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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算年纪,极有可能当年的证人已经离世,如果这样都牵连到了她的亲眷,甚至要被灭口,足以见得当年的案子……
    想到这里,他越发觉着头疼,下一句话还没出口,就听一声闷响。
    那受了伤的女子竟“腾”地坐起身子,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回头一望目瞪口呆的两人当场尖叫出声,不顾伤口的疼,拼命往后缩去,那眼神,就好像是见了加害于她的凶手一样。
    姜炎青有些茫然,心道自己是一手血不假。可那也是为救人啊,这女的怕不是受了刺激,脑子已经不大正常了,逢人就觉着见着了凶手。
    然而平日最会说些温言软语来安慰女子的君子游却是不为所动,静待那歇斯底里的女子把自己惹得力尽气竭,喊不动了,不得不息声作罢。
    “受了伤还这么能叫,姑娘,你真是让君某佩服。”
    君子游从腰间取下他差点儿扔在了姑苏的腰牌,往桌上一搁,翘起二郎腿来,望着与他隔了一张桌子的女子,勾起了礼貌却略显冷淡的笑容。
    “姑娘应该识得此物,能猜到我的身份,也就该知道我不是来害你的。你为人所害,受了不公,只有我能替你伸冤。虽然在你受伤初醒时迫你去回忆被害时的情形太过残忍,但事情发生不久,只要全力搜捕,还有抓住凶手的可能,不知姑娘可愿配合?”
    女子看了看腰牌,想了想,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好,我也不勉强,就先从你的身份说起吧。”
    他挤眉弄眼示意杵在门口当门神的姜炎青坐下,装模作样在屋里找了找纸笔,可惜这姑娘家贫,别说墨宝,连张完整的纸都找不出,无奈,只得靠脑子死记。
    他又多嘴一句:“看来姑娘没读过书,应该不识字。”
    女子又点点头,“小芊,我叫小芊,是村里长大的丫头,娘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让……不让我念书,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呢。”
    “这可真是曲解了此诗的原意,那来说说你今日的遭遇吧。”
    “晚……晚间刚吃过饭,在外面打水洗了碗,回来的时候,就被刺了……”
    “凶手长什么样,是男是女?”
    “没、没看见,他……他在我身后。”
    “哦?在身后刺伤被害者的胸口,这姿势还真是奇怪呢。”
    “我……”小芊面露惊慌,赶忙别开目光,不敢与君子游对视,很怕他一眼就瞧进了自己心里,“我不知道,我没看见他。”
    “那你如何能确定我们二人不是加害于你的凶手呢?就这么对我们坦白了,不怕再被灭口吗?”
    “你、你是大理寺的少卿,不会……不会杀我的。”
    “哦?你怎知道我的身份,因为那块腰牌吗?”
    小芊把头埋得更低了,点了一点,好似要钻到地缝里去,这个时候装哑巴的姜炎青坐不住了,一语道中盲点:“……你不是不识字吗?”
    作者有话要说:卑微剑某人,今天被编辑提醒改文,我明明这么清水……暴风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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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2章 瓷器
    “别吓唬她,小芊姑娘就算不识字也知道这是大理寺的腰牌。”
    君子游把腰牌握在手里,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蓦地拍在桌上,响动惊吓了小芊,当场就哭了出来。
    可惜那人并无怜香惜玉的心思,把证明身份的宝贝玩意儿收了回来,在腰带上系着绳结,头也不抬地说道:“因为她并不是第一次见这东西,而且早早就有人把我们会到访的消息传给了她,所以你吓不着她。”
    姜炎青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徘徊,想起方才救人的时候君子游就不大积极,看来是早就看出了端倪。
    小芊被吓得不敢说话,除了方才那一下,君子游也没有刻意吓唬她的意思,两手交叠落在膝头,和颜悦色道:“别害怕,我知道你是鬼迷心窍,老老实实交代了,我们也不能拿一个喜欢自残自虐的小姑娘怎么样,顶多是找人来陪你聊天、疏解心结,劝你对自己好点儿。可你要是非得兜圈子不说实话,害大理寺为了你的破事浪费人力物力,你可能就要进咱们的‘雅间’养伤了。”
    姜炎青被他这话唬得一愣一愣的,“雅间?你们大理寺还有这待遇?”
    “是啊,安铁栏杆的,还附赠一对精致的铁手镯,用过的兄弟都说好。不过一个姑娘家,去遭罪未免太不人道,所以我还是劝你早日回头,别等到时候留了案底嫁不出去再后悔。”
    “小芊姑娘,你别听他的,本朝律法规定,女子二十了还不出嫁就要被发配边疆的,那边的好男人不少,就是天冷了点儿,没啥好怕的。”
    这两人白黑脸一唱一和,吓得小芊仿佛一眼看到了自己孤苦惨死的后半生,立刻扑下床来,跪在君子游身前磕头。
    “我错了!大人,我不是有意要骗人的,我、我也很难,我真的……我不得不这么做啊。”
    “谁,给了你什么。”
    “一个……一个我也不认识的男人,他、他可以帮我……帮我把阿婆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