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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涌而出,一下子扑上正好在揉弄花瓣的男人的手指,扑黏到这个作恶者身上。
路停“咻”地被自己极为少见的羞耻感蒙住五感。想要找一块布把自己遮起来,真的…有点羞耻了。
男人面无表情地抽出手指,亮晶晶的液体浸染了他两三个指节,看不出是生气还是兴起,只是盯着手上的黏液。
路停有预感他又要说出什么骚话。只想飞扑过去堵住他的嘴 。然而爵木单手就控制住她,把路停压在怀里动弹不得,并示意她不要乱动。
蓄势待发的阳根牢牢抵住她的大腿内侧,哪怕似乎其主人爵木本身都不在意这嚣张的孽根,对路停而言还是十分具有十分的威胁,这是必然的,其最终结果都是进入她的身体,路停小心翼翼试图远离这嚣张提拔的物件,只是路停的背脊被爵木按住,她压根不能轻易动弹,近,可以,远,不行。
爵木将军似乎对肉欲不太看重。路停揣测。只是为了解除暴乱状态才抢夺自己,射完也许就平和了。路停终于翻到这个“游戏”的介绍手册通关要求——她要拿到至少五位“学生”的射精精液。
没有道德!丧心病狂!
疯狂咒骂后路停只能咬着唇思索怎么才能逃出生天。
这一边,爵木盯着手指上泛着特殊的吸引人气味儿的特别黏液。他看过书,原来这就是指导书上写雌性的花液具有的诱导雄性爆发发情期的功能,邀请其发情的暗示味道。
爵木料想到前面的女人甫一开始就对自己进行勾引和蛊惑,所以她的费洛蒙也是青涩中包含着对自己的十分的勾引。
对于雄兽们来讲,这是雌性们发出的求偶的激素。爵木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第一次见只觉得十分好奇,正好雌性在勾引他,他略略沉吟,便半推半就。任由长了钩子的腥甜气味张牙舞爪向自己袭来。
甜蜜的浓稠清液放荡地绽放风情。以诱人的香味勾引手指的主人。
爵木平静的眼睛微微发亮。
这是——花蜜啊。
一向没有渴求,比虫族士兵还要冷漠的爵木对于难得一见上等花蜜竟然生出十分强烈的想要品尝这甜美的欲望,犹如最爱甜蜜的蜂类,这个隐秘的爱好蓦然爆发出来让人如沙洲渴水,整个喉咙都莫名皲裂干燥,不达目的不肯罢休。
骤然升起的欲望使爵木不由微微失神,他伸长脖颈,少见的主动伸出舌头要去舔舐手上晶莹的蜜液。树型兽人虽然在战斗力上比兽型兽人逊色地多,但在面对基因缺陷病症时他们更不容易被负面因子侵袭,在陷入基因陷阱时也比其他兽人更能维持稀薄的理智。
战与欲,是流淌在兽人基因中的欲望与原罪。
植系兽人不热爱战斗,然而在繁衍生息的欲望上几乎超越普通兽人。
他们热爱花,如同热爱生命。
这只半兽化的兽人的脸上终于第一次放任欲望的兽性驱使自己的行动。
这一次他终于没有说出什么刺激路停的骚话。
爵木看着妖娆喜欢勾引人的花儿,他的荆棘缺少花的存在,他把沾满清液的手指放进嘴里,一下,一下地用舔舐珍宝的手法吮吸花的汁液。
俊美如画的男人让路停突兀有种在观看之前军部出品的全息av的感觉。喑哑沉默宛若默片的静默不会使人感觉到无趣,反而被勾引进这片淫靡地漩涡。
躺平吧。
路停想。
反正出去总要来这么一遭。和谁搞不是搞呢。早死早超生。路停闭上眼睛。这男人手段太高了,不看就不会令人羞耻了。
另一边,被规则压制在座位上的其他兽人终于挣脱出来。
不好意思,码着码着睡过去了,垂死病中惊坐起
第十章
藤墙轰然倒塌,柔韧的藤条藕断丝连地将墙面连住,但促不防多面同时被进攻,藤墙被砸出墙块并且朝藤屋中心的人飞砸而去。
藤墙绕着桌椅围起来的空间很是狭小,如果不躲的话,藤块无论怎么砸都会砸到正中心的目标。
如果爵木不躲硬扛,无差别的攻击也可能攻击到他怀里的路停。
雄性兽人间约定俗成的风俗,如果让自己保护的雌性受伤了,那兽人就该自动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