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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土话:“你不必费心思在我身上,不该来这里,你不是她。”
那时,我们才明白,原来王子心中另有意中人。
后来我们打听了许久,才知道原来早在四年前,也就是公主嫁去乌弥尔的前一年,王子曾带了一中土女子入宫。据说,王子当时为了方便她在宫中生活得方惯,还特意让宫女们学习了中土话。
公主得知后,话就开始变少了,就连和身边的人,也不大爱说话。但是公主去花园的次数却是越来越多了,每次她去花园,什么也不做,就站在那里看那两只孔雀。公主常常是一看一上午,不说话,要么坐着要么站着,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今年年初的时候,乌弥尔王来了王子宫中,不知是因为什么事,和王子吵了一架。
公主见王怒气冲冲,王后又被人拦在屋外不让进去,便想着自己身份特殊,想进去劝一劝。
在弥都的这些年里,王子不主动和公主说话,公主便开始学着说西土话,希望有一天他二人的关系能有所缓解。
结果,公主正准备进去,就听见了他父子二人在屋里是为何起的争执。
原来是在前两个月,王子又偷偷离开了弥都,跑去了宁国见那个姑娘。
而且这一次,公主还听见了那姑娘的名字,好像是叫‘白玉’。
后来,因为有公主在一旁求情,乌弥尔王才没有狠狠惩治王子,而是将王子派到了后且,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听完了兰香说的话,我大概可以想象得到女儿这六年来在乌弥尔王宫过得究竟是什么日子。
心中的怒气早已化作熊熊烈火,恨不得燃向白景齐,以及那个白郁。
我就说当年的宫宴上,皇兄为何会突然有意要撮合白景齐和白郁,而那白郁居然不愿意?再然后没过几日,紧接着就传来了乌弥尔请求和亲的国书,上面还写明了要求娶‘皇室宗亲之女’。
原来,这背后竟是大有文章。
这谜底原来是在这里!
中土话、宁国、姑娘、白玉、和亲、皇室宗亲之女……这所有的一切,说的不是那郡主白郁还能是谁?
端王久居西北,又时常和西土有所往来,他女儿会认识乌弥尔的王子也不足为奇。
依着白景齐对白郁的那份痴情,当初定是因为不想看着白郁如愿去和亲,所以才提前向皇兄提出了想要求娶白郁的心思。
结果谁知,白郁居然宁可去守边关也不愿意答应,所以白景齐后来便借机把自己女儿推了出去。
想到这里,我不禁握紧了双手,仿佛手中捏着的就是白景齐和白郁,恨不得将他二人捏得粉碎。
闭上双眼,脑海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女儿在乌弥尔的孤凄冷清处境,连带着呼吸也有些疼痛,心早已是四分五裂。
我好好的一个女儿,不求她母仪天下,只希望她能幸福快乐,常伴在我与驸马身边,嫁给一个对她温柔体贴的男子。却不想,遭到白景齐这般设计。白景齐他既是要给我们希望,为何要反悔,然后将自己女儿推入火坑?
既然他这么看重白郁,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一直念念不忘,更是因为白郁,让我女儿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欺负、被折辱,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现在看来,白景齐下的那道圣旨当真是太合我心意了。
深秋的天不似夏日那般明媚灿烂,正如我此时的心情一样,有些冷,要变天了。
岁末将至,今年的永兴,该是要换一换风景了!
同行同往
景和三年冬月末,端王父子三人携一小支亲兵,回永兴皇城述职。端王妃则留在雍州料理王府,等着他父子三人述职完回雍州,一家人热热闹闹的过年。
自雍州出发前一日,那延烈不顾一路风雪自后且突然赶来,要和白郁同行,前往永兴。尼亚则与那延烈身边其他五名近卫远远地跟在后面,暗中保护。
那延烈早在信中听白郁提起圣旨一事,便隐隐觉得事情恐怕并不简单。各地军中官员的调动乃是大事,一般有此旨意,要么就是要换掉一部分人,产出一部分遗留势力;要么,就是想要借机提升自己的信任的官员。不管是宁国还是乌弥尔,亦或是其它地方,为君者之所以会突然变革一项制度,大多是在不久就会有所行动的。
那延烈倒也不是担心白郁他们会因此有难,而是担心宁国的皇帝会借此机会将白郁调离雍州,甚至是调去皇城。
毕竟,当年的事情那延烈也得知一二,更是知道白景齐当年偷梁换柱的真正意图。
眼下六年将过,还有四年时间,白郁便可得真正的自由。也莫要怪那延烈思虑过多,毕竟白景齐当年那番行径太不光彩,加上如今他又成了宁国的皇帝,很难让你不怀疑他那道圣旨的背后是不是别有用心。
他若是真的放下了,又怎么挨了白郁一巴掌?
他若是真的放下了,又何须把白郁也召回?
平西校尉乃是宁国先皇亲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