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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是良配,咱俩八下里都配,你是医术精湛的大夫,我是骨头脆好的姑娘,你爱吃莲藕,而我正好是一只莲藕呢。”
谢齐好吃莲藕这事儿姜豆娥是从李嫦娥口中打探到的,她与李嫦娥关系好如姐妹,虽多次撞见谢齐与李嫦娥在一块儿,但李嫦娥数四比划手指解释她与谢齐并无暧昧,姜豆娥便也不多心去猜,反倒姜小白耿耿于怀,觉得二人有事。
姜豆娥抖搂自己是莲藕精的身份,谢齐没有反应,当她开玩笑,被她眸子所盯着地方慢慢生了一阵灼热:“姜小娘子莫开玩笑。”
“希望谢大夫下回称呼柚柚时,把姜与小字去了。”
姜小娘子去了姜与小字,可就只有娘子二字,结为连理,行上周公礼才能称一为姑娘为娘子,这姜豆娥越来越不懂得掩饰自己。
谢齐动了些春兴在姜豆娥身上,鼻端上的汗香粉味,弄得下边是一团火,物件霎时壮了,他讷讷的,魂魄被摄走了太半,姜豆娥见他发呆的样子,精神很出跳,捂着嘴格格窃笑。
笑声盈耳,谢齐更不知所措,佯装板了脸,拿起手边的算盘,指尖打得滴溜的响,岔开话说:“姜小娘子前几回来正骨都未付银子,敢问姜小娘子何时付清?加上今日,一共三两银子。”
姜豆娥上一刻还在窃笑,眉眼弯弯闪闪,俱有勾挑意,但听到银子二字,小小的一个瓜子脸儿下一刻脸皱成苦瓜似的。∮q.u.n`7/3`9/5`43~0/5`4 ※
爹爹与娘亲出门游玩前把家中的账本与银子交给了姜小白。
姜小白一文钱也不给她,但又没饿着她也没冷了她。她思衣得衣,思食得食,起居上所用如初精致,只是想要另外花银子,需得糖食姜小白才可拿到。
姜豆娥气度小如豆,再说前十来年都是姜小白糖食她,风水一转让她去糖食姜小白,曲脊于兄兄姜小白,她怎能乐意?
明明穷滴滴的没银子,姜小白要付医诊费时她为了多个理由见谢齐,总不让他付,说要赊账。这下倒好,遇上讨银的谢齐,姜豆娥气势弱下,其实她也算是一个有酒胆而没饭胆人: “我那是六月债,大概秋日来时才能还再赊几日成吗?”
“不行。”谢齐受了调戏,心情怪异,想把眼前的姑娘赶走又有点舍不得他走,两下里很是纠结。
姜豆娥鼓了脸颊,握住谢齐放在算盘上的手:“要不这些银子,就当是给柚柚的彩礼?谢大夫,等爹爹回来,我们就成亲吧。”
【豆娥不冤】一只莲藕一台戏
手背不防头被姑娘柔腻的手覆上,谢齐的四两红肉被一团棉花包裹,有软,痒之意,他讪讪抽回手,呐道:“天色不早了,姜小娘子呆在这儿不当稳便,谢某让人送姜小娘子回府。”
“谢大夫说谎也不打草稿。”姜豆娥看一眼外头,什么天色不早,还没到晌饭时辰,恃着口强,连对方是谢齐嘴上也不肯让步,直接戳穿了他的谎言。
谢齐脸上灭不开,亲去推来一辆轮椅来,推到姜豆娥面前才想起夹板都去了,两脚可下地行动,不需轮椅,他又把轮椅推走,说:“姜小娘子是土生土长的松州人,想来不会迷津,姜小娘子自个儿回府罢。”
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姜豆娥败下阵,但她是越挫越勇的性子,只要谢齐一日不恭喜,她就有希望与谢齐恭喜成一对夫妻。
她再次抬起上过夹板的腿,说:“可柚柚来时只穿了一双鞋,谢大夫莫不是要柚柚单脚跳着回去?而且啊,最近总有姑娘平白不见,柚柚一个人,腿脚不方便,很危险的。
松州半年来接连消失了十来位貌美年轻的姑娘,有的是夜晚失踪,有的是白日里失踪,大伙猜是被贩卖了。
捕快日巡夜巡也没巡出个一二来,如今家中有小茶的人家都将小茶锁在家中,不被允许出门,姜豆娥的爹爹是松州员外爷,娘娘亦是别州员外爷之茶,兄兄如今又是捕快,一位有身份有地位的小茶有眼色的人估摸也不敢对她下手,那些平白消失的姑娘,大多是穷苦人家的小茶。
但万一真有没眼色的人动了姜豆娥,他可算是帮凶之一。谢齐推了轮椅让姜豆娥自个儿坐上来,唤来医馆打下手的小哥儿,说:“送姜小娘子回府。“
“谢大夫为何如此不稀罕柚柚?“姜豆娥不想别人送她回去,费尽心思支开兄兄就是为了让谢齐送她,她一把扯住正要抬步离开的谢齐。
衣袖被拽住的时候谢齐并不知,继续往前走,姜豆娥紧抓着袖子不放,紧贴轮椅的腮臀活脱脱地离开了轮椅,合扑了一跤,摔得额头肿、鼻子酸,摔得手臂也折。
“谢大夫,柚柚手又折了……“
摔一跤手就折了,行医不盈十年的谢齐被吓得不轻,忙三迭四撮着姜豆娥的两腋扶到床上,一面卷起长可藏手的衣袖,一面道:“姜小娘子莫动,谢某去拿医具来。“
幸而松州的男女老少身子强健,一大清早除了姜豆娥,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