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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皇上是什么口味,温柔体贴的不要,偏偏甘愿逗弄这个整日亮起爪子的小野猫。
    李胤给她擦了泪,温声,“朕是去见镇南王,没去别的女人那。”
    鹂瑶抬了抬眼,困惑,“真的?”
    “朕不会骗你。”李胤眼里的光落在她脸上,狠戾的狼收起他的爪子,温柔似水,让人不禁迷恋。
    鹂瑶一直都知道,他从不缺女人,自己也不过是其中之一,与别的女人毫无区别。
    所以,她不会为争宠去耍那些低劣的手段,只用最真诚的自己去待他。
    她知道,李胤并不是真的爱她,不过是一时遇到一个玩物的新鲜,毕竟后宫的女人没有一个会像她胆子这么大,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受够了一直寄人篱下,任人动辄打骂的日子,只要生下肚子里这个孩子,等她的地位稳了,李胤就算再有了别的新鲜,那也没什么关系了。
    鹂瑶眨巴着一双眼睛,敛起神色,嘟了嘟嘴道,“臣妾姑且再信皇上一回。”
    李胤踏出宁玉宫后,温和的脸一瞬冷了下来,身侧冷风嗖嗖地吹,福如海不禁打了个寒颤,“皇上,镇南王在大殿等了许久了。”
    18.  第 18 章   无奈
    镇南王李知是河西节度使李真的七子,也是唯一一个在李胤登基后,平安留在长安并被封王的河西子。
    世人皆知,镇南王与当今虽不是一母同胞,却情同手足,其情分连亲兄弟都比不得。然不知为何,大昭朝政未稳,镇南王突然要说外出巡游,这一走就是三年。
    圣驾行得不快不慢,好是让大殿里的镇南王又足足多等了半个时辰。
    福如海随着主子进去,关紧了大殿的门。
    李知在里面等得喝完了一壶茶,终于见有人来了,也不顾见礼,砰地放下茶碗,高声发问,“三哥,你为何要把慕尚书关入诏狱?”
    李胤对他的无礼毫不在意,走到高位上坐下,轻描淡写地道“我已经把他放了。”
    不说还好,一提到放人,李知像只炸了毛的狼崽子,在地上绕了一圈,走近他,“是,您是把他放了,把他外放出长安,放到了地方一个小小的县城做九品芝麻官,这叫我如何向朝朝交代!”
    “她走时哭着求我要照顾好慕家,您也答应过我的,不会对慕家动手,君子一诺,犹如千金,哪会有您这般背信弃义?”
    李知说得痛快,义愤填膺。一旁的福如海却听得冷汗涔涔,这些事,皇家之间的龃龉,都不是他一个奴才该知道的。
    李知像崩豆子一样吐完心里的不快,气呼呼地站在下面等待上首的人说话。
    李胤放下温热的茶,一手轻叩桌案,两眼瞥向他,淡淡道“说完了?”
    上首的人冷眼相看,李知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面对的人,是一怒便浮尸流血的君王。他缓了缓,生硬回,“臣弟一时情急,三哥勿怪。”面上却毫无诚意。
    李胤点头,“坐。”
    李知顺从地坐下。这一坐,才觉出不对,自己来时就打定心思要三哥给个交代,这会儿三哥还没说什么,他怎么又被顺了毛,乖乖地听他话了?越想越气,刚沾到交椅,又飞快地起身,偏要站着。
    李知虽为河西节度使的六子,但母家是士族,因此在吃穿用度上不知比李胤这个不得宠的庶子要好上多少。然李知却打小就爱跟在李胤屁股后面,自己好吃的好玩的也都会想着李胤,他崇拜三哥,就像心底的神袛信仰。只可惜这三哥是个冰块脸,没对他有过一个好脸色,就算是这样,李知也愿意跟着他。
    后来河西动乱,江山更迭,大昭朝定,河西七子唯有李知得了善终。
    虽看不出李胤的心思,但由此来见,他还是很宠着自己这个七弟。
    事情生变还是在慕朝朝出嫁那一年。
    李知与慕朝朝见的初见是在一场宫宴,慕朝朝一曲便引得李知再魂不守舍,一颗心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只可惜郎有情,妾无意。李知便想尽法子接近慕朝朝,费尽心机偶遇,终于得了一点好感之时,又一场宫宴将这些少年心思毁于一旦。
    得知朝朝与自己的三哥有染之时,李知恨不得杀了那个进来通报的奴才,只当一个笑话听听。他去乾坤殿质问,他的三哥并没有否认,最后李知苦笑着走了。他是皇帝,自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