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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氏,以解长勺之困,但并未被主公采用。
    听着后面的呼声,余蔓烦躁地闭了闭眼,她只露了眼睛,这样钟羡也能认出来?不过还好,钟羡喊得只是“等一等”。
    余蔓细声告诉尤母说一直走别停,奈何前方街道拥挤,只能走走停停,没几步就被狂奔得钟羡追上了。
    “夫人,钟某有一事相询。”钟羡因奔跑而呼吸粗重,他急切问道:“二位可知道去年九月从武王州嫁给尤晋尤令君的余小姐,她现在何处?”
    余蔓垂着眼抓紧头巾,脸撇到尤母那边,她用指甲轻轻刮了尤母的腰一下,只听尤母皱着脸对钟羡道:“这位郎君,我们小老百姓哪里知道令君家的小姐夫人在何处?”
    钟羡锲而不舍,继续道:“你再想想,再想想,尤家那位将闻人萩射下马的夫人呢?她呢?”他知余蔓离家学艺,归来腰间挂剑,想必会几手功夫,所以尤家夫人城楼射敌的消息一传,他就想到了余蔓。
    “那老身就更不知道了,想来尤家夫人身娇命贵自有去处。”
    钟羡失望地松开扒着车板的手,失神的目送车上的二人一狗离去,怅然吐了口气,灰心丧气地一甩袖转身走了。
    余蔓隐于腕下的匕首都快按耐不住了,知道钟羡没认出她,才悻悻地放松下来,暗暗抱怨钟羡吃饱了撑得,就算更换婚约者的事钟羡不知情,他和余妩也已成夫妻,还这么热心打听她做什么。
    磕磕绊绊走了三日,途径阪泉才到连州,城楼上悬挂的旗帜上写着大大的尤字,城门处有人盘查,侍卫很严肃但对女人孩子并不多问,轻松放行,进了连州城,余蔓便摘下头巾挂在脖子上,下了车牵着马笼头慢慢往前走。
    街上随处可见背着铺盖卷的难民,应该都是从长勺逃出来追着尤家军的脚步投奔过来的,余蔓忍不住回头,与盘腿坐在车头的尤母相视一笑,双双有些近乡情怯之感。
    打听到尤晦也到了连州,余蔓和尤母脸上喜色更盛,尤氏兄弟现安置在连州县令腾出来的府邸,余蔓问好路便牵着马往那边走,心想,尤渊、尤晦若是知道尤母还活着,会不会大吃一惊,像发了笔横财一样喜极而泣?
    “可是将军夫人?”一人从后快步走前来,拦住余蔓问。
    余蔓一愣,打量着来人,道:“你是......”
    那人对余蔓俯身一拜,正色道:“在下丁佐,乃将军麾下谋士,曾有幸得见夫人真容。”
    “原来是丁先生。”余蔓福了福身,这年头谋士可是座上宾,吃香的很,她问丁佐:“请问丁先生,二公子、三公子眼下可在城里?”
    丁佐怔住了,他被余蔓这句二公子、三公子弄得一时有些懵乱,正想说些什么就听路前方有嗒嗒地马蹄声传来。
    “夫人!”马上的男人惊呼道。
    作者有话要说:  余蔓:人美美的时候没人追,破衣烂衫逃个难,一个个来劲儿了,狗追完了,人追,人还分骑着马和骑着脚的......
    丁佐:夫人,丁某一直以为你是尤渊老婆来着。
    余蔓:丁先生,误会了。
    尤渊:我故意的,嘿嘿!
    第12章 眉刀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余蔓一眼没照顾到,得胜就自己溜走了,并带了韩清回来。
    “韩将军!”余蔓喜不自胜,踮起脚对韩清挥手。
    丁佐在一旁见余蔓一见韩清就态度大变,笑颜如花绽放,心中不是滋味,沉下脸负手而立,看着余蔓和韩清的互动,背在身后的手越捏越紧,眼底汇聚起黑暗的旋涡。
    韩清飞身下马,目光闪动地与余蔓对视片刻,随后大步走到尤母跟前,屈膝便拜,口称老夫人,尤母忙叫他起来。
    “清送二位夫人回府,丁先生可是同路?”韩清让余蔓回车上坐着,亲自牵马,这才询问立在一旁的丁佐。
    丁佐面色如常,恭敬的对尤母拱拱手,对韩清淡淡地说:“你去吧,我还有事。”
    有韩清在,便万事不用余蔓操心了,她就负责笑盈盈地坐在车上,准备跟韩清讲她和得胜是怎么到一起的,自然没有心思再注意丁佐这个人。
    韩清一手牵马车一手牵自己的马,走在前面静静地听着余蔓和得胜重逢的经历,心中感慨万千,暗叹这狗的运气好得让人眼红。
    县令府邸的牌匾已经摘下去了,尤家的名号还没悬挂,牌匾的位置目前是空着,有韩清领路,无需通报,余蔓扶着尤母随韩清进了府,马车就由门前的侍卫牵到后院马厩去了。
    尤晦在军营未归,只有尤渊在府中,尤渊正在练武,听说母亲找来,衣服都顾不上穿就奔出来迎接,长勺城破三弟弃城只带了兵马突围,他做梦都不敢想母亲还活着,可如今母亲安然无恙全须全尾地站在他面前,尤渊将眼睛揉了又揉,不知不觉泪流满面,他噗通一声在母亲身前跪下,激动又羞愧地磕了几个头,经历生离死别,母子二人抱头痛哭。
    余蔓和韩清好不容易劝住,尤渊派韩清去军中叫尤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