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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举起表示投降:“我帮还不行!你说到底是什么事啊!”
    贺千空不语,赵明月又道:“该不会为了你家夫人吧?”
    此话一出,贺千空摩挲茶杯的拇指一顿。
    赵明月哪里还不明白,心底窃喜,抖开折扇,得意洋洋:“哎,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死鸭子嘴硬,硬说不喜欢林家小娘子,如今再看,也不知道他的脸疼不疼。”
    疼也不能认。贺千空淡淡斜睨他一眼,“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赵明月被气笑:“那你神秘什么,还不快说。”
    贺千空道:“你要装作琅君居士的朋友,在我家夫人面前。”
    这话绕得很,半天赵明月才明白,他指着贺千空,满脸不可置信:“什么?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林小娘子我就是琅君居士,非要把事情弄得如此复杂?”
    贺千空呷了口茶,淡然道:“不能,而且你绝不能让她知道你的身份,绝对不能!”
    一想到林姝蔓对琅君居士的态度,如果让她知道赵明月就是她崇拜的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赵明月嘴角抽搐,心念电转,已经猜到了什么。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谁能想到他冷心冷肺的外甥,有一日居然能为了个小娘子费尽心思。
    可一想到这事要牺牲自己,赵明月欲哭无泪,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但瞟了眼满身凉意的贺千空,赵明月又升不起半分反抗的心思。
    反抗是不能反抗,只能在心底偷偷腹诽。
    赵明月憋了憋嘴,往窗外一瞥,摇晃折扇的手顿在半空。
    “哎哎哎,要我说你们夫妻可真是心有灵犀。”赵明月挤眉弄眼,示意贺千空向窗外看去。
    长盛楼地处街衢市集中间,二楼雅间视线宽阔,将底下街道熙熙攘攘的行人尽收眼底。
    贺千空一低头,便见一席浅绿色襦裙的林姝蔓,提着裙角在人群中疾步快走。随她动作,额间金簪一晃一晃,摇曳出醉人的弧线。
    他忽觉心间涌上一阵热流,视线紧盯小姑娘欢快的脚步。
    赵明月睨了眼他面上神色,只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赶忙呷了口兰陵酒。
    这满脸柔和,眼眸深情的模样,哪里有半分令匈奴闻风丧胆的暴虐嗜血样子。
    赵明月摇了摇头,低头看了眼街衢上的林家小娘子。
    这一眼,赵明月便全身僵硬,林家小娘子对面那个男人是谁啊!为什么他们两个笑得如此开心!
    倏然,他只觉身畔传来一阵寒意,明明是暑气炎炎的夏日,他却如坠冰窟,脊骨一凉,点滴的汗水润湿额头。
    赵明月一回头,心头一颤。
    只见贺千空还维持低头的姿势,但眼眸幽深冷凝,如阴朝地府爬上索命的恶鬼。
    起初贺千空怀疑他眼花了。赵明月不认得来人,贺千空却看得清楚,与林姝蔓谈话的赫然是白泽远!
    一个曾经与林姝蔓相看,有过婚约的人,出现在此,林姝蔓还与之相谈甚欢,贺千空怎能不多想。
    长盛楼地理位置优越,贺千空又目力极佳,将街衢之上两人的神情举止尽收眼底。
    白泽远神色柔和,满脸惊艳柔情,他如何能不明白,白泽远分明是旧情未了!
    而林姝蔓巧笑嫣然,如烈日骄阳,若芙蕖初绽,何等的开心与畅快。
    贺千空的胸膛仿佛烧着一团火,这火势迅速蔓延,吞没了他的五脏六腑。
    他霍然起身,只想下楼分开这对男女。
    贺千空五内俱焚,面上却出奇冷静,但熟知他脾气秉性的赵明月早已看出不对,忙退到包间一角,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可不过片刻,贺千空又沉静下来,颓然坐在红漆木镂空椅上,暗自失神。
    他有什么理由分开楼下两人,开始便是他趁人之危,在林姝蔓不堪三皇子骚扰之际,趁机让陛下下旨赐婚。
    从始至终,他都没问过林姝蔓一句,她是否倾慕于他。
    也许,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林姝蔓心底或许还有其他人的影子。
    一想到此,贺千空胸口起伏,手臂青筋突起,疼痛撕心裂肺,脑袋嗡鸣作响。
    第一百二十九章 怒火
    夕阳西下,霞光万丈,长盛楼二楼的雅间之中,盘盘精致菜肴早已凉透,冰镇兰陵酒的冰块,也已经化成一泡水。
    赵明月僵在角落,一言不发,只用眼角窥探贺千空从震怒到失落颓然。
    半晌,他才开口:“我看林小娘子这就走了,他们应该……只是偶遇。”
    两人拢共相遇不过半刻钟,理性分析的赵明月得出了正确结论。
    可沉溺心思的贺千空根本无神听他说什么,脑海中不停回放刚才两人相遇的场景,林姝蔓巧笑嫣然的模样落在他眼里,生生刺得他两眼发痛。
    他不自觉捏紧红漆木把手,直捏的指节发白。他想冲下楼去,拉住林姝蔓质问一番,却又怕听到那个令自己害怕的答案。
    如果林姝蔓心中真的装了别人,他又该如何自处……
    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贺千空便只觉火焰灼烧心脏,脸色煞白,周身如同结了层寒霜。
    他端起桌前的兰陵酒,拧掉瓶塞,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赵明月不敢阻拦,只得眼睁睁看他一杯接着一杯,不过半刻,一个酒坛子便空了。
    因贺千空从军过,知道酒色误人,他总是自持严谨,平素里不会饮酒,即便不得不喝,也会浅斟慢呷,不会饮酒过多。
    可今日,他似乎将这些抛到脑后,但凡酒杯空了便斟满。赵明月有心想劝,这种饮法最容易醉酒,可话到嘴边,瞥到贺千空沉静幽深的双眸,赵明月又将话咽了回去。
    闷酒喝了一个时辰,酒坛子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