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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阔坚硬胸怀,清冷薄峭,再没了昔日温暖。
    酒入喉肠,灯光烁眼,如毒药一般的液体侵蚀残存的意志和身躯,将身体所有能量积聚牵引爆发,我嘶喊出声“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但喉咙又干又哑。
    意外
    再见钱穆云和蒋秉南竟在同一天。
    当日钱穆云出的酒店,被小道消息所报,一时钱会长中年陷入桃色三角绯闻的消息在小圈子内传开。钱穆云恼羞成怒,但据说,好在新闻报端上的女子,照片面目模糊。
    而蒋秉南既许我,可助我一臂之力,那么凭蒋氏劳通或许能在说服钱会长,让我成为秘书长的职位上加大筹码。
    三人各怀心事,钱穆云抚了抚打理的一丝不乱的油头,对我抱歉的笑道,“衍双小姐,这世道偏是如此,能把黑了说白,白了说黑。还好,咱们清清白白,自不用理会这些。”
    “你是不用理会,受苦受难的可都是女人!”我不无讥讽。
    蒋秉南说道,“钱会长,我们认识不是一日,商会自成立以来历届两会会长,对蒋氏劳通都多多照顾,所以才有蒋氏今天,不过,蒋氏劳通对花都商会乃至花都的贡献自不用说,以后,还希望能继续友好合作,彼此扶携!”
    没想到蒋秉南一身笔挺西装,谈起生意来,冷肃清癯,十分压迫,再不是第一日所见温文尔雅,不卑不亢。
    钱穆云虽有百般推辞理由,但如今看已是骑虎难下,一面是绯闻女主角,稍有不慎,绯闻女主角便要现身讨说法,于他百口莫辩。一面是旧日盟友,若不合作,昔日友情与利益该何去何从。
    钱会长微笑,做最后挣扎,“商会秘书长,不是我一人投票便可以。既如此,我们仔细盘算盘算吧。”
    我同蒋秉南一道乘车回曹府,下车分别时,我真心同他道谢,“谢谢你上次送我回来,给你添麻烦了。”
    他站在车外,“你不用跟我道谢,要说谢应该我谢你才对。”
    我想起蒋晓风的话,茫然寻不到记忆中有蒋秉南这个人,再说除了鼎泰许家杰,我还记得谁呢?
    一时怆然而笑,“这一生,不管是谁欠了谁,总归都要还的。罢了罢了。”
    回到曹府,看到微明在逗小阿诺。
    门微微开了一条缝,午后的阳光穿过门缝斜斜地流淌了进去,小儿柔软的毛发对着碎金的光芒,也仿佛染上了金色,柔嫩的脸蛋上绽开了笑,像一朵小小的雏菊花,明艳柔黄,微明握着他一双柔嫩的手,将脸贴在他的掌心呼呼吹气,惹的他咯咯直笑。
    我一时看的痴了。
    直到门吱一声打开,是微明拉开门惊喜叫喊,“姐姐,你回来了,你看你看阿诺,他会吐泡泡了。”
    我转眼去看阿诺,他张开手,咿咿呀呀,嘴巴和脸蛋上全是淋漓口水,我拿了手帕去擦,“看把微明乐的,今天阿诺跟微明玩的可开心?你可好了,整日有小阿姨陪着,这世上再没有比你幸福的人。”
    微明不依,“姐姐,是我幸福才对,在这深宅大院里,每天有这个小玩偶陪着,我才是真的开心。谢谢你带他回来,从来没觉得这院子这么开阔,这么爽朗过……”
    我笑,摸摸微明的头,“你要好好读书,阿诺交给沈阿姨就可以,莫不要贪玩误了学习。”
    “不学习才好,将来我是上不了女子大学的,哎……”
    “那是因为你不知学习的好。你更不知女子有学问的好。”
    微明突然问,“姐姐,你当年为什么离家?”
    我抱阿诺的手顿了一顿。
    为什么离家?
    才想起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所有的记忆都已模糊,所有的人面目皆是苍白,有的人离开,有的人还在,有的深埋于地下,有的散落于碧野无垠,就像芳华苑的秋千架,如今还在,只是木头斑驳腐朽,怕是一碰就要碎了。
    斗酒
    蒋秉南将一纸合作书予我,要我签下劳通名下的永新棉纱厂的副总监职位,股份9%。前几日,我联系了姜翼枢姜先生,作为实业部副部长,确实声威颇望,不过自古官商联合,携手办企也不是一日两日。只是想不到酬劳这么丰厚。
    我拿笔的手一直未落,“蒋秉南,我签下了字,合同便即日生效了,你不后悔。说我这空手套白狼都不为过。本来许你,曹府地契抵押,但我试过,估计办不到了。”
    “签吧。说过的话,怎生反悔。”
    我落笔签字。
    “据我所知,你经营永新纱厂不过才短短五六年,而且蒋氏劳通真正的执事并不是你,你的话事权是不是大了点儿?”
    永新纱厂追溯而上,原是花都一道台领导创办的机器织布局,属于一家官商合办的规模最大的近代化纺织厂,谁知当年一把大火,将厂子烧的七零八落,好在蒋秉南之父积极善后,重振纺织厂,历经七八年颇有起色,但不料蒋父因病故去,纱厂最大的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