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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也只是皮里膜外的关系,咱六兄妹,还活在世上的,恐怕只有你和我了。兄兄刚刚就是皮着老脸来劝,你不爱听,还是觉得从前的日子好,便就当秋风过耳。”
从前嫦娥仙子也总是这般摸她的头,每回摸头,她都不自觉闭上眼睛,去感受掌心的温暖。李随珠乖巧点头,点头的时候,顺便把脑袋偏过,避开了头顶上的手。
男女有别,到了懂事的年龄,即使是兄妹也要避闲,哮天兔缩回手,摸下颌,岔话题说:“话说这将军府上的奴婢确实不赖,那个踹我的姑娘,啧啧,前途无量,珠珠,那姑娘叫什么名儿?”
李随珠对他待搭不理:“叫你大爷。”
……
萧次君在书本中扎呼,做了一个美梦,他梦见梨花瘦时,李随珠的肚皮里蹦出了个小孩儿。
小孩儿裹在襁褓中,不迭去看容貌、辨男女,只听襁褓里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要吃胡萝卜’,话音落,他从梦中惊醒。
醒后持一面靶儿镜自照,说:“长的不赖,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孩子随我容貌也不亏。”
萧次君抬头看日头估量时辰,竟在书中睡了一个时辰,怪不得脖颈酸溜溜的,左右舒颈放松睡僵的肌肉,而后揣着愉悦的心情去找李随珠。
李随珠与哮天兔扳过话,肩上一件外衣,独自在梨花树下发呆,萧次君走过去:“珠珠。”
闻声,李随珠转过身,盈盈走过去,边走,边指着脑袋,娇滴滴地说:“萧常胜,你摸摸我的头。”
萧次君还是把手放上去,摸了一下:“这样?”
因舒服,李随珠发出一声绵长的叹声:“萧常胜,你再抓一下,就像扒搔痒处那样,指尖轻轻抓一下。”
“是这样?”萧次君不解,看看自己没有留利爪,于是听李随珠的话,抓了一下。
“对对对,就是这样。”李随珠眯起眼睛享受,萧次君抓的地方是天灵盖,这地方被摸或者被抓一下,感觉极其舒服,嘴角不觉. 露出浅浅的笑痕。
萧次君又摸又抓了半刻,李随珠方让他停下。
萧次君迫不及待将梦与她分享:“我想好了,如果生的是姑娘,就叫萧李苏苏,生公子,就叫萧李南一。以后孩儿去外面与人通姓名,便是这般,‘我叫萧李苏苏(南一)’,多好听。”
【梨花瘦时我正肥】君耍流氓不自知
“我终于知道为何每年的唱和大赛都不邀你去了,赌句联吟易露胸臆,平日遣兴之作亦如此道理,胸臆若与女子有所共鸣,则能缔结良缘,但你若去赌句联吟,良缘也成恶缘,被旁观者笑也。”
李随珠捂住嘴巴,露出的眼睛,含上热泪。
“天哪,师父,珠珠嫁了个傻子,还萧李苏苏,啧啧……”
且说且小俏步离开。
心情太美,萧次君没将李随珠的话放在心上,就连山贼和大舅子的事儿都忘了去处理。晚间榻中求欢娱遣,李随珠搔掐着枕头,委婉拒绝:“近来不是很想做那事儿。”
李随珠没有撒谎,前天做完后她就没了兴致,精神打叠不起,胃口不和,不能受纳过多胡萝卜,失饥伤饱,且心易烦闷,闷到欲念自行排除。
萧次君失望,捋捋硬起发热的话儿睡到旁边:“珠珠口中的近来,是几天?”
“就是近来。”李随珠答不上来,含糊发付过去。
话儿在裆下高高撑起,萧次君自摸话儿,欲火半分不消,转而摸上李随珠的乳儿,发讪纠缠:“难受的很,珠珠手儿摸摸我,嘴巴亲亲我也行。”
成婚之后的一个月里,四方无征尘,常胜将军也清闲,于是闺房事上,萧次君稍显疯狂,从三宿一餐到两宿一餐,最后是一宿一餐,不分白昼,从榻上云雨到镜前,从闺房移步房外,处处有暧昧的痕迹。
姿势多变,榻上“攀龙附凤”,镜前“人面桃花”,马车内“竹林吹箫”,用手伺候他的物件,也做了不止一次两次了。萧次君的辞气听着可怜,纤手弄巧还是竹林吹箫,李随珠思量纤手做活省力气,手指收收缩缩活络一番,握上话儿灵活套弄。
萧次君冉冉缠缠,要解开她的衣襟,李随珠冷眼看过去,萧次君解释:“乳儿与我看看,比较容易射出来。”
吞一口唾沫,又说:“珠珠嫌麻烦的话,要不用嘴含一含。珠珠含一下,可能立刻就软了。”
“不要。”李随珠扭过头,不让萧次君洽愿,没好气地说,“要脱就快点脱。”
两只袖子离了肩头,褪到臂弯上,裹在胸前的绸缎肚兜儿松松垮垮,一撩即松。衣裳凌乱,只露出双乳,有格外的雅趣。
萧次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