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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好想尝一尝。
    于是陆颃之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那手腕上甜蜜的一滩,伸出舌头贪婪地吸食。
    回过神来他脸颊火辣辣的痛,他却还在吃吃地笑,好甜,比他手里的蜜瓜甜多了,好满足,可还想吃。他看见顾星颉惊惧地战栗着暴起,第一次看她表情如此丰富。
    “陆颃之你神经病啊!”她觉得被舔食过的手腕无比烫热,还残留着陆颃之舌头的滑腻,她又惊又怒,居然甩了他一耳光。
    室内气温也不寻常地升高,不知为什么,顾星颉察觉到了危险,她早就该。她看陆颃之笑得好灿烂,像终于被满足了甜食口欲的儿童,感激又晦暗地看着她。
    救命,救命,她慌不择路,顾不上手腕血管突突地跳,快被烫穿,抬腿就要走。
    终于穿过走廊逃到门口,却怎样都无法开门,她手指抖得厉害,听见陆颃之慢慢一步一步逼近。她会不会被强暴,顾星颉脑子里有一万个可怕的案件,她剧烈地喘息,小小的胸脯在裙子底下起伏。
    陆颃之把她堵在门上,她感受到背后大门阴渗渗的冰凉,与面前近在咫尺的同桌俯下身子来贴近,喷在她面颊上灼热的鼻息,近得她不敢声张,只能脆弱地把头别向一边。
    不想,不想和他对视,不想看到那终于暴露的情欲。
    陆颃之的手向她腰身摸过去,逼视着她黑色的细细吊带,再靠近一寸就能看到宽荡裙子下幼态淡粉的胸,他说,“谢谢你的蜜瓜,顾星颉。”
    “很好吃。”
    “滴”的一声,指纹锁被解开的声音,顾星颉觉得瞬间活了过来,她慌张地想转身跑走,他也允许她这样做了,可是他最后一句话却让她觉得毛骨悚然,“但是,你妈妈没有教过你,除非是想做坏事,你不能穿成这样来别人家吗?”
    暴力美学
    那也是顾星颉第一次对林湄央说过分的话。
    她逃也似地跑回家,甚至忘记搭电梯,哒哒的脚步在楼梯间里惊慌地回荡。她像风一样打开家门,穿过走廊,再嘭地摔上卫生间的门。
    吓了看报表吃葡萄的林湄央一大跳,险些呛到。
    她插着腰去敲卫生间的门,里面水声哗哗作响,喊道,“顾星颉,顾星颉,你疯魔啦?”
    顾星颉将水流旋到最大,用力搓洗那一块被陆颃之舔过的手腕皮肤,就连激烈的水流砸得肉泛红都未停下,洗不干净,洗不干净,蜜瓜的香气还缭绕在上面,黏腻的湿意就残存着。
    疯魔了,真的疯魔了。她羞愤地捂住手腕,就好像用手夹住了陆颃之的舌头。她预感接下来会在这个六月穿着长袖校服去学校,她连陆颃之多看她手腕一眼都会担惊受怕。
    而且她知道,她下面湿了。
    就在他舔上去,轻轻吸咬的那一瞬间。
    林湄央在门口守着,有些担心也有些不耐,她知道顾星颉一直是只闷葫芦,对外界总是保留着所有情绪。就连当时初潮,家里只有她一人,痛得快厥过去,她也只是一声不吭地跑去林湄央卧室翻出了抽屉里的卫生巾。
    她看女儿终于从卫生间出来,头发衣裙都服帖,脸色也一如往常地寡淡,她心里就这样大咧咧地放下了那些青春男女的猜忌。
    “你怎么啦。”她轻声问。
    不成想顾星颉冷冷看着她道,“妈,我的事你以后少管。”
    午休总是很短暂,短得顾星颉的回想只能停留在林湄央咬着嘴唇自责又内疚的脸。她找出下午第一节课要用的课本。陆颃之似乎从没有起床气这种东西,他眼神清净极了,道,“午休睡得好吗,星颉。”
    午休时夹着腿间湿黏的逼睡得好吗,星颉?
    顾星颉自动把这句问候解读成这样,抿着嘴唇不回答。她其实一直疑心午休时陆颃之从不睡,于是她就也都是警惕地清醒着,她怕一旦睡着了,也会被陆颃之使坏作乱的手弄醒。
    陆颃之对她的沉默习以为常,只要不是在床上都一声不吭,他的星颉就活泼开朗。
    第一节是班主任的,却未先讲新课,“听到举报说学校附近又出现不明人士了,不管是只为抢钱的社会青年,还是那些变态暴露狂,”有人发出鄙夷的嘘声,班主任推推眼镜道,“一旦发现,同学们一定不要忍气吞声,千万记得及时报告家长和老师,我们也已经提前联系过警方!”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