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蹰,便迅速跑过来关怀道:“状元公,您没事吧?”
“无碍的。”
她想摆手示意自己安好,手臂却似灌了铅般如何也抬不起来。身子摇摇欲坠,当即向前栽去。
那门子心惊胆战,立刻朝府内小厮喊道:“快,去通禀君伯!”
……
裴宅,绯云阁。
精致的双层朱木小楼前有着一棵老榕树,树下摆着石桌石凳,倒也干净利落。
月朝男子时兴道袍,既可作外衣又可作衬袍,方便舒适且颜色各异。
上至皇帝,下至士庶,可谓无一不爱。
裴屿真此刻便内着月白色道袍,外披一件貂皮大氅,坐在树下闭目抚琴。
琴音淙淙,似清泉在他修长的指间缓缓流淌,却很快被凉风吹散。
闻得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舒缓的琴音稍一停顿,又再度悠扬起来。
骆清已在厢房将朝服和官帽褪去,只着里面的青色云纹直裰。
她走近两步,手掌霸道地将琴弦一把按住,居高临下地盯着男人美如冠玉的脸直瞧。
“君伯。”
“别喊了,人已被我支开。”
裴屿真这才抬眼看她,冷淡道:“何事?”
骆清挑了挑眉,直白的目光在他身上放肆逡巡着。
忽而俯身凑近,状似好奇地问:“弟子今早是否弄脏了恩师的朝服?”
“绝无此事。”裴屿真移开视线,若无其事地起身朝室内走去。
骆清快步跟上,伸腿抵住即将关闭的大门。
“啊,痛!”
裴屿真眉头微动,扫了眼她放在门缝中的腿,离所谓的夹住至少一尺宽。
“回去罢。”他放弃关门继而往里走。
“劳恩师告知,殿试为何点我为状元?”
“此乃陛下之意。”
“可不进前十,读卷时又如何呈到陛下面前?”
“陛下点名要看会元的策论,二甲十八,尚可。”
问到答案骆清心满意足,又绕着他挺拔的身躯转了一圈,突地伸臂将人搂住,伏在他胸前气若游丝道:“恩师,我头晕……”
方身形明显一怔,她继续攀着他的肩头故意轻蹭,“弟子借您肩膀靠一会儿。”
“那边有榻。”
“劳烦您扶我过去,好吗?”想起宋霆做的事,她说着还往座师颈间吹了口气。
裴屿真扯了两下她的胳膊,骆清反而缠得更紧。他只得绷着脸拖着人绕过屏风,将其放置在软榻之上。
结果扒拉几下,对方仍旧死死攥着他的衣襟。
力气大得全然不似头晕之人……
“我去请太医。”他索性将大氅退下,转身欲走。
骆清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宽大的袍袖,随后欺身贴上他的后背,环住男人精壮的腰腹。
在他后颈处吐气如兰,声音也不再伪装:“恩师,别走,人家好难受……”
此时,裴屿真尚不知她是女子,仅以为此番戏弄,纯粹是门生埋怨他今晨过于冷淡之故。
加之他从未与人这般亲近过,一时无措只得立在当场,声音透着丝无奈:“还要怎样?”
“靠一会儿便好。”
骆清左手移上他胸膛,右手从道袍暗摆处探了进去,纤细柔嫩的手隔着亵裤,直接覆上男子胯间的敏感之处,开始缓慢摩挲。
“放手!”
裴屿真饶是再泰然,此刻也不免被震住。
自己这门生莫非断袖?
“恩师,一点都不乖。”
柔荑在肉茎根部稍稍用力一捏。
男人“嘶”的倒抽了一口气。
骆清飞速回忆曾经同别人逛青楼时窥见的画面,又大胆地伸手钻进他亵裤之内,拂过男人卷曲粗硬的耻毛,握住那根软肉,轻轻揉捏。
“恩师莫非不举?是否让君伯请太医来瞧瞧?”
裴屿真压下心头恼意,镇定地道:“这便是状元公的待师之道?”
她状似冤屈的应道:“关心恩师身子难道不是学生应有之义?”
裴屿真:“……”
“还是说恩师以为我是男子,所以硬不起来?”
娇娇媚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传入他耳中却是震天骇地!
纵然他活了二十九年,也未料到世间会有如此胆大包天的女子,竟还这般才华横溢。
殿试策论虽离经叛道,却字字珠玑,会试文章更是惊才绝艳。
唯一令他困惑的是同为台阁体,两场试卷的笔锋却略微不同,若不细看,也断然辨别不出。
见他毫无反应,骆清踮脚在他耳垂轻轻一咬,湿滑柔嫩的舌尖复舔上去。
身体磨蹭着他的背脊,撒娇道:“老师知道了我的秘密,便是同党。就是明知我是女儿身还要点我为会元。”
听着这般无中生有的话,裴屿真并不生气,他原本就是淡泊的性子,官员性别于他而言无关紧要,为官也只为遵循父亲遗愿。
胯间的性器被女子微凉的玉手握住,时轻时重地揉捏着。顶端被柔荑裹覆住的感觉甚是美妙,有一瞬间似蠢蠢欲动。
他蓦地阖眼,赶忙默念起太上清心咒:“大道无形,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