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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璃,映出他的泪光,映出千万个你。沈渊抬手捂住他的眼,退出一半,又深深地插回去。
    淫乱的穴肉最没骨气,率先缴械投降,争先恐后地上前舔舐吸吮,甚至泌出了一点黏液,把甬道浸得湿热润滑,进出便更顺畅。
    “骚透了。”沈渊嘲道,“这样弄你,你觉得舒服?”
    白则哭着说:“不……我不要……不要……”
    “那你咬这么紧做什么?”
    体内的巨物又往外退,被颤抖的穴肉缠绵挽留,再送进去,顶开肉壁,内里的一股温热淫液顺势流下,浇在饱涨的前端。
    明明是疼的,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他打开,百般讨好索求。白则被弄得脑袋发晕,嘴里下意识地求饶。
    “疼、疼……不要……”
    “闭嘴。”沈渊恨恨地说,肏弄的动作越发不留情,“都舒服得流水了,还装什么?”
    白则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又被他一句话堵了回去。
    “不知羞耻。”
    滂沱泪水从指缝里溢出来,打湿了沈渊的掌心。
    他突然开始挣扎,推开了沈渊的手,脚死命扑腾踢踹。沈渊几乎要压不住他,把人翻过来用力绞住手腕扣住双腿,才勉强制住。
    他不知道他在委屈什么。趁他不在跑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沾上一股别人的味道,还不知错,难道不可恨吗?
    “为什么不听话?”新账旧账一起算,沈渊沉声怒问:“你为什么不听话?!”
    白则还在挣,拍起大团水花,沈渊心里恼火,后槽牙紧紧磨动了一下,把他拎起来扛上肩,跨出水池,滴下一路的水痕,扔回了那张大床上。
    压着他的脑袋,从后面,一下又一下地,狠狠贯穿。
    白则哭到哑,发不出声,身体也没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趴在那任他摆布。
    他也不知道他为何生气到如此残忍的地步,自己是做错了,可这代价未免太疼。
    撕心裂肺,又无能为力。
    脸半埋在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眼里连一点光都没了,暗得好像乌云密布的夜。
    暴行持续了一整夜,窗外天光微白的时候,沈渊才咬着他的后颈射在了里面。他已经累到极限,大腿抽搐了两下,合眼晕了过去。
    东方既明,深蓝天幕被清洗成鱼肚白,几抹淡淡紫气掠过远山,转瞬消失不见。湖面泛起东海潮涌时的微波,朝阳越过水天一线,金光洒向天地。绛紫、深红、灿金,几息之间将天与水染了个遍,又化作浅浅蔚蓝。
    沈渊换完衣服,坐在床边看完了这场天亮,站起来将窗关上。
    他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白龙,恨是恨的,又很怜惜。他厌恶所有的龙,可唯独这只不太一样。
    不听话的话,只能想办法困起来。
    他走回去,摸了一把那双满是青痕的腿,给他盖上被子,转身走出房间。
    关上门,却在走廊另一头看见了站在那朝这边看过来的司泉。
    沈渊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司泉显是没想到沈渊会在这时候出来,有些惊慌地低下头,朝他躬身。
    “沈……沈爷……”
    “滚回去。”沈渊说,“别让我看到你在这边。”
    司泉连忙点头,扶着墙一步一步地退回去,消失在转角。
    沈渊移开眼,拂袖下了楼。
    萧艳蜷在雅座的躺椅上睡着了,沈渊推门进来也没醒来。汪濡枯坐了一晚,看见他时微微有点惊讶。
    那张脸上,有疲累,又有餍足。
    沈渊走到桌前坐下,倒了一杯冷茶,细细抿完,揉了揉眉心。
    “找回来了?”汪濡轻声问。
    “嗯。”
    “那就好。”汪濡点头,“是去了哪里?”
    “没问。”沈渊平静地说,“不问了。”
    汪濡笑了笑,提醒道:“你对他很上心。”是过于上心了。
    “没有。”
    “那条红龙……”
    “我知道。”沈渊打断他,抬起眼,“比起我,你更应该操心自己。”
    汪濡无奈一笑。
    沈渊翻过腕子,扣下茶杯,说:“我等着你说实话。”
    “我会的,你信我。”汪濡叹了口气,“只是现在……暂时还不行。”
    “别太晚。”沈渊收回目光,淡淡道。
    话说完,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沈渊把那壶冷掉的茶水倒掉,重新醒杯、煮茶。
    他的手修长匀称,做起这些事来颇为赏心悦目。一壶新明前沏好,恰到火候,清香盈入鼻尖,绕过梁上。
    “什么时候回去?”沈渊递过去一杯茶,问他。
    汪濡接过,饮一小口,回道:“明天。”
    “和萧艳一起回吧。”
    “她啊。”汪濡看了一眼熟睡着的萧艳,“她大概不愿回。”
    “得回。”沈渊面无表情,“在这里,她只会白白耽误修行。”
    第14章
    白则在腰背的酸痛中醒来,想要抬腿翻个身,刚一动就扯到了受伤的肌肉,疼得一下子飙出了眼泪。
    窗似乎被关上了,屋内昏暗,他算不准现在是什么时候。青纱帷幔重重叠叠,挡住了跃动的烛光,白则艰难地撑起上半身,晕晕乎乎地坐起来,酸胀打颤的大腿却磕到了一块冰凉坚硬的东西。
    他低下头,在自己的脚腕上看到了镣铐和锁链。
    链子很短,另一头钉在床角的地板上。白则扯了扯,粗沉锁链发出叮呤咣啷的声音。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白则听到了轻微且熟悉的脚步声,想躲进被子里,却因疼痛僵在原地。
    沈渊掀开帘,烛火漫进来,映入白则惊惧的眼中。
    “醒了?”沈渊坐下来,朝他伸出手,“过来。”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命令。要是在几天前,白则一定又乖又软地爬回去了,可他现在只觉得怕,瞳孔震颤地看着沈渊。
    沈渊沉下声:,重复道:“过来。”
    见白则还是没反应,沈渊啧了一声,倾身过去,白则下意识往后退,但很快就被抓住。他紧紧闭上眼,做好了疼的准备,后腰与膝窝却忽然一重,被打横抱起,带到床边,放在了沈渊的腿上。
    白则愣住了,还保持着被抱着的姿势,缩手缩脚缩成一团,目光呆滞地直视前方。
    紧接着腰上一疼,再是暖。是沈渊在用手心揉开他青紫的伤痕。
    “血口子好得挺快,怎么这些就退不掉?”沈渊淡淡地说,又问:“还疼么?”
    白则懵懵地回:“疼。”
    他一哼,说:“疼也是你自找的。”
    白则咬着嘴唇,一行泪又落下来。他眨眨眼,垂下头,可沈渊已经看见了,又捏住他的下巴,迫他抬起脸。
    “哭什么哭。”语气里刚刚的那丝温柔又缠作冷漠的茧,沈渊捧着他的脸,手指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