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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
☆、都怪我太肥
你才是鸟!
邢筝一个“喙击”, 狠狠啄向正太何原卿的手。
何原卿吃痛,却没把它摔下。他委屈得瘪着嘴,把邢筝轻轻放在小石头上:“看来,小鸟不喜欢我。”
邢筝:我何止是不喜欢你, 我现在就要啄死你。
她还没动嘴, 便觉地动山摇, 好似有一大批“巨人”靠近。
“原卿,原颂。”
山茶花的香气扑鼻而来, 邢筝一扭头, 浑身上下的羽毛止不住地颤抖一番。
大美当前,静默无声。
何原卿的优秀外貌,绝对继承自他的母亲。
邢筝个头小,被花花草草挡住了视线, 她便扑扇扑扇拍翅膀飞起来, 站到何原颂的头顶, 小爪子扒拉住他的头发,向往地伸着小脑袋探看。
来人一身拖地的金色华裙,霞帔相衬。凤冠两旁, 鎏金的对挑缀有流苏, 长至腰间, 走动起来叮铃作响。
女子柔荑并在腹前,纤细的颈脖白若栀子,朱唇轻启,浅浅的眸子含水般,望谁谁酥软。
颜狗邢筝看呆了,整只鸟蔫巴下来:“啾~”哇哦~
“时辰不早,还不快去轩夜楼, 莫要迟了。”沙氏伸出两只手,两个小皇子便开心地跑过去,一左一右牵住。
“嗯?”她美眸一转,望见邢筝,“好稀奇的鸟儿。”
邢筝这才反应过来,站直了挺挺胸脯:呵,凡人。
何原颂一爪把她扒拉下来,无视邢筝拼死挣扎,把她紧紧攥在手里:“母后,我想养小肥鸟。”
沙氏眉头微皱:“颂儿每每想养什么,不到半月便养没了,若颂儿真喜这鸟儿,交给你皇兄罢。”
邢筝的小头痛苦地在何原颂的虎口左摇右摆:怎样都好怎样都好,快放开你的魔爪,我快窒息身亡了!
何原颂瘪瘪嘴,虽不情愿,还是乖乖把邢筝交给何原卿:“那皇兄要替我好生养着。”
邢筝这才喘了一口气,死死巴拉住何原卿的袖子,朝何原颂挥翅,落下好多羽毛:走开走开!
沙氏笑道:“颂儿为它取个名吧。”
何原颂想了想,了不得地叉腰:“就叫阿肥!”
邢筝气得羽毛都快秃了:艹……
夏国的轩夜楼等同大梁的聚贤殿,皆作接待宾客、举办宴会之用。
邢筝巴拉住何原卿怎么也不放爪,离何原颂远远的。何原颂但凡想要摸她,她都一翅膀打下他不安分的小手:“啾!”爬!
正太何原卿无奈,只好让她停在自己的肩膀上,带着入殿。
入得金玉满堂的大殿,邢筝窥得一年轻的帝王。
夏国皇帝一表人才,与沙氏鹣鲽情深,后宫唯有沙氏一人,羡煞众人。沙氏一进殿,帝王甚至起身相迎,与其牵手上座。
邢筝莫名吃了一把“单身鸟粮”。
喙边忽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邢筝低下头,发现何原卿给她投喂了一颗榛子,他偏头看着她,开朗地笑:“你喜欢榛子吗?”
这一年,何原卿看似只有十岁,特别喜欢笑,又明朗又温柔,眸子里没那么多雾气,浅地清晰。
没过一秒,他接着喊了她一句:“阿肥?”
邢筝“啪”地打开翅膀把那颗榛子打掉:“啾啾啾啾啾!”阿肥你大爷!
“原来你不喜欢榛子,”何原卿不气不恼,又剥开一颗荔枝递到它嘴边,“那这个呢?”
邢筝忿忿咬了一口,砸吧砸吧喙,又低下头,全部咬下,咯咯半天,朝他手心吐出一颗小核子,傲娇地别过头去。
这场宴会,是为庆祝太后六十大寿。
邢筝扭着小脑袋扫了一眼,竟意外瞅见年轻的贤妃。她一身火红的衣裳,抱臂坐在对面,眉毛凌厉地上挑,十分飒气。
她的旁边桌坐着一个和何原卿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一身玄衣,阗黑的眸子死死盯住邢筝,像盯一个猎物,阴冷可怖。
许是鸟儿被鹰瞪视时的自然反应,邢筝浑身上下打了个寒颤,羽毛又吓掉一根。
“别怕。”何原卿感受到她的恐惧,伸手顺顺她的羽毛。
十岁的何原卿,妥妥的“别人家的孩子”。他师承名家,学业有成,武功卓越,为人又亲和。因父母恩爱,从没经历过什么宫斗,性格阳光又善良。
席间,无论几品的官员来找他搭话,他都礼貌回应,没有半分架子。
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没有野心。
对话中邢筝得知,帝王曾问过他,对皇位怎么看。何原卿说:“若父皇传位于伯晏,是伯晏之幸,伯晏定不负父皇重托,勤政爱民。若父皇传位于二弟,伯晏也真心替二弟开心,定尽心尽力辅佐二弟,绝不让人欺了他去。”
邢筝啃着荔枝冷哼:多好的苗子,真可惜后来长歪了。
待宴会后期,帝王与沙氏退离,邢筝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