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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做,只肖静静坐在那里,人们便会忘记她此前的种种不堪胡闹,便有潮水一般的赞美涌过去。
    云锦书乖乖巧巧坐于二哥哥身旁,格外安静。
    她对着席间的李白、苏东坡、禾禾、叶风甚至戒饭,点点头,或是眨眨眼。
    大有“回头再跟你们解释”的调皮羞赧笑意。
    唯独,不去看陆星画。
    不敢,也不想。
    可陆星画并没“放过她”。
    他眼神总是不由自主地瞟过来。
    淡淡地,似乎却又带着霸道的宣誓主权的味道。
    初时,云锦书并未特别在意,可那目光愈加深挚而浓烈,久了,看得云锦书心里发毛。
    她不得不骄傲地昂起脖子,回敬陆星画一个白眼。
    不就是没听他的禁足令吗。
    那又如何。
    二哥哥跟他一样高,跟他一样好看,跟他一样厉害。
    就算打起来,总是吃不了亏的。
    二哥哥在此,她才不怕他。
    “看什么看!”
    陆星画勾了勾唇角:“不看什么,看你。”
    “不许看!”她瞪他。
    “你还能管得住我眼睛不成!”
    “小心长针眼。”
    “针眼是什么……”
    ……
    觥筹交错,宾客俱欢,无人看得懂二人之间幼稚可笑的眼神争吵。
    唯孟引歌。
    第一百五十一回 暗恨歹意起
    “不许看!”她瞪他。
    “我就看,你还能管得住我眼睛不成!”
    “小心长针眼。”
    “针眼是什么……”
    觥筹交错,众宾俱欢,无人看得懂二人之间幼稚可笑的眼神争吵。
    唯孟引歌。
    她眯着眼,恨恨转过头来,遍插珠宝的头上一阵叮当作响。
    “妖艳造作!”
    心中的愤恨不甘如杂草般曲折蜿蜒,按也按不下,枝枝蔓蔓冒出头来。
    有些人,天生如缝中草籽,虽被碾压,却能很快将伤痛滋味抛于脑后,重新滋长力量。
    正直向上的,或是邪恶的。
    今晚城中名流皆在,孟引歌虽有不甘,却很快收敛起失态神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眼中尽是沉沉阴霾。
    “殿下,殿下。”
    戒饭轻唤陆星画。
    如此重要场合,殿下他竟然全失往日威严,频频看向云锦书。
    虽谈不上眉来眼去,但挤眉弄眼、邪魅轻佻,属实有失皇家风范,
    作为他的贴身助理,他有义务提醒他注意表情管理,在公众面前维持好自己的形象。
    虽然,那是他的媳妇儿不假。
    可毕竟人家兄长还在座中,如此,极为不妥。
    “咳咳~”
    见陆星画完全无视自己的提醒,戒饭忍不住轻咳两声。
    这下,陆星画才沉着脸扭过头来,不悦开口:
    “戒饭,挤眉弄眼做什么,如此重要场合,言行举止如此怪异,丢人现眼!”
    啥?
    我吗?
    “我......”
    戒饭被责得瞠目结舌,只能悻悻垂下脑袋,心里老大不乐意。
    明明自己眉来眼去的,却偏怪自己挤眉弄眼?
    殿下这双标也太驰名了吧。
    戒饭愤愤地念叨,可忽地,额前却惊出一层细密汗水。
    陡然想起自己向陆星画求娶花不语——云锦书的事情,心中叫苦不迭。
    自己竟然向太子殿下求娶太子妃!
    惨了惨了,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逆不道事!
    怕不是要被千刀万剐、分五马吧。
    愁眉苦脸地转头看向苏东坡,当初要是早点听他的劝,不那么冲动就好了。
    苏东坡但笑不语,席间一切已了然于胸。
    与李白对望一眼之后,这才起身,向着陆星画笑意盈盈地开口。
    “殿下,今日如此雅兴,怎能没有诗歌助兴。太白先生有诗一首,可谓绝美,不如吟来一听。”
    陆星画点头。
    如今,李白已算得城中最炙手可热的诗人。
    他的诗出一首火一首,诗歌专辑每每脱销,难求一稿。
    在座有不少人皆为李白的粉丝。
    如今他肯在宴会之上即兴作诗一曲,众人自然欢呼鼓掌。
    李白从容起身,略看云锦书一眼,开口间已是胸有成竹: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其诗意境奇妙,语言浪漫飘逸,听之如入摇曳多姿的上天仙境。
    而开头“云想衣裳花想容”中“云”字,明明白白将赞美称颂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