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4

      风扬起他的发,她的发,从后面看宛若能交织在一起。
    刘俊之抖了下肩,睁开眼未看清就先问:“到了吗?”
    鼻尖动了动,好像闻到了什么,细闻,又没有。
    陈葭的声音好似从远方传来,裹狭着风声,有些粗哑:“还没。”
    刘俊之立马闭上眼,在沈柯肩颈处窝了窝,睡得好舒服。
    沈柯煽动了两下眼睑。
    陈广白先送刘俊之和沈柯回家,接着驶入城东商城的地下停车场。
    下车后他绕到副驾驶开门,陈葭还在生气不肯下来,斜视他:“干嘛?”
    “吃饭。”陈广白答。
    陈葭听到“吃”,应激反应般吼:“我不吃!”手还去推他。
    陈广白作势弯腰要抱她,陈葭转头猛得撞上他凑近的脑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腿一跨从他臂弯处钻出来,急急瞎走在离
    入口背道的方向。
    陈广白是真饿了,由她走了会儿才拉她:“好了,吃完再气。”
    陈葭让了下驶过来的车,不情不愿地跟着他往入口走。
    进的是韩食馆,陈葭耷拉的嘴角扬起来,发觉陈广白在看她又立马肃起脸。
    陈广白自然地移开视线,边走边对旁边的服务员说:“部队锅,炸酱面,牛肉拌饭,海鲜汤,谢谢。”
    还没坐下就已经点好菜,陈葭施展不开,跑去倒大麦茶。
    倒了两杯,陈葭把一杯递给陈广白。
    陈广白假装没有瞟到她狡黠的眼,接过喝了一口,这次是开水加泡菜汁,比她以前的酱油加糖要好很多。
    陈广白故意拧出川子眉,放下杯子的同时听到陈葭的放肆大笑,周边客人都转过头。
    总算笑了,陈广白弯了下嘴角,开始用白开烫碗筷。
    吃完陈葭说要消食,强迫他陪她逛街。从五楼一层层逛下去,刷着陈广白的卡,借他的手提一只只袋子,越逛越精神。
    心满意足后陈葭才想起给他点了杯果汁,让他坐在冷饮店等一下。陈广白点头。
    陈葭去买内衣内裤,热心的导购问她尺寸大小颜色花纹,嘴巴像安装了扩音器。陈葭烫着耳廓匆匆接过导购挑出来的两只
    闪进换衣间。
    导购在外边喋喋不休:“要不要我进来帮您拨一下?穿着合适吗?大小怎么样,要不要再换大一点?”
    陈葭手忙脚乱地试穿,好烦她,好想让她不要再说了,好怕陈广白听见。
    两只都小了,有点压上半球,深深的一条沟。陈葭在里头小声问:“有再大一码的吗?”
    “有!我拿给你。”
    导购连罩带人地进来半个身子,陈葭连忙捂住自己的胸。
    导购笑得了然:“小姑娘害羞什么?我看的多了。”一目便知道她的形,“小姑娘连胸啊,得穿透气点的,夏天容易长痱
    子,鸡心也不能高,我再去给你挑两款合适的。”
    说着出去了,陈葭脸红成一片。
    总算买到合适的,她提着购物袋去找陈广白,陈广白扫一眼纸袋,站起来想接过。陈葭一把按至胸口,不让他拿,陈广白
    好笑,不就是内衣,总要看见的。
    他结了帐,两人回家。
    陈父陈母不在,陈葭指了下陈广白进门后随意放在地上的一堆袋子,跟保姆说:“阿姨里面那些衣服裤子帮我洗一下。”
    保姆点头:“有没有干洗的?”
    “你看看商标。”说着上了楼,在二层栏杆处往下喊:“阿姨,还有我行李箱里的,都帮我洗了!”
    “知道了!”保姆应着。
    保姆去拿那些袋子,拨着喽两眼,提着往洗衣房走。不一会儿又过来要把两只行李箱打开,刚从卫生间出来的陈广白不动
    声色地过去拿过自己的行李箱说:“我的不用。”
    保姆点点头。
    陈广白提着行李箱往楼上走。他洗完澡后把裤子扔了,擦着头发打开行李箱,检查了下,确认该扔的都扔了后才合上。
    老鼠
    17.八月,酷暑,陈葭再难有兴致出门,整天窝在家里吃喝。
    陈母看不惯她那懒散样,命令道:“我给你报个钢琴班你去上。”
    陈葭不肯:“不想去。”
    陈母眼风一刮,拨了个电话立马尘埃落定:明天就开始上课,早八到早十。
    陈葭气得一口咬下冰杨梅,牙齿瞬间又冰又软,她打了个哆嗦,夏季最爱的杨梅也变得酸涩难吃。
    第二天早上陈葭打着哈欠起来,估摸着现在出发到目的地大概九点,翘掉一半的课时也不错。哪知道早有司机等在外面,
    恭恭敬敬地唤:“陈小姐。”
    陈葭钻进车里想,她妈真是下了本,破天荒地给她请了专车司机。她爸她妈都从政,地位特殊,不兴挥霍那套,从事低
    调,就怕被人抓到话柄。
    陈葭慢吞吞地嚼着三明治,在窗外瞥到晨跑回来的陈广白,暗骂:神经病,这么热的天还晨跑,中暑就好笑了。
    想到中暑立马高兴不起来——中暑这个词能引申出糟糕的回忆。
    半晌,到了目的地,是一家面积中规中矩的培训机构,透明的大落地窗能让外面的人一眼收尽室内琳琅的乐器。
    陈葭站在外边恍惚了一下,这大概就是艺术的魅力吧,因为器具的美,恍若弹奏它们的自己也美。
    陈葭推门进去,里边隔音效果佳,各种琴声顿时入耳也只是低低地像背景乐,不难听。有个身材高挑又薄似纸页的年轻女
    人迎上来,微笑着询问:“您报班吗?”
    陈葭忙从包里翻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她妈妈跟她说的老师名字,她念着:“我找俞霭老师。”
    年轻女人打量的视线有了些许重量:“他在楼上,我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