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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唧地道,“反正李翁买侍从是专捡颜色好的,他确实眼光好,尤其你院子里的婢女,个个可比天仙。”
    张思远甚无语,她越这样说,越是说明生气了。他翻了个白眼,“你见过天仙?”
    “我……?”思夏没见过。
    “一句玩笑而已,别放在心上了。”
    思夏气恼非常,可她的担忧大过气恼:“朝廷想削河东,中书令视程家如眼中钉,阿兄的信也被翻了,又跑到城外见他,若被有心人看见……”
    “看见就看见。”他巴不得别人看见,否则他也不知道是谁在搞鬼。他已经让人去仔细查了,可惜收获不大,没钓到鱼,他只能自己出门招摇了。
    思夏无言以对,他是有什么胆子说出这话的?以前纯安长公主和驸马在时,没人欺负他,但现在他有什么?有病!刀已经架到他脖子上了,他却还要往前一步自己剌。
    思夏想到这里迟疑了,难道这是欲擒故纵?再看看他今日的行为,确实有这个意思。
    张思远忽然笑了:“我家妹妹心善,知道担心兄长。”
    思夏嘴硬:“我是担心我自己。阿兄若有事,我指定……”
    张思远捂住她的嘴,嗔了一句:“你能不能盼我点好?”
    思夏老实地往后一靠,“那阿兄得小心吃药,如果小心吃药,也不会给宵小之徒翻信的机会。”
    “吃药的事以后再说。”他闻到酒香,叫停了车,扯起思夏,“现在,我们先去喝酒。”
    “赵医正早就说了,这两个月不让阿兄喝酒!”思夏反手拉住他。
    张思远被这个猛劲儿拽了个趔趄,“哐当”一声,俩人叠在了一起。
    绀青听到响动,慌里慌张问:“阿郎、娘子,是磕到哪里了吗?”
    “没、没事。”张思远吩咐绀青,“回吧。”
    车子继续行驶,也不知到了哪儿,听到外头有武侯捉贼,整条街都乱了。郧国公府的马匹因街况受了惊,车夫使劲喊“吁”也不行,马车飞奔之时,车内两人又摔在了一起。
    思夏差点被张思远挤死,脸都贴在一起了!终于等到车子在府门前停稳,她慌张地跳下车,一路小跑直达自己卧房,踢掉鞋子,扯开被子,避瘟神一样将自己“藏”起来了。
    宝绘怔愣地看她,又追上去问:“娘子这脸是怎么了?哎,别蒙脸啊,会憋坏的。”
    思夏完全不理,只管往头上捂被子。
    宝绘用力扯下来,喋喋不休:“娘子这就要歇下了吗?一会儿不去静风轩和阿郎用晚膳了吗?”
    思夏心烦意乱地道:“我今晚不吃了。”
    宝绘也不知道思夏出门一趟究竟发生了何事,劝了一盏茶时间,思夏嫌烦,让她出去。
    宝绘无奈,退出卧房,将门掩上了。一转身,恰见张思远坐在外间的罗汉床上,忙上前行了个礼:“阿郎。”
    屋内的思夏被这二字激了个哆嗦。方才回来的路上,他二人的脸都贴在一起了……思夏狠闭了眼,死死咬着牙,骂那个没用的车夫,他究竟是怎么赶车的!
    思夏开始后悔了,不过是马受惊了才这样的,张思远没什么事,她这么大反应真是失态!像是她害羞了似的!
    这时,门“吱呀”一响,思夏惊得坐起来。
    却见是宝绘进来了。
    宝绘又是废了好一番口舌才将思夏点头吃晚膳,然而她这晚膳却吃得极其难受,全程闷着个头,并且只知道喝粥。
    张思远时不时看她一眼,但这次一句话也没说。
    思夏听对案的人放下筷子的声音,也跟着放了汤匙,漱口净手,随后起身,噔噔噔奔回了卧房。
    张思远看她似是落荒而逃的样子,方才吃饭的心堵又登时烟消云散了。出了正屋,立在檐下,看夜幕中有淅淅沥沥的雨落下。
    雨丝洋洋洒洒,织出了湿漉漉的网。
    他抬手去接,手润了,恍惚中觉着心也润了许多。
    思夏终于捱到他走了,这才松了口气,又一转眼珠,咬牙切齿地冲宝绘道:“若是有叫程弘的登门,先报给我!”他敢来,她就敢不让他进门!
    第三十五章
    一连数日,也没听见程弘登门郧国公府的事。而这几日,思夏也没好意思见张思远。
    十月初十这日,思夏听说田庄来了人,还去了张思远的书房,然后她就纳闷了。自打搬来郧国公府,张思远的书房什么时候接待过田庄上的人?
    张思远曾祖父封爵时,有永业田四千亩。思夏学着管家,也只是操心郧国公府和两处别业的账目,至于田庄上的事,她一概不知。
    思夏忽然想起来,上个月张思远说过,田庄上的人应该能用。那么,田庄上来人,便是弄清楚了?
    她放下手里的账册,起身就往静风轩走,刚走进静风轩的门,一想起那日在车上与张思远脸贴脸的情形,她整个人就僵住了。
    静风轩张思远书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