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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那赶鸭子上架算什么呀,样貌都不愿意露出来,怕旁人傍上他不成。”
    谁没有牵挂呢?宋月稚抬手戴好,轻轻拨了拨白色纱罗,她父亲出征三年,难道丝毫不牵挂她么,不过是心里更多为了百姓,把这份责任看的更重。
    而驱军校尉,许是更在意这份牵挂。
    “不管如何,他都是大周的英雄。”
    “也是......”
    她踏步往里走去,纤细的倩影在晨曦中晕了一层柔光,衣袂轻快的随着生莲的走姿流动,画面又落入一双深黑玩味的瞳孔中。
    凤眼狭长深邃,好似凌厉中带着肆意,比狼还要睥睨的气势收拢,神色流转间又变得宁和沉稳,顷刻间稳妥的像是山间雪松,不惧半分风雪。
    细听,是极低的一声轻笑。
    第7章 争抢   房,她可以让,但是人,不打残不……
    客栈内暖灯浮散,台前上下来往行人不绝,午泉关地处汇集之处,来往商队人流络绎不绝,尤其是这时候的客栈,住店的人是极多的。
    宋月稚提了要住店的要求,掌柜笑了笑,“姑娘好运气,我们店正好只剩两间厢房了,便是凑凑是能住的。”
    她这一行人莫约是五人,只有童南和一位马夫是男人,分分也是能睡。
    铃可皱了眉,似乎是不太赞同,她们怎么能和姑娘一块睡?可眼下这种情况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正当宋月稚要答应下来的时候,旁边的人朝桌面上放下一个木牌。
    掌柜一惊,双目落在这身着布衣的人身上,有些不确定的拾起那木牌,仔细摩挲了两下。
    那男子道:“两间上房。”
    掌柜顿时露出复杂的神情,他将那木牌递给男子,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宋月稚一行人道:“实在是对不住这位姑娘,本店对有麟牌的人优先住店,那两间上房怕是不能租给您了。”
    一旁的人听到麟牌有些意外,都将目光聚集过来,又忍不住瞧了一眼宋月稚一行人,这时候午泉关哪有什么客栈还有空房,怕是要露宿外头了。
    那小娘子虽带着幂篱,但见她身段款款,全身上下都是浑然天成的如仙气质,当即有人产生怜惜之情。
    铃可皱起眉,“可我们先来的。”
    就连一直不出声的童夕也目光晦涩。
    她们来时也谈听了些消息,这个时辰别说客栈,就是酒肆都是满座的,有人租不到厢房就包一夜的雅阁,权当歇息的地方。
    “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位姑娘......”掌柜也有些为难。
    他们客栈属于青盏商行,便早就定下规矩,凡持麟牌住店的客人,一律优先安排住宿,这时候正好只剩两间厢房,实在是没办法。
    宋月稚转动腰间的珠子,忽而侧目对那男子道:“这位小哥可是一人住店?”
    那男子一征,见她态度似乎并不恼怒,便答了一声,“还有我家公子。”
    听此宋月稚轻轻点首,声音平缓宁静,“我们舟车劳顿一路也实在是疲惫,但既然客栈有定的规矩,便也不会胡搅蛮缠。这个时辰外面已经没了安置的地方,只好冒昧问一句,公子可愿分与我们一间客房?即麻烦了公子,房费理应由我们承担。”
    见她字字有礼,那男子思索一征后朝她点首,道:“我去问问我家公子。”
    他与公子都是男子,也不是不能住一间客房,倒是这么个姑娘,本就是先来一步,他也不能这般不讲理。
    宋月稚的目光随着他的背影微微侧过,见外丝竹帘随风前后摆动,红穗透露出些微光尘,根根红色细线略过墨蓝道袍下摆,像是一只红蝶扑舞而去,继而轻扫而来,漾起浮光掠影。
    他脚踏一双干净的乌皮靴,依稀见得芝兰玉树般清瘦高挑的身影,许是穿着太过素净,凛然一丝儒雅之气萦绕周身。
    竹帘被拨开,又隔着一层薄薄的白纱流连须臾。
    上扬的凤目轻硕微光,他眉眼间沉稳自若,轮廓深邃俊美,薄唇扬起几乎看不出的弧度,可就是见那么一瞬,那温雅变为从容,不自觉流露出一丝笃定泰山,睥睨四野的桀骜。
    轻轻一瞥,宋月稚便垂下眼睫。
    像是个很沉稳的人?莫约是好说话的。
    铃可低声在她身侧道:“小姐,若是那位公子不愿意让呢?”
    若是不愿意,她们今晚怕是只能在马车上安歇了,这时候才过立冬,北方又恰比南方寒冷,估计是要挨冻的。
    宋月稚轻叹了一口气,矗立在原地等着。
    不到半响那男子便回来了,在众人提着心的时候朝她点首道:“我们公子说本就是抢了小姐的,分与的客房不用您破费。”
    提下的心放下,宋月稚轻轻福了身道了声谢。
    这事完美解决后,就连掌柜眼梢都露着笑意,转身给他们拿好挂牌,正要递给她的时候门口出现一群身穿皮草鹿靴的人,拨开帘子气势汹汹的入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