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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和他用藤木围了起来。私自给自己加课,并且让其他“学生”不能学到一点知识。
将美味关在自己的囚笼,是为了更好享用美味。
男人的耐心很足,他把右手变回手掌样,青绿的藤蔓收缩成束,枝条按照人体骨骼肌肉的排列成青色绿色棕色的纵深,塬墙仍在,捆绑着路停的藤蔓却不知道被他收到哪里去了。路停被爵木控制,四面墙垣,即使用作绳索用处的藤蔓现在被收回,路停也不能挣扎跑到哪里去,束缚捆绑的藤蔓褪去只是方便了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爵木一步一步都按照生理指导手册动作,竭力照顾雌性的感受,哪怕他脸上挂着冰山般的神情,动作也是坚定而温柔的。加之听说过爵木名号的人总会对他生出信任感。
只是此时刚变出一只右手,爵木随手往女人下身一探。
路停和此刻依然衣冠笔挺的爵木截然不同,因为藤蔓有意无意划破了她的衣服,衣衫褴褛,教她上下都露出本应该被包裹的洁白肌肤。简单大方的裙子几乎成了一块破抹布,只能最勉强地履行衣物的遮挡的基本职责。这一点根本挡不住男人。修长的手掌就这样简单地越过裙摆,毫无阻碍地直达它的目的地,一片浸透体温的柔软的最后的防线。距离到达活色生香的温床只隔一线。
爵木的手由翠绿的藤蔓组成的,没有变成人的肌肤,并不光滑,拥有纤细短小的绒毛和原本应该是尖刺的钝角。让路停想要躲开。粗糙的藤蔓曾经在路停身上立过功,纤细的绒毛带来的若有若无是摩擦使原本不敏感的区域也燃起火焰,更别提凹凸不平的钝角,如果从情色角度看的话,这些特征无疑是淫荡
哪怕是之前没有性经验的路停也知道这玩意贼刺激。
但是路停并不能让爵木停止他的动作。对于爵木来说,他加入了实验,路停就是他的晚餐,他的营养剂,他的药,她没有权利拒绝,现在的缓慢调情是因为他的修养。
爵木按住路停没有让她躲开,深绿色的手一抹过,植物样的手触碰到花谷。
男人就看向路停,眸色深沉,说:“你湿了。”
你湿了。
在路停看来爵木就是在对着她说你发骚了。
爵木甚至还带着军帽,军领直直立着,哪怕把路停裹在怀里,哪怕路停左右挣扎终于蹭皱他的军装外套,哪怕爵木抱着路停手还摸着她的两个私密处,这家伙俨然一本正经,纯然无欲。仿佛全是路停的错,全是路停在勾引他。
这种可以看作指鹿为马的恶劣行径让人忍不住控诉。
路停不知道,在爵木眼中,还真是这样子。
他甚至没有用上嘴,虽然他的确不打算用,但是自己才摸了两下就湿了,爵木全然不把前面随他意动捆绑路停的手段当做性抚慰,这也的确不是温存,这只是为了把路停绑过来的手段,怎么会是温存呢,书上没有这么写的。
绿色的小叶片夹在女孩子头发上,亲吻着她的发丝,柔软的纤细的小股长的瘦弱藤蔓将自己打了个结,不引人注目和女孩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爵木把手伸进去,就知道那里有一条缝隙,被一条没什么用的半浸湿的布料挡着的,湿热的巢穴,很多书里将其比作花朵,两片饱满花瓣是肉质蕊心的护卫。爵木是特殊的荆棘型兽人,他比其他兽人更了解植物,但他不了解这种花。
理所应当的绕过布料,爵木手指戳了戳肉瓣,随后又一把抓了一片摸着手感质地肥嫩的花瓣,也不拉扯,只是用手指摩挲蹂躏,有着钝角质粒凹凸不平的粗糙的植物手指就这样亲密无间地以小姑娘不想要的方式和她亲密接触着,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着手指原先缠在路停身上沾染了她的体温,现在碰着肉唇不会让人感觉冰冷。
即使如此,被触碰的那一瞬间路停感觉自己身上的灵与肉都战栗起来,一股想要逃开的感觉直袭她的大脑。骤然被刺激的花穴打了一个激灵,吐出一滩暖湿花蜜。
她不适应,她要走,她还是个孩子。即使早早认清既然来到兽人族就必然和兽人交配的现实,死到临头路停还是忍不住挣扎下,上辈子是个纯种人类的路停自我心里建设了十八年还是没成功,并不接受要和非我族类兽人交媾的事实正是她要跑出兽族的原因之一。
“不要闹”
爵木按住再度挣扎起来的少女,草木质地的手掌宽厚温暖,沾满了密地的甜香。承载着少女独特淫靡气息的透明黏液叫路停这个身体主人都没反应过来,从紧密狭小的密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