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

      着声音低喘道:“陛下……臣、臣无能,总是要陛下……”
    宫乘月最烦他这小心翼翼请罪的模样,抬手就捂住了他嘴,惩罚似的抽了腰带,将他双手牢牢绑在床头,二话不说便加快了上下跳动的速度。
    谢子澹低低地“啊”了声,心跳也猛地失控,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皇帝霸道地不让他停息,垂头盯着他眼神迷离的样子,极快地将他带上高峰。
    “……啊!”
    他最后发出短促的闷哼,眉头紧紧攒在一起,仿佛被关久的野兽,连快意都要苦苦压抑着。
    帐中安静下来,宫乘月趴在谢子澹身上缓了缓,将绑住他手腕的腰带松了,便要起身穿衣。
    他知道他自己方才请罪的话惹她不快了,匆忙搂住她,尽力软着声音道:“……皎皎……我……你……”
    支吾了一阵儿,他才顺利道:“……你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最后那个“好”字已然弱得听不清,他的脸又烧起来,烫烫地贴在她颈边。
    宫乘月笑了,将他束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松开,抚了抚他的长发,点头道:“好呀。毒是什么时候发作起来的?看你苦忍那样儿,是天还没亮就发了吧?”
    谢子澹不答,只微弱地点了下头。
    她的帝君样样都好,就是太正经,太要强,太放不下端庄的架子。
    这一点她不太喜欢。
    所以她其实倒更喜欢毒发时的他。
    但身为一国之主,她怎能将他人的痛楚当自己的乐子,这话是万万说不得的。
    时辰尚早,两人叫来人洗漱了一番,便并肩躺下浅眠了片刻。
    午膳前宫乘月先醒了,见谢子澹还在睡着,知道他毒发一次颇为耗费体力,于是便自己先叫人来伺候更衣,悄无声息地往前殿走。
    还没走出寝宫殿门,身后便传来重物落地的一声巨响。
    宫乘月惊惶回头,只见谢子澹已经昏倒在床前的脚踏上,额角在尖角上磕出了一丝血迹。
    守在殿内的刘全飞奔过去,高声惊叫:“帝君!”
    (忽然发现行文中的一个bug:为什么女人做皇帝就要称为“女帝”呢,男的皇帝也没有叫“男帝”呀?所以把前文的“女帝”都改成了“皇帝”或名字,接下来也会注意的。当然文案没有改,还是需要让大家知道这是女尊,皇帝是女的。)
    (才写了五千字的作者就已经觉得本文最大的难点就是设定和称呼了,大家如果发现类似bug的话请随时提醒我,啾咪咪!)
    3.禁欲。
    太医院的院正陈素被紧急唤来,足足扎了三刻钟的金针,才将帝君谢子澹唤醒。
    这针也不知多疼,谢子澹在昏迷中尚且出了一身的冷汗,宫乘月在边上看的眼圈直泛红。
    谢子澹醒来见陈院正在,又见宫乘月的伤心样儿,便有点儿急了,躺在枕上动弹不得,还努力伸着手要拉她的衣角,攒着气说:“臣没事……”
    宫乘月在他身边坐了,问陈素:“陈院正,帝君这到底是怎么了?以往毒发,可也没有这样昏迷过去的呀。”
    陈素是个四十多岁,气质卓然的中年女子,宫乘月从呱呱坠地起,就是由她照看的。
    陈院正起身,借着收拾金针的片刻工夫思考了会儿,又探了探帝君的脉,方躬身道:“陛下,容臣单独跟您禀报。”
    宫乘月拎着裙子就要起身跟陈素走出去,谢子澹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攥住她手,对陈素道:“陈院正,劳您就在这儿说,我撑得住。”
    陈素看看面无血色的谢子澹,又看看皇帝,又行了一礼,才冷静道:“陛下、帝君,两年前帝君中了那北狄人的毒箭,臣与太医院诸位同僚费了老大力气,终于将人救了回来,当时只道那箭上淬的毒太过阴险,即便性命救了回来,也会一生受其所苦,时不时便欲火焚身,痛不可挡,须得有人交合方才能缓解。但帝君今日这次发作,臣才觉得,此毒之狠,比想象中更甚。”
    见皇帝和帝君两人都沉静地看着她,她便继续道:“方才臣替帝君把脉,只觉帝君脉象虚浮孱弱,再三揣测下来,想必是用交合之法镇毒……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每次一交合,便是助纣为虐,引得那毒越来越是凶猛。”
    两人回想了一下,确实觉得这毒发的频次越来越多,间隔时间越来越短,谢子澹的身子骨也是越来越弱,两人对视了一眼,面上均是森然一片。
    陈院正接着道:“帝君尚且年轻,若是不能禁欲,只怕此毒会将帝君的身子越淘越空,长此以往,恐怕……恐怕天不假年。”
    “什么?”宫乘月蹭地站起来,“平日里禁欲倒也罢了,可你的意思是,毒发之际都不能用原来的镇毒之法了?那毒发时该当如何?”
    陈素垂头道:“太医院有一记麻沸散,服后人便会神志昏迷,即便是在身上用刀开洞,病人也感觉不到。此药平日只做麻醉时用,依臣之见,帝君毒发之时若是能速速煎一剂服下,应当能撑过毒发的这几个时辰,等帝君醒来,便应当无事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