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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七十八级的力气,被狠狠一带,直接跌入床内。
不好!他自知六殿下有时候力大无穷,他被搂地死死地,一时间竟挣脱不开,若非要用蛮力挣脱反而会伤到她。
“殿下?”他轻拍她的脸,指望能稍微叫醒她。
然对方睡得像头死猪,恐怕用开水烫也烫不醒。
喝了多少啊醉成这样?子清轻按鼻梁,没来由地头疼。
宴会上,他知道邢筝不喜酒,为了避免她太过不合群,便弄来些掺了淡糖水的假酒来,没成想对方一碗接着一碗,上瘾了似的,结果还是喝得烂醉。
“殿下?”他尝试一根根掰开她合十的双指,对方一个闷哼,竟拱到他怀里。
子清:……
他的心脏没来由地快了好几拍,双手无处安放。
最后,他笨拙地搂了搂小肉包子,在她背上轻轻划拉了一下,又拍孩子一样轻拍几下她的背。
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他才发现,小肉包子原来这么瘦,轻轻一搂便能全全包住,盈了满怀。
侍奉小肉包子这么多年,她从不让下人贴身侍候,此刻他才惊觉六殿下骨骼较小,皮肤柔软细腻,腰肢纤细……
不敢再多想,饶是诡计多端如他,也不觉得这其中会有什么偷龙转凤的概念。
他垂头,目光停留在怀中人的颈脖。
邢筝戴着【以假乱真的喉结】,成功蒙混过关。
“我在想什么……”子清长叹一口气,他是个太监啊,无论对方是男是女,都叫人无法逾越心头的天堑……况且这么多年,子清看透了邢筝。
邢筝为人直来直往,最恨欺骗与背叛。
而他,却注定要欺骗与背叛她。
二人的主仆情义,迟早要断送在他手中。
不如,走之前,为她铺一个良好姻缘吧,依他所见,林家嫡女就不错。
眸光暗淡了些,他轻拍怀中人的发:“也算是,承蒙你旧日的恩情。”
“只是,”忽掉转话头,他伸手,虎口自后抓住邢筝纤细的颈脖,微微用力,“六殿下心中,只能有我一个小太监,更不能,去接近好看的男人……否则……我会杀了你,也说不定。”
睡梦中,邢筝淡淡“唔”了一声,小脑袋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邢筝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醒来,她揉揉偏疼的额头。昨晚上梦里,好似有人在她耳边叨叨什么,又是拍她头又是掐她脖的,莫名其妙。
但隐隐约约,好似闻到了子清身上的沉香气。
哎,她从榻上坐起来,揉揉太阳穴:果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给子清写封信吧。
磨墨提笔,她洋洋洒洒,逼逼赖赖了一长串,最后因为鸽子无法承重,只好叫人给新城内的信差送去。
当然,这封信在信差处就被子清截下了。
他打开来读了许久,几乎都是废话,唯有最后一句:“子清,我想你了,你想我吗。”戳痛了他的双眸。
这位殿下,真是直白又任性,敢想,敢讲,也敢写。
接下了系统颁发的军队训练任务,自此,邢筝的军队生活在通往枯燥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她勤勤恳恳练兵,跟着周风学习战术,经验一点点攀升。
【出征边疆(一)】的进度条也走到了一半。
到军营的第十日,大把经验就主动送上门来。
宁国军队趁着夜深人静,訇然举兵突袭。
什么?竟有人偷袭?
邢筝立马翻个跟头坐起来,抄家伙就上,连铠甲都没来得及穿。
“杀啊!”
第一次率军对战,她既兴奋又勇猛。别人是将军被士兵保护,她是激情澎湃骑马冲锋在前,举枪护住身后的士兵,突出重围,打了鸡血似的硬带人杀出一条血路。
邢筝甚至抄一队人马奔腾在平坦无遮挡的平原上,无视身后的追兵直断了偷袭兵的后路,一箭将宁国的大将肩膀给射穿,立了大功。
且但凡是邢筝射出的箭,没有不中的,在她面前,盾牌都是摆设。
躲在盾牌兵身后的宁国将军,一脸懵逼。
咋地,大梁六皇子的箭长眼睛成精了?
恰巧邢筝又表情狰狞,像不怕死的小强横冲乱撞,硬是靠莽冲散了他的阵型,把那将军骇地伤口的血流地越发快了:“撤,撤!”
自此,这次巧妙又滑稽的偷袭,在不怕死的莽夫邢筝面前,落下了惨败的帷幕。
邢筝立了大功,军营又是一番庆祝。
当然,这次邢筝吸取教训,谢绝饮酒。
等她见众人庆贺地差不多了,先行离开,准备溜回帐睡大觉。
“筝爸爸!”旺仔忽横在她面前,端着一个木盆,肩膀上担着毛巾笑嘻嘻把她喊住,一掌拍向她略显稚弱的肩膀,“走啊,我们去搓澡吧!”
谁要跟你搓澡!
邢筝白了他一眼不理会,甩甩手径直走开,不料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