气度涵养此时已经不翼而飞,他顾不上自己的名声和未来,一边派人往宫里递消息,一边直接带了奴仆若干便往柳府去,打算直接抢人。
已经改姓为司徒的唐清铄也就是司徒铄此时却在在宫中忙着自己的事,有时还有些闲心去想等柳思欢进了宫要去怎么哄得她回心转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