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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还好,听你这数落我的意思,是不想听我说想起了谁吗?”
    “……”萧北城真想骂他几句泄恨,不过很快又发现了他话里藏的玄机,“你想起来了?”
    “算是吧,接下来还要去一个地方求证,不知王爷想不想一起回到我们初次芙蓉帐暖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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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8章 立子
    慈宁宫内气氛沉凝。
    一双相对无言的母子各自坐在一边,捧着茶盏,心思全然不在品茶,都在揣摩对方的心思,猜测对方将会如何开口。
    阿颜嬷嬷有些无所适从,自从天子驾临,太后已与他静对个把时辰,谁都没有启齿的意思,拖延的时间越长,这对母子的关系就越加无法转圜。
    她知道,皇上铁定是为了懿旨一事而来,这三年来,他以养病之名将太后拘于宫中,不准她与外界有任何来往,几乎断了她与旁人的一切联系,使得她的话越发没有分量,懿旨也不过是一纸笑谈。
    可偏偏有人愿为了这张可有可无的手迹不顾皇帝禁令前来求助,也有人遵太后之命而不尊天子之名,这在皇上眼里,可是致命的挑衅。
    苦就苦在太后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完全是出于长辈的本能袒护了血缘更近的亲人,这在本就质疑她对自己感情不深的皇上看来就是赤裸裸的背叛。
    终于,还是太后先开了口。
    她说:“渊儿,你瘦了,这些日子一定很苦吧?”
    渊帝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瘦削的下巴,没觉着和从前有什么差别,骨骼依旧是棱角分明,也可以说这些年他从来就没富态过,所以他回问:“太后何出此言?”
    太后叹着气,把茶盏盖了起来,交在阿颜嬷嬷手里,十指交叉拢在膝头,终于正眼看向与她有名无实的养子,“你都不愿再唤哀家‘母后’了吗。”
    渊帝笑道:“您说什么呢?您的孩子只有萧挽情一个,又不在乎朕这个便宜得来的,朕唤与不唤,您心里都没有落差。还是说,只有一声心悦诚服的‘母亲’、‘母妃’、‘母后’,才能满足您成为六宫之主的虚荣心呢?”
    “渊儿……”
    “可惜啊,您没那个好命,这辈子有幸生了个男孩,却被您自己给克死了,再生一个却是女儿,多可惜啊。如果萧挽情是男孩,恐怕今天这皇位也就没朕什么事了,如果父皇晚死几年,他或许都会看在萧挽情的面子上,把皇位传给缙王那个小王八蛋,所以她死得早还是有好处的,不然多悬啊,您说是吗?”
    “你!你怎么说得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朕不光说得出,还做得出。您不是一直想知道父皇和萧挽情的死因吗?为了得知真相,甚至不惜与朕为敌,铤而走险写一纸懿旨,给萧北城那小兔崽子去救人,可您不知道,他为了救他的心上人把命都豁出去了,被一剑穿心,至今生死未卜。”
    渊帝煞有介事地一指左胸,看着太后的脸色倏地变得惨白,心中更是愉悦,并且毫不避讳地表现在了脸上。
    “虽然他快死了,不能再遵循诺言到您面前来讲说他追查到的真相了,但是朕可以啊,当年的事,朕可都是亲眼目睹的,只要你肯跪下求朕,朕绝不保留,定会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看着太后气得浑身发抖,两手愈加用力,指尖都快陷在了皮肉里,阿颜嬷嬷感到不妙,先一步跪在她面前,劝道:“太后!不能上他的当,咱们已经被蒙在鼓里这些年了,也不差再无知几天,缙王福大命大,人一定不会有事的,请您相信缙王会遵守他的诺言,也相信天上的长公主必会保守他吧!”
    太后咬着嘴唇不语,阿颜嬷嬷摇了摇她的袖子,哀求道:“太后,咱们再等等,再等等……”
    “哀家肯等,皇上怕是不肯等。”太后看向渊帝的眼神充满愤恨,后者却是不以为然。
    “朕没什么等不及的,又不像太后您,到了有今天没明天的年纪,需要听天由命了。其实决定权还在太后手里,毕竟朕也不知萧北城那小兔崽子查到了什么,他所得到的究竟是不是是事情的真相,奉劝太后一句,朕比他可靠谱多了。”
    说到这儿,他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尝出一股子霉味便皱起了眉头,十分不悦地将茶盏丢落在地上,摔成了齑粉。
    他用帕子十分优雅地擦了擦唇上的茶渍,嘴角翘了起来,挤出一道皱纹,“朕也不年轻了,时间金贵得很,太后要是没什么事,朕就先走了。”
    他作势起身,果然太后坐不住了,反握住阿颜嬷嬷的手便站了起来,再顾不得什么祖宗礼法,咬着牙,跪在了渊帝身前。
    论及名分,她不及他的生母圣贤皇后,虽不符长幼尊卑之礼,可她自己却不觉有亏。
    瓷器尖锐的碎片穿过华裙,割得她双腿鲜血直流,可她并不在意这点皮肉之苦,咬牙忍着疼,硬是跪行了几步,停在渊帝脚边。
    “这可真是奇景了,身为将门之后,性情刚烈的你,居然也有如此卑微的时候,是该佩服你与萧挽情母女情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