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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6

      偏偏他们因为慧娴的压制做不得妹妹婚事的主。
    她要逼死谌松观,离间君臣之情,离间圣人与纯安的兄妹之情,离间纯安与驸马的夫妻之情!
    若谌松观为慧娴一言而被杀,只能叫天下人笑话他这个皇帝依旧没有亲政,况且真杀了守护长安的有功之人,御史台那群人必定会讨要说法,闹大了才会让皇家颜面尽失。
    圣人思前想后,最终是遵了遗旨,却是疯狂捕杀了慧娴的家奴,更是冷酷无情地□□了她,若她再敢胡言乱语,绝不留情。
    除此之外,他又将谌松观赶出了京城,理由是他身为京兆少尹,对祸乱之事毫无知觉,事后闹得人心惶惶,失了职。于是,有功之人成了有罪之人。
    圣人被慧娴大长公主挟制,做不得妹妹婚事的主,他憋屈又无奈,却还要靠妹妹降张家去给他争取亲政的机会。
    长公主至死都不再进宫去。因慧娴大长公主因助兄登帝而插手了朝政,到了纯安这里,张驸马助圣人亲政,且任吏部尚书在朝堂威名赫赫,这才招致小人谗言,以致谣诼盈野,而后张驸马忽然身亡,她唯一的孩子更是药石不断。
    她怨圣人,怨他当初不给她做主择定有心郎,之后她一颗心终于为了张家转了红,他又做出这种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之事。到头来折磨得她身心俱疲。
    在长公主提到圣人失信于她不让她降谌家时,圣人因为当年被慧娴大长公主压制的屈辱过往而恼恨,从没和妹妹大声说过一句话的圣人声嘶力竭地警告纯安,再想着谌家,他一定屠了谌家满门。
    李增是哽着声音说完的。
    他扯了一大段废话,张思远听得胸闷,他右手用力抓在凭几上,一刻都不敢松,听到这里,周身血液恨不得沸腾起来。
    李增这时慢吞吞跪下去,语重心长地劝:“长公主与驸马是真心的,待阿郎也是真心的。当初接谌家小娘子来,是因为长公主想要女儿,且是驸马提出要接谌家小娘子过来的,阿郎可不要误会了长公主。”
    张思远苦笑:“我怎么会去怨母亲,她是那么好的人。我只是想说,原来母亲……”他抬手抹了把脸,“母亲荣宠一身,竟也……”
    竟也逃不过被人利用的下场!
    “这事你同旁人说过没有?”
    李增坚定的摇头。
    “很好。也不要告诉娘子,免得她又多心。”
    李增吞吞吐吐道:“可娘子她……这几日总是有意无意地询问奴,她父亲和长公主的事。”
    张思远脑子里闪过他二人在晋阳城驿站的情景,思夏拿着铜镜互相比对,还骤然说放一放婚事……能与她说这话的人,必定是晁毅了!
    “日后她再问起,就说这都是没有的事。”
    “喏。”
    晚膳后,张思远再次给思夏涂了去疤药。思夏忽然问起晁毅的事来了,张思远说那是朝廷的事,左右他跑不了,不用操心这事了,还是说说婚事要紧。
    俩人商量着要将宅子里的胡枝子移出去,种上合欢花,再种上紫藤,屋子里的物品换成什么样的,说了半晌。饭后接着说,商量好了,张思远拐着弯将话引到她父亲母亲身上。
    “令尊和令堂,关系好吗?”
    思夏闹不明白他为何会问这个,却还是把所知告知他:“阿兄知道的,我并没见过母亲,但是我记得父亲说过,他们是在大慈恩寺见到的。起初外公并不赞成这门婚事,说他们年岁不合适……父亲比母亲大十二岁,其实主要是穷。”思夏说到这里就笑了出来,继续道,“母亲常去京兆府衙堵他。夏日正热的时候,母亲也照常不误,可是父亲太忙,母亲等不到他先是自己热晕了,长此以往,外公才同意。”
    张思远津津有味地听着。
    思夏继续道:“父亲不能起身的时候和随从说话,我听到了,是外公来信,叫他另娶,找个人照顾他,也算是冲喜。父亲应该是没同意。”她问他,“这……是很好的意思吗?”
    张思远笑着揽她入怀,他的母亲和她的父亲也都释怀了吧?
    “阿兄为什么要问我这个?疑心我是因爷娘不睦被赶出来的?”
    张思远点她眉心:“你脑子竟想些什么?”
    思夏一撇嘴:“你嘴上竟问些什么?”
    张思远不再与她逗贫,而是催着她入睡,待思夏进入梦乡,张思远出了屋,抬眼看着深邃的夜空,不由心绪不稳,皇后会给他们赐婚吗?
    宫里,皇后借着给太子大婚的喜事将张思远的婚事说给了太后,太后也陷入了沉思,当初爱女有遗憾,何必再让她唯一的血脉有遗憾?
    皇后得了太后的首肯便去告知皇帝,皇帝听后面色不虞。
    纯安还真是忘不了他呀!
    皇后前头也听说了宗正寺处置那人的事,这么多年来堵在她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当年甘露殿小厨房的人均说冤枉,谁也不肯承认是谁在张思远膳食里下了毒,全都赐死了。如今真相大白,张思远又说了心仪之人,皇后必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