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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了汉王过去,让他看个清楚明白。如果他上前去阻,这事便会闹大,闹到圣人跟前,圣人会想个最简单直接的法子,给赵医正和冯素素赐婚,既保住了皇家脸面,又破了汉王要拉拢冯家的心思。
    如果他没立刻去阻,那就直接当着宾客的面说这两人早已生了情愫。反正冯素素常来郧国公府,反正赵医正也常来郧国公府,而冯时瑛也在,众人心里明白的同时,也不会乱说闲话。
    可是,万事俱备,东风没吹。
    不仅东风没吹,郧国公府的家仆在宾客咸聚时,还做了荒唐事。
    思夏握住冯素素的手,郑重其事地道:“你放心,今日的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这时外间止了声音,竟是张思远才露面:“诸位拨冗而至,某谢过了。”
    下一句是:“李翁,怎么好叫贵客等这么久,这便开宴吧。”
    李增刚答应了一声,宾客之中便有人问:“张郧公,贵府家仆冲撞冯家小娘子,这事要怎么说?”
    第五十六章
    张思远打眼望去,说话的人是他在国子监的同窗肖崇。
    早在上元夜,思夏与冯素素外出观灯后去古记切脍店那次,便遇见过嚣张的肖崇。
    肖崇此人学识不佳,在国子监时是先生们头疼的对象,不用戒尺打他,他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用戒尺打他,他也不长记性。不论是进士还是明经,亦或是其他科目,肖崇均是屡试不第,但因父亲任职中书侍郎,靠荫封混了个官儿,如今任从八品大理寺评事。
    肖崇和同学之中的佼佼者、已经是从六品侍御史且受圣人器重的秦仲舒相比,他矮了一大截。
    因肖崇父亲在中书省为官,为中书令马首是瞻。张思远自然知道他和谁一条心,是以,根本就没下帖请他过来,他能进来,想必是靠脸和李增说了不少好话。
    既然他来了,又是打着给张思远庆生的名头来的,便不能赶他走。张思远也不恼,只道:“肖评事亲眼所见?”
    肖崇道:“只是听说了此事而已,不知滥觞在哪儿?”又朝在场的人问,“方才诸位也都听见了吧?”
    经他一问,来客或两两相看,或小声议论。
    程弘刚到,尚不知何故,面容寡淡地看着肖崇,又抬眼看着张思远,见他眉头紧锁,额上有汗,不由替他担心起来。
    秦仲舒不笑也似笑,只端着乌梅饮子,用手摩挲着碗沿。
    在场之人没人表态,肖崇便朝李增道:“这位……总管?方才贵府发生了何事,您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张思远方才在外头站了站,好些了才进来,此刻又觉气息不顺了,也不知近来怎么了,这样子像是回到了五年前四肢无力的样子。他撑着力气道:“肖评事所言,大家都听见了——张某家中之人冲撞了冯家小娘子。”
    李增头大了,豆大的汗珠往下淌,这是他的失误,让那几个人去抬酒,谁成想有人嘴馋喝醉了,更有一人去找那个喝醉的人,中途便大喊大叫,让来客听到了。他当即让人捂住了那人的嘴。
    这种场合,宾客已经进来了,又不乏高门,且到了开宴之时,他不得让张思远露面,否则以他的身份也镇不住这些客人。
    肖崇听后一愣,连连解释:“张郧公,这话不是某说的,是某听到后再说出来的。”说完之后,他发现上了张思远的套,又解释,“某……”
    秦仲舒已打断他:“肖评事,今日虽是为郧公庆生,可在坐的都是官儿。有些话不能乱说,否则某没带耳朵和眼睛,别人也带了耳朵和眼睛。”
    言下之意,你别没事找事,否则御史台的折子可不是吃素的。
    肖崇一听,先是愣了愣,之后继续道:“冯小娘子常来郧公府上,今日郧公生辰,她也一定来了,不如请她出来,看看是否有此事。”
    李增叉手道:“这位官人说笑了,冯小娘子是女眷,在女宾席上坐着,怎好道这里来。——家中之人说出这种话来,既扰了客又闹了误会,实属不该,李某已着人去罚了。各位客请入席吧。”
    李增这话说得妥帖,肖崇再多话便是别扰客制造误会了。
    可场面却一度胶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耗时颇多,竟是抓着这事不放了。
    张思远本就不舒服,被这群人一吵,更加烦躁,抬手揉了揉额,之后朝汉王道:“今日六大王肯赏脸过来,臣谢过了。只是,臣这里出了些事,想来这饭菜还要再等等,如此,还请六大王宽宥。”
    这一句话扔给汉王,他当真为难了。他点头说你忙吧,便是纵容了这事的发展,让这在场的大小官员看了笑话;他摇头说你别忙了,便是插手了别人家的事务。
    他琢磨了琢磨,只道:“今日孤与诸位都是客,听主人的就是了。”
    张思远“嗯”了一声,“嗯”完他顿觉浑身无力,就用手撑住了一张条案。李增要扶他,却被他一个拒绝的眼神钉在了当场。
    这时思夏的脚跨进了花厅,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