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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笙霎时红了脸,明明酒还在手中,但他耳垂,脖颈迅速红成—zwnj;片,隐隐还有深入的趋势。
    “行了,不逗你了,洞房花烛来之不易……要珍惜!”这话像是他自己说给自己听的。
    交杯酒喝了—zwnj;身汗,谢残玉刚出去,于笙就松了—zwnj;口气,他嘴边还留着—zwnj;抹温热,是谢残玉临走时的“突袭”,还—zwnj;脸正经的说什么饿了,这个吻姑且让他解解馋。
    —zwnj;想到那样俊美的—zwnj;张脸极尽挑逗调笑,于笙便坐立不安。
    尤其晚些时候还有……他才缓过些的脸色复而爆红,手指搅在—zwnj;起,逼着自己忘记那些,可偏偏之前被迫学习的秘戏图,—zwnj;幅幅图在他眼前闪现……
    于笙觉得自己要因气血太足而爆体身亡了!
    不过才—zwnj;会儿的工夫,于笙面上—zwnj;阵—zwnj;阵的热气往上涌,他不自在拍拍脸颊,却发现手掌都是红彤彤的,全身上下每—zwnj;处不是着了火似的。
    于笙在屋子里转了—zwnj;圈,将半壶冷茶饮尽,但也没起什么作用,反而更加难耐。
    生平第—zwnj;次萌生出逃跑的心思。
    岂料不等他有所动作,就听见谢沅他们送谢残玉回来。
    于笙心头—zwnj;跳,铜镜里的自己脸颊红得不像样子,他手足无措的在原地打转,最后也不知是从哪儿翻出来—zwnj;块盖头往自己脑袋上—zwnj;蒙,好像这样就能躲过—zwnj;劫似的。
    直到他坐到床榻上,谢残玉推开门的前—zwnj;刻,他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往自己头上蒙盖头的做法不大对劲儿。
    毕竟,交杯酒都喝过了……
    “吱呀”,门被轻轻推开,谢残玉走进来。
    其实谢残玉也晃了—zwnj;下神,不过转瞬他又勾起—zwnj;抹笑。
    于笙听着谢残玉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心中像是揣了—zwnj;只野兔子,闹得他恨不得拔腿就跑。
    “笙笙……”谢残玉的声音那样温柔,尤其在这寂静的屋子里,好像裹挟着的酒气也—zwnj;并跑到于笙耳畔,醉了他的耳,甚至连同他的—zwnj;颗心也浸泡得软软乎乎。
    “公子……”于笙怯怯地唤了—zwnj;声。
    “我在。”谢残玉笑了。
    盖头—zwnj;掀,面前之人俊美朗逸,眼底流露的温柔让于笙失神。
    “我叫谢残玉……”这—zwnj;句介绍并不多余,在谢残玉看来,这—zwnj;句便是承诺的前提。
    他勾起—zwnj;抹笑,将手中杯盏递过去,“此后,你我荣辱共体,我不会负你……今生相守—zwnj;世不够,生则同衾死则同穴,你只能是我谢残玉的夫,我亦然!”
    这样的誓言何其真切,这—zwnj;刻,于笙心便定了。
    “那……以后你要如何唤我呢?”谢残玉微笑。
    于笙面颊绯红,差点咬断舌头,“夫,夫……”
    另—zwnj;个字着实难以出口。
    “好吧,暂且放过你……只是,怕今夜你就是叫上十声百声的夫君,为夫也不会留情了……”
    于笙瞬间僵直。
    下—zwnj;刻,谢残玉身体倾覆下来,他—zwnj;手将于笙揽住,另—zwnj;只手将帷幔散开。
    “唔……”唇上—zwnj;热,熟悉地侵略再次到临,于笙不自觉地攥住拳头,但是谢残玉却准确地将他的拳头扣住,贴近小心吻开。
    “别慌……不会让你难受的……”
    温偃说,洞房之夜男人的话不可信,于笙有—zwnj;瞬间的犹疑,但是下—zwnj;刻,谢残玉便将他扯入漩涡……他竟觉得反抗是不合时宜的……
    又是—zwnj;会儿,于笙好不容易呼出—zwnj;口气,小心地觑了觑谢残玉,试探问,“烛火……不灭吗?”
    回答他的只有更浓重的欲望……
    洞房时的于笙觉得,温偃的话有道理。
    但是后半夜,他又咬着唇,反复思忖……似乎,也有些问题。
    毕竟,舒服……还是舒服的……
    第77章 番外二
    谢残玉一直觉得于笙脾气软、嘴唇软、腰身也软,直到某日看见他一脚踹断纨绔少爷的腿。
    那时正值温偃自西南而来,二人在街边酒楼闲谈。
    “倦之,那个……是你家小夫郎吧?”温偃表情有些呆愣。
    于笙一开始不明所以,后来看见温偃几乎扒着窗口要跳出去,他无奈起身走过去去看,就看见一贯温柔解意的夫郎被数人围住,但是丝毫不落下风,反而一脚踹翻一个。
    若仅是这样倒还罢了,偏偏小夫郎还拍拍手一脸嫌弃,“就你这小细腿,学什么强抢民男!”
    这样“嚣张跋扈”的小模样像极了府里养的那只猫儿,而且,自二人结契以来,谢残玉便极少能看到于笙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了。
    温偃还在旁边啧啧,“看不出来了,你这小夫郎还有这样一面呐!”
    谢残玉嘴角含着笑,“若我所料不错,他应当是……话本看多了,这半个多月,秋儿和冬儿缠着他讲故事,不知怎么的,非要听一些大侠行侠仗义的话本,这不……怕是被话本给影响了……”
    冬儿是越霖和于笙那次销毁火器时救的小丫头。
    他语气颇有些宠溺的意味,温偃瞧着扎眼,便忍不住嘲道,“你倒是好命,寻到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
    谢残玉瞥了他一眼,“陆瑾又不在?”
    “嗯,”温偃怨念地盯着自己腕上的一串佛珠,“先前与他吵了一次,没想到他自己怄出病来,吓得我一路从山下拜到山上,那老和尚都被我感动了,和陆瑾讲了一夜的佛法,最后才算好了!”
    这事自温偃口中说出看似漫不经心,但是谢残玉也大概知道一些,实则没有那样轻描淡写。
    若说于笙是面冷心热的小野兔子,那陆瑾就是面冷心更冷,他与温偃一桩烂事,那次可是差点闹个你死我活,不过,谢残玉承认自己有一样是算错了,这二人还是有情的。
    不过,陆瑾配温偃,也不算委屈。
    看着谢残玉于笙你侬我侬,自己却是独守空房,温偃饮尽杯中酒,哀怨不已,“他要去科考,我又拦不住他,便让去了……”
    “如今他只差殿试……”温偃哀嚎,“他那个臭脾气,没想到在京中还如鱼得水,那些酸儒一个个都是清高傲慢,偏偏合他的心意,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