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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地叹了口气,倒退回去,伸手摸索着将门悄悄合上。随后飞快远离战场,跑到院外差人准备软轿。
屋内弥漫着腥甜的气味,骆清趴在宋霆身上默默掉了几滴泪。她,她竟然尿了……
还是在自己的班房里!
呃,还夹着传说中的潮吹。可她前世没遇过这种状况,也不知是不是这具身子更为敏感的缘故。
总之,好羞耻,她堂堂大月朝状元郎竟然失禁了!
“都还没肏,你哭什么。”
这是人话吗?
骆清不理他,将泪全抹到他衣服上,继续埋头当鸵鸟。
虽不想承认,但她确实被一个只知道名字和官职的陌生男人指奸到高潮了好几次,而且很是快慰,甚至隐隐想要更多,想被他填满。
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令宋霆眸光灼灼,真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贯穿,肆意肏弄,让她泪眼汪汪地大声求饶。
仅这般想想,胯间的性器又硬挺了几分,似要爆裂。
“舒服吗?水喷得到处都是。”
宋霆避开仍在微颤的小肉核,轻轻抚了抚红肿的花瓣,又惹得她一阵战栗。
“可怜见的,小穴肿成这样,还能不能吃下我的肉棍?”
“你闭嘴!”骆清红着脸,又往他怀里拱了拱,活像只撒娇的小猫。
哎,臊得慌。这可不是后世随便能找炮友的年代,总觉得自己变淫荡了。
不行,至少得装矜持点!
正自我唾弃中,但见宋霆一把将她抱起,挑眉道:“酉时了,送你回去。”
“衣裳!”
“我叫心腹来收拾,放心,不会传出去。”
骆清心里大石落地,霎时又涌上一股酸楚,胸腔中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另一边,凌玦一路策马阴沉着脸回了东宫。
宦官宁喜迎上来小心翼翼地陪笑道:“殿下,可是宋指挥又自视甚高,不识好歹了?”
凌玦瞥了他一眼,“怎的说‘又’?”
宁喜急忙掌嘴:“瞧奴这嘴拙的,不过是听闻宋大人上次连首辅的面子也不卖呢。”
“宋霆终是孤的表兄,尔等不得妄议。”
“是,奴一定约束好大伙儿。”
几个小宦官端上热茶,并用温热的湿帕替他净手,凌玦扫视了一下几人秀气的面庞,微不可察地皱眉:“下去!”
又顺带吩咐道:“挑几个标志些的来。”
一旁的宁喜险些惊掉了下巴,自家殿下何时在意过奴仆的长相了?他来不及多想,立刻应道:“奴这便去挑。”
“回来!冒冒失失成何体统? ? 明日再去!”
“哎,是是是!”宁喜忙点头如捣蒜。
凌玦靠在椅背上,一闭眼脑中突然浮现一张俏颜,秋水明眸,琼鼻朱唇,散发的样子竟比女子还媚三分,惊得他立马睁眼,拳头猛地一捶砸在扶手上。
可恶!一个男人长得这般靡颜腻理,是要勾引谁?
呵,是了。
宋霆可不就被他勾了去,竟敢在翰林院白日宣淫,简直恬不知耻!
好一个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倒不知裴尚书是如何点的会元,怕是名不副实。
“殿下?”宁喜被他的反常吓了一跳。
“还有何事?”凌玦蓦地意识到自己的失常,不过是个不检点的文官,他在气什么?真是多管闲事。
宁喜稳了稳心神忐忑道:“殿下,方才曹公公特来传话,五十位美人已选定,陛下让您明日去瞧瞧,也好选个心仪的太子妃。”
觑着自家主子越加黑沉的脸色,宁喜不禁汗毛倒竖,话到最后几不可闻。心道之前提起这茬殿下都是随口答应,反正谁当皇太子妃他似乎都无所谓。今日如此喜怒无常,定是在宋大人那里吃了闭门羹的缘故。
前些日子,他听皇后宫里的雀辛说那灵济宫甚是灵验,自己若有机会一定要去拜一拜,祈祷殿下与宋大人永无交集。
良久,才见凌玦微微颔首,闷闷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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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灯灯:
明朝太子自称孤、本宫,东宫之意,平时基本称我、余、吾,比较平易近人,太监宫女皆自称奴婢。清朝太监则自称奴才。
第5章 早朝风波
天暗沉沉的,嵌着几颗残星忽明忽暗,似一匹柔美的墨色绸缎伴着点点灯火微微泛光。
玉琼苑内传出少女清脆的声音:“小姐,寅时了,今早可是望朝!”
“慕因,记得称少爷,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骆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懒懒应道。
“啊,奴婢记下了,您快些起来梳洗罢。”
才凌晨三点多,望了眼窗外灰蒙蒙的天,骆清趴在黄花梨木床上捶胸顿足!
昨晚竟梦见宋霆强闯民宅,那家伙日后要是犯到她手上,定要叫他好看!她第一次神圣的早朝,一想到那家伙什么心情都败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最好先发制人抓他点把柄。
可她一个理科生,上辈子也只知道锦衣卫是个人憎狗嫌的皇帝御用情报部门,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