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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仰面看向她,喃喃地叫:“陛下……”
他口里叫着,腰胯忍不住微拧了一下。
只是他平素里冷静正直惯了,即便在这春蛊之毒发作时尚且留着几分理智,只顶了顶,便不再动作,满眼水汽地望着宫乘月。
宫乘月最见不得他这强忍着的样子,只觉得自己温润如玉的帝君带上了几分欲色更显分外撩人,当即便狠狠地俯首吻住他水润的唇。
这一吻,谢子澹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心跳快得几乎连胸口都疼,全身都动弹不得,只能努力启唇裹住她唇,低低地唤她“皎皎……”
她一手已然探入了他领口,另手则毫不犹豫地越过腰际,按在他两腿之间。
那里昂藏勃发,不知硬了多久,隔着衣料尚且觉得暖意灼人。
宫乘月想到刘全奔去找她时那一副惶急的样子,猜谢子澹不知一个人忍着这毒发忍了多久,便觉又生气又心疼,一边匆匆解着他衣衫,一边忍不住埋怨他:“……这又是犯的哪门子犟,难受得紧了吧……”
谢子澹已说不出话来,手脚也跟着发软,尽力想抽她腰带,却手抖得厉害,连抽了两下都抽不开来,只得再度抬头,求助着望向她,脸颊泛满了潮红,剧烈喘息着,满眼都是克制不住的哀求之意。
被毒质催发的情欲带得他体温上升,两人紧贴着,帐中腾起了浓浓春意。
皇帝微微抬臀,也来不及脱自己繁重的朝服,将裙子一撩至腰,褪下两人亵裤,便径直坐在了他那根已满涨欲断的器物上。
刚一进入,帝君便猛地挺起了腰,修长脖颈高高仰起,长长地叹了一声,舒服到了极点,整个人都微微打颤。
她缓缓地扭胯搓磨,在他胯间绕着小圈,低头舔吻他的喉结,小声问:“这么舒服的事,忍什么?……下次还自己忍吗?”
谢子澹不敢回答,又不敢挺身凑她,只得极无奈地拖长声音,百转千回地叫了声“皎皎……”
她浅浅一笑,又问他:“要快点吗?”
他垂下头去,脸已红透至了耳根,又喘了两声,才低低地“唔”了一下。
宫乘月知道这毒发作起来多么熬人,会让人四肢无力,神志模糊,情欲虽急涨如潮,却连自己疏解的力气都没有,身旁要是无人排解,便得这样在炼狱中苦熬,直至心悸脱力而亡。
她不再逗他,只是一手搂住他脖子,将他头抬起来面对自己,另手则撑着他腰,缓缓跳动起来。
“……子澹……”她温柔地命令他,“看着我。”
他温驯地盯着她,瞳色似有些涣散,只停不住地小声叫“皎皎……”
他生得好看,五官轮廓都是标致到了极点的,只是日常总是面容沉静,看不出喜怒哀乐,端庄得过了头,这时微微地撒着娇,满是依恋的样子,倒平添了几分软弱诱人。
她极爱他这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样子, 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脸颊,循循善诱道:“舒服就叫出声啊……”
他很听她的话,动了动唇,却连淫词秽语都不会说,只好一遍遍地叫“皎皎”,声音渐次迷离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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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昏倒。(H)
她被他坚硬无比的阳具进入,然而一切轻重缓急都在她的掌控之下。
进进出出间,她也泌出汩汩的清液,体内深处的欲望恰如其分地被挑逗,又被满足。
亲密无间的交合暂且缓解了毒发时的欲火攻心,谢子澹恢复了几丝清明,便伸手缓缓摸到皇帝腰间的宽带,无力的指尖摸索了许久,才终于解开繁复的腰带,脱了她外袍中衣。
他还给她留了件小衣在身上,半褪不褪地,将将拢住两团雪白软绵的丰润。
宫乘月却豪迈,伸手就把自己小衣扯开,二话不说又把他身上本就乱作一团的衣裳全扯了开来,径直用自己温热的身子贴紧他。
两人亲昵得不能再亲昵了,似乎被这黏在一处的体温刺激了,谢子澹又开始微微发抖。
宫乘月捧住他脸,问:“怎么了?”
他艰难地摇头,“无、无妨……只是……”
只是太舒服了。
这话他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他讨好着抱紧了宫乘月,把自己滚烫的身子往她身上贴过去。
宫乘月贴到他耳边促狭道:“我的帝君,我都替你‘解毒’两年了,怎么你还这般害羞呢?”
谢子澹涨红了脸,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宫乘月叹叹气,也舍不得再逼他,搂紧了他脖子,咬咬他耳垂道:“抱紧我。”
谢子澹依言搂紧了她。
宫乘月是圆润饱满的身材,柔若无骨,软滑弹手,全身都通透洁白,宛如上好白瓷。
帐中半明半暗,?????他贪恋地上下抚摸她,原本在血脉间肆意流窜的噬骨之痛随着她的动作渐渐和缓下来。
原本被毒质催发的情欲一丝丝平静下来,他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