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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花茗的声音都拔高了一个调。
粗壮的肉棒在蜜穴中直来直去,大开大合,蜜液被捣得汩汩滴落。柳岸的两条小臂肌肉紧绷,仿佛再用力些就能掐断花茗的腰。
随着几下绵密的拍击,柳岸粗吼一声,肉棒:7.3,9039;5;4,3039;0;54039;〗整根抽出去,再怼回来之际直接从穴口略过,夹到了花茗腿心。
花茗一低头就看见青筋盘绕的肉棒贴着自己湿漉漉的阴阜,龟头的小孔对着自己喷射出白浊。花茗体内一个痉挛,一股热液随之涌出,与正在喷射的肉棒接触,两股热液交汇,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被褥上。
花茗一下子仿佛被卸去了力气,软倒在被子上,粉嫩的身子一起一伏,气息急促。
柳岸吮着她香汗淋漓的腰窝,沿着起伏的脊背啧啧吮吻,将自己发泄完的欲望蹭干净,又放回了那处温暖湿润的花床里,喉咙里不觉滚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花茗被他整个笼罩着,潮湿的汗水一直散不去,动了动肩膀撒娇抱怨:“好热……”
柳岸旋即神起身,抱着她去了浴间,就着她先前剩下的水擦洗了一番。
两人坦诚相对,挨在一处摸来摸去,难免又生起一番意动,胡闹罢了已经是后半夜了。
贤婿 小城故事Ⅱ(简)(尚扇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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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婿
柳岸往年在江湖上飘摇,睡觉也从来都是警醒着,虽然在花茗身边踏实不少,可习惯的东西也很难改变,就是睡得再晚,第二天也能按着点爬起来,至多在午睡的时候稍微补一补。
诚然,每次柳岸走的时候花茗都是不清醒的,出奇了睡眼朦胧地瞅着他下床,咕哝几句。
柳岸看着她迷糊无害的样子,恨不得再将她压回身下大战三百回合,只是时间和环境尚不允许。
柳岸觉得这样的早晨实在太折磨人了,欲求不满地从花府出来,在街道口就碰到了花老爷。
花老爷提着个鸟笼子,大概是刚从河岸边回来,看见柳岸就笑眯眯地打招呼:“早啊,贤婿!”
柳岸收敛起自己的痞气,恭敬地问了好,在花老爷问到他从哪里来时,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准备去船行看看,路过府里原想去看看茗儿,想到她可能还睡着,便先过来了。”
花老爷笑呵呵道:“那丫头惯会睡懒觉,离她醒怎么也得太阳升起来。等中午了,来府里吃饭,我让郝叔多加两个你喜欢吃的菜!”
柳岸浅笑应下,旋即辞别了花老爷,等到看不见人了才松了口气,暗道在老丈人跟前说谎,果然还是有些压力。
于是,早上才从花府出去的柳岸,午间又光明正大地来了。
柳岸坐在饭桌前的时候还不见花茗,便问了一句。
花夫人摆了摆手道:“这不刚起来,才洗漱梳妆呢!”
左右都快是一家人了,花夫人在柳岸面前也没什么顾忌,对于女儿的懒散毫不隐瞒。
柳岸心知肚明,听着花夫人对花茗的数落,不免心虚。
等饭菜都摆上桌,花茗才姗姗来迟,进了厅后很自然地去了柳岸旁边的位置,落座的时候仗着桌子的遮挡,小手放在他大腿上轻拧了一下,含着一股子的怨气。
柳岸动了动腿,眉头都没皱一下,甘愿受着。
花茗看着他给自己摆过来的碗筷,小小地哼了一声,也没打算再与他计较了。
花老爷如今被花茗管着,吃什么菜吃多少饭都有定量,她自己则要保持身材,每餐只吃八分饱,半点不肯多。
花夫人看不惯这父女俩的行径,觉得他们浪费这一大桌子好菜,便使劲儿给柳岸夹菜。
柳岸七尺男儿,又血气方刚,在外面忙乱一番,自然要好好吃饭补足体力。他又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花夫人就格外喜欢,觉得这才是吃饭的样子。
“这个酥肉你最喜欢,我特意让人多做了一些,快吃!”
花茗见她娘快把柳岸的碗都堆满了,抿着小嘴道:“您也消停点,又不是喂猪。”
花夫人瞪她一眼,道:“什么话!你自己不吃还不许别人吃了?瞧瞧你这身板,我都觉得让你吃饭是浪费粮食,成天连一两肉都不见涨!”
花茗不觉得吃不胖是件坏事,这反而是多少姑娘求不来的。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玲珑的身段,没有再反驳她娘,反倒偷偷跟柳岸道:“你要吃成我爹那样,我就不要你了。”
柳岸顿了下筷子,看了看圆滚滚的花老爷,对上她的眼睛,“你不是说自己不会以貌取人。”
“是不会呀,你的人品性情在我心目中不会变,与要不要你是两个概念。”花茗振振有词,罢了又压低了声音,“听说男人长胖那里会变短。”
这下柳岸的筷子是彻底下不去了,真想现在就将她抓过来打一顿屁股。
花茗煞完风景,就跟没事人一样转去旁边喝茶了。
柳岸没再让花夫人往自己碗里夹菜,几口扒拉完让人撤了桌子。
花夫人还有些意犹未尽,去自己的小厨房研究新得的食谱了。花老爷见他们年轻人在一块,不好杵着当灯台,遂去后花园找事儿去了。
花茗见柳岸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