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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师,这帮子学生都疯了,鞍前马后很是殷勤。
杜宇在边儿上冷眼看着,心头不爽。蒋琳发现了他,走过来问:“你怎么又来了?”
他几分随意几分郑重地笑了笑,说:“蒋琳,我把我那些事儿全规规矩矩处理干净了,没糟践谁也没欺负谁,打今儿起,我就开始正式追你了。”
说实话杜宇不丑,要是不说话往那儿一站,也是一玉树临风相貌堂堂的好男儿。可惜,性格不是蒋琳的菜。
她也不含糊:“你别追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边说边迈开步子往食堂走。她下午连着两堂仨钟头的课,早就已经是又累又饿。
杜宇并没把这个当大事儿,赶紧跟上去,“你看上谁了?我找他商量商量去,我们换个个儿。”
“这事儿有换个儿的么?你当排队买票呢?”
杜宇不依不饶:“你到底喜欢谁了呀?这可满京城找去,能叫我服的还没出生呢。”
蒋琳被他执拗不过,扬声说:“季南征,行了没?”
杜宇听了也挺意外:“嘿,他?”
淙淙,融融
自打闹了别扭,宋秋辞直到搭上去伊昭的飞机,都没再能碰见季南征的面。
其实也就四五天的时间,但俩人就是僵持着谁也没先联系谁。
季南征她不知道,但宋秋辞自己是因为抹不开这个面子。他俩自打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亲密有余,也在逐步加深了解;可还是第一次碰到矛盾。
遮光板拉下来,李清言坐在她边上,正戴着个蒸汽眼罩补觉。
这一趟飞行是两个小时左右,抵达当地就是晚饭时间。褚清宁早给他们打过招呼了,艺术节的某个当地赞助商要设宴接待他们。
这倒是新奇,宋秋辞揣测也许是因为草原民族格外热情,当金主爸爸的非但不高高在上,还挺乐意跟他们这些小艺术家打成一片。
后来听褚清宁在电话里说,是因为赞助商家的闺女儿子都是宋秋辞的粉丝,嚷嚷着一定要近距离见一面。
宋秋辞翻着本书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李清言才醒,醒过来也不安分,悉悉索索在包里翻了一会儿,递过来一板小药片儿,“你吃两颗。”
“这什么?”
“解酒的药,我特地从日本海淘的。”
李清言见她不接,自己先拆出来两片儿吞了,“一会儿吃饭肯定得喝酒,提前吃这个垫垫,到时候喝多了也不伤胃,醉了也不容易难受。”
宋秋辞听着心动,这才拿过来自己也吃了两片儿,“你想得倒是周到,不过我不喝不就完了。”
李清言露出个“你果然涉世太浅”的微笑,“蒙古族,灌白酒跟灌水似的,由不得你不喝。人家热情哄哄地又是给你唱劝酒歌,又是大牛大羊地往你盘子里堆,不喝点儿,够意思吗?”
他当经纪人这几年,也跟各色人等应酬过,经验老到了。
“佟皓哪天来?”吃完了解酒药片,宋秋辞问。
这回从京城去草原,一路就他们两个。
褚清宁那方面是跟着画作一起早已经提早过去布展了。佟皓正好在中部某市拍戏,听说他们去参加这个草原艺术节,说拍摄间隙有两天没他的戏,可以驱车过来和他们汇合,一块儿玩儿两天。
李清言说:“后天吧,他能歇两天。”
宋秋辞笑道:“忙里偷闲挺好的,我也有日子没见着大帅哥了。”
李清言:“季南征不帅吗?吃自己碗里的,别惦记人家锅里的。”
宋秋辞喏喏没应声儿。
真好啊,可以和爱的人一起策马草原。
她把目光投向开了飞行模式的手机,当然是没有信息或者电话进来的。也不知道这几天季南征都在干什么。
降落伊昭机场,褚清宁在国内抵达出口接他们。
天色已经尽黑,一出机场,寒凉的空气就往人脖子里钻。这地方比京城更靠北,温度也比那边低一些。
褚清宁一边开车一边说:“饿了吧?咱们现在直接就奔饭店,那边都预备下了,奶茶、手扒肉,羊肉串,能吃得惯吗?”
“赞助商在等我们吗?”宋秋辞有些意外,让人家等似乎不太好。
褚清宁笑笑说:“你不知道他们这边儿的习惯,人下午没什么事儿,就在饭店楼上洗澡打麻将,客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下来开席,什么都不耽误。”
还真是一地有一地的风俗。
宋秋辞不再说话,目光投向车窗外,其实这个光线了也看不清楚什么景。
和其他城市相比,伊昭并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除了招牌都是汉蒙双语以外。
她一直觉得满蒙文字都长得有趣,细长的一条,像画儿似的。
偶尔车子开过几个萨满教风格的建筑,她回头张望一眼,又在夜色掩映下快速掠过了。
晚餐果如李清言所料,可以用“大开大合”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