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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2

      。我不能娶你,但你也不准嫁给别的男人。除此之外,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钱财、珠宝、权力,只要你想,我都能满足你。我还可以给你买一座小别院,经常出来陪你,你也不用再做这些脏活累活了。”
    听了这话,殷子珮一脸黑人问号:你踏马在想peach???
    这种渣男宣言是真真将她雷得外焦里嫩,殷子珮忍不住思考是自己原本就将人设给写崩了还是创世又出bug了。
    她长长地嗤笑了一声:“大可不必。我殷子珮虽只是一个市井粗人,却还没下贱到那种地步,不缺您杨爷手缝里露出来的那点儿钱财珠宝权力还有宅子。您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我爹最近正想着要给我议亲呢,烦请杨爷这尊大佛挪挪地儿,别碍了我的大好姻缘。”
    少见的,杨承安并未动怒,他只是用自己那双漆黑的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她:“你大可以试试,这满长安城的男人,谁敢不要命来娶你。”
    殷子珮用清水冲了一下自己的手,慢条斯理道:“呦,杨爷好大的威风啊。只是不知,您一个内宫里的宦官,又是怎么能做到在整个长安城里只手遮天的?”
    在她面前玩强取豪夺那一套?她殷子珮最不吃的就是这种人设了!
    杨承安将下意识就想嘲讽回去的话咽了又咽,别开脸去低声道:“我如今在风口浪尖之上,你若跟着我有了名分,但凡哪日我要经受牢狱之灾,你……”
    即使是压低的嗓音让人听着也觉得不辨男女,说这话时他面上流露出一丝不堪来。
    这是杨承安鲜少会在外人面前呈现出来的状态,他深知脆弱与不堪才是最无用的东西,没有人会怜悯他体谅他。他本来不准备解释这样多的,但看到殷小娘子冷嘲热讽的样子,他不由自主就说出了这些话。之前殷子珮朝他笑得明艳,他怒意满满觉得她是在勾引他;而今她面露不屑,他才发觉心里难受,自己还是喜欢她原先的样子。
    但他并未将一切缘由和盘托出。
    他不愿意娶殷子珮并不是只因着这一条理由,还有一个缘故是他无论如何都难以启齿的。
    小时候懵懵懂懂,那时并不知道去了势意味着什么,周围都是太监倒也不觉得自己比正常男人少了什么。但人总是要长大的,现如今,那处恶心下作的伤疤他自己都不欲多看、厌恶至极,就连小解时他都会避开别的太监,又怎么可能暴露在殷子珮面前。
    他在害怕。
    殷小娘子一个女儿家,从未尝过男人的滋味,怕是根本不清楚“阉人”这两个字究竟意味着什么吧?若是成了亲,他又有什么理由避开她的亲近。届时被她发觉自己的身子是这样残破不堪、令人作呕,原先温温柔柔注视着他的目光只怕会染上厌恶吧?
    这些念头黏成一团浆糊堵塞着他身上的每一处脉络,他抗拒着不去想这些东西,但恐惧就如同隔着雾气的一座大山,看不清摸不着却令人压抑得很。
    他连着做了好几晚光怪陆离的梦,每次陪在殷小娘子身边的那个男人都在换,但每次都不是他。
    从一开始的愤怒狂躁,到痛苦害怕,最后变为不可抵挡的弑杀之意。在最后一晚的梦境里,他第一次出现在殷子珮身边,他勒死了另外一个男人,然后占有了她。
    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做过这种梦了。
    冥冥之中,苍天已然指引他做出了选择。
    他清醒而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就是一条生活在阴沟的蛆,却自私地想要将一个好人家的女儿拉下水陪他。
    只不过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用自私来形容他已然是最无关痛痒的一个词了。
    不堪与脆弱尽数隐去,杨承安抬起头来,依旧保持着那副刻薄尖酸的样子:“咱家能否只手遮天的问题就不劳小娘子费心了。但凡我活在这世上一天,你就趁早歇了找别人的心思!你若想恢复自由身,便天天烧香拜佛祈祷杨爷我早些死罢!”
    听他这样说,殷子珮反倒是冷静下来了。她一边拿起一个干净的帕子擦手,一边向前逼近一步:“我爱护您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盼望着您死。杨爷不让我嫁给别人,可以;想将我当成外室一样圈养起来,无妨。金银珠宝我悉数全收,那杨爷是想让我怎么服侍您呢?我听说太监们都喜欢用一些稀奇古怪的法子折磨人,那您喜欢什么?鞭刑?还是捆绑?”
    杨承安被逼得后退了一步,“无需这些,只要我出宫时你陪我说些话就好了。”顿了一顿他又道:“还有,我没有拿你当外室的意思。”
    殷子珮又向前走了一步,“哪儿能啊,我收了杨爷的金银珠宝还有大宅子,自当尽心尽力服侍您。就算是勾栏里的清倌,都还得卖艺卖笑呢。只说些话就能有这么丰厚的酬劳,这些金银拿到手里我也于心不安呐!”
    杨承安有些许沉郁:“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到他好看的眉眼,殷子珮满肚子的火都还没聚起来,就散了一个彻底。她伸出手来帮他理了一下衣襟,柔声道:“那我说出口的和我心里想的也不是一个意思,你又明白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