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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大的一座城,为何之前从未听说过?”
    众人拖着囚车,来到城中最大的城主府邸前,为首那人命众人停下,下了马,在门前垂首站立,不到片刻,自门内走出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为首那家丁立刻迎上去,毕恭毕敬道:“张管事,我们已经抓到赵凛怀了,喏,就在这里。”他手指着身后囚车上的沈喻风。
    那中年男子道:“哦?抓到了?”
    他眯起一双三角眼,向囚车里望了一眼,嘶了一声,怪声怪气道:“怪哉,嗯,老夫觉得,这个,嗯嗯——”
    那为首的急忙将一锭白银塞进他手里,赔着笑脸道:“这是小的们孝敬张管事的,小小敬意,还望不要见怪。”
    那中年男子三角眼中贼光一闪,转而换了语气:“嗯嗯,不错,不错,你们完成城主之命,当有重赏,先下去吧,过两天等城主寿宴办完,你们再来账房拿赏钱。”
    他向身后站着的两名仆从招招手:“将人押进无心阁去,好好看守着,要是再让他逃走了,你们全都得以死谢罪!”
    那两人齐声应道:“是。”
    接着从那批家丁手里接过拖着囚车的缰绳,将马车绕了个圈,拖到另一条街的后门进去。
    他们将囚车拉到一处阁楼前,系好缰绳,解开囚车上的锁链,直接将车内的沈喻风拉下来。
    他身上一点力道也没有,什么反抗的动作也做不了,任由那两人将他押进一处宅院,送进一间杂物间。
    那两人将他锁进杂物间后,也没有立马离开,而是站在外面窃窃私语。
    “哎,小张儿,你有没有觉得哪里怪怪的?”
    “哪里怪怪的,人不是又回来了?”
    那人再度压低声音:“听说之前被这个姓赵的逃走,城主赐死了一批人啊。”
    “对啊,你看阿七他们就是奉了城主的命去抓人的。”
    “可我看他长得跟之前的不太一样啊。”
    “嘘!小声点,能交差就行,管他是不是同一个人。”
    “万一城主发现抓错人了怎么办?”
    “抓不到人,逃不过一死,抓错人,还有机会将功补过,你会选哪一种?”
    “想想也是,城主要知道抓不到姓赵的肯定大发雷霆,抓错了还能说是心急完成命令,有戴罪立功的机会……”
    “就是,走吧走吧,我们明天再来。”
    接着两人不再交谈,脚步声渐渐远去。
    沈喻风坐在杂物堆中,将他们的话停在耳中,心下澄明一片。原来这群家丁是明知抓错人,还故意不放他走,为了完成那个所谓城主的命令,抓他来交差,好拖延时间。
    他感到无比恼怒,心想:“你们为了完成自己命令,就抓了一个无辜的人来顶罪,有没有想过这个被你们无辜牵连的人该怎么办!”
    本来不急于脱身的他很快转变想法,感觉如果再这么被动下去,对自己实无好处,于是决定大着胆子试上一回。
    他先小小运功片刻,试着以双脉之力破解毒性。
    幸运的是,发觉这群人给他下的药毒性并没他想象中那么重,就这么短短瞬间已经使体内功力已经恢复一小半,而且一点意外症状也没有,相信只要再运功两个时辰,便可冲破体内药性,恢复正常体力。
    他打坐半日,再度睁眼醒来,已是半夜,身上药性已经全部被阴阳双脉冲洗无存。
    他却是没顾得上收检效果,而是戒备起来。
    因为他发觉除他之外,这里还有着另一道陌生气息。
    门外站了一人,已经不知多久,冷冷的月光将他的身影投在门板上,看着是个身形伟岸的男子背影。
    沈喻风刚想问是谁,门外那人先他一步开了口,声音粗狂刚厉,带有浓浓的番腔鼻音,汉语语调却殊为正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沈喻风嗤笑道:“我怎么会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人道:“你有本事离开,为什么不离开?”
    这人不知是谁,从哪里而来,问的问题也是莫名其妙,沈喻风隐隐有被冒犯到的感觉,却仍然有耐心回答他的问题:“我现在离不开。”
    那人顿了顿,又道:“你有武功在身,只要杀了白天那两个人,不就可以离开了吗?”
    沈喻风听了更是不悦,这个人出口就是杀人,完全看不出对性命的敬重,与外面自在城那群自私自利的人没什么两样,可见都是一样的一丘之貉,他冷冷道:“杀人也有杀人的规矩,别人没要我的命,我就要置别人而死地,天下间断没这样的道理!”
    此时却听门外那人陡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好好好,说得好,不愧我赵某人千里赶来相救,阁下这番雅量,不枉赵某深夜走这一趟!”
    随着豪爽笑声落下,只听外面锁链声锵然落地,接着外面那人推门而入。沈喻风朝门边望去,只见他颀长的身躯逆着月光,站立门边,脸上蓬松松的一大片胡须,罩住半张脸,竟然也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
    他心头猛然重重一跳,顿时想到什么似的,脱口而出道:“你才是那个自在城要抓的赵凛怀!”
    第22章 君子如故(二)
    那人哈哈大笑道:“不错,他们要抓的是我赵某人,你是被抓错了人喽!”
    他大步跨进房间,直面沈喻风。
    沈喻风问道:“那你为何会出现在此?”
    此人既是自在城真正要抓的人,那就该远远避开才是,怎么还回到这里来?
    赵凛怀道:“看看你究竟值不值得我来救。如果你是个好人,我就来救你。”
    沈喻风顿了下,又问道:“如果我没有如你所愿呢?”
    赵凛怀理所当然道:“那我便杀了你,以免败坏我的名声。”
    沈喻风一怔,此人看似杀伐无常,性情之随性不羁倒是大大出乎他意外。明白方才赵凛怀杀人之言云云是为了试探他,心中那点愤懑已经消失殆尽,他也随之笑道:“那现在你是来救我的?”
    赵凛怀道:“对。”
    沈喻风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赵凛怀道:“这个嘛,我与自在城的城主施光赫有一些嫌隙,被抓了过来,哈哈,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大问题,说起来就是一些个人恩怨罢了,不足一提,走吧,没必要在这种地方枉费时间。”他不打算在这种问题下多作解释,说着说着就要来拉沈喻风的手。
    沈喻风却往后一躲,摇摇头:“我若是走了,那些人一定会被我所连累。”
    赵凛怀先是一诧,继而笑道:“他们抓了你来,你还要替他们考虑身家性命?你这位小兄弟的仁慈程度未免也太过了些!”
    他说着这些毫无敬重的话,眼中隐隐浮现讥讽之色。
    沈喻风却没生气,反而镇定自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