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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啊。”余成宋穿上试了试,大小正好,殷顾肯定是自己试过了,他俩身材差不多。
“谈恋爱为什么不嚣张,”殷顾把另一套穿上了,带图案的那边牵住他的手,心电图瞬间连接,“还不错,我试的时候觉得我穿着挺帅的,你肯定也能帅。”
“有这么夸自己的么。”余成宋笑得不行。
这两天刚供暖,屋里温度高,他俩平时都穿短袖,但余成宋没脱,穿着羽绒服坐下继续拆最后一个包装。
这个最小,巴掌那么大。
“这是什么?”他小心地拆红底儿绣金纹的包装纸,觉得这张纸就值不少钱,“看着就是我买不起的样子。”
“这是我最喜欢的,”殷顾眼底染上笑意,唇角微弯,“希望你也喜欢。”
“你喜欢的我肯定喜欢啊——”余成宋拿掉包装纸,露出了一个红色的小锦盒,样式再熟悉不过,电视上看过,街边广告上出现过,以及,他和周折雨在叔婶儿家的组合柜里翻出来过……
是一个戒指盒。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啪啪鼓掌挥舞双手大喊:宋宋生日快乐!
(空某人沧桑望天:我又熬夜我是狗,汪汪汪。点烟.jpg)
感谢投出地雷的老可爱:youth 1个;给老可爱来一段炫彩迪斯科!咔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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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第七十六章
“……顾顾?”余成宋转头。
“怎么了, ”殷顾握住他拿戒指的那只手,笑了笑,歪头看他, “宋宋?”
余成宋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没, 没有, 我就是……太惊喜了, 惊傻了……”
“别傻,打开看看, ”殷顾挠了挠他手背, “其实应该和你一起买的,但是生日惊喜, 一起买就不惊喜了, 不喜欢的话可以去换。”
余成宋深吸口气,紧张得跟下一秒就高考了似的, 慢慢打开戒指盒。
两枚简约的男士铂金对戒交错地躺在盒子里,屋里灯光很亮, 某个角度戒指闪亮的不可思议。
“这么漂亮, 花了多少钱啊?”余成宋忍不住问。
“哎?”殷顾拿戒指的手一顿,笑了, “你不应该说爱我么, 怎么关注点这么清奇。”
“爱你,最爱你了, ”余成宋也跟着乐,拿出一个戒指,转圈仔细看了看,“没刻字儿啊?”
“你喜欢刻字?”殷顾拿起另一只, 帮他戴上了,大小正合适,“喜欢我们明天就刻一个,我刻顾花花,你刻宋草草。”
“这个好啊,”余成宋看向他,“就刻这个!”
“你认真的?”殷顾一愣,“我就是随口一说,你确定要刻得这么清新脱俗吗,人家都是名字缩写什么的,咱俩这个……”
“咱俩这个与众不同又立意深远。”余成宋抓住他的手,把戒指戴上去。
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誓言,也没有手捧鲜花的浪漫,整个过程就像他们认识到现在一路走来的样子。
平平淡淡,细水长流。
“什么立意?我想草了么?”殷顾攥住他的手,两个人的手指修长,无名指戴着同款戒指,赏心悦目。
“现在这种感天动地我酝酿十秒马上就能哭出来的场面,”余成宋叹了口气,“顾花花你能不能收敛点儿。”
“不能,”殷顾抱着他晃了晃,“宋草草同学,你还有一个礼物没拆。”
“还有?”余成宋提高嗓门,“你是不是把肾卖了?我检查一下,快快快。”
“想摸就摸,”殷顾脱掉羽绒服,随手扯掉T恤,“别像花钱买的似的,还不好意思用。”
“花钱买的那我就不客气了,”余成宋转身扑上去一口咬在他锁骨上,听见一声闷哼后才松口,“还有个礼物不会是你吧,花花?”
“你猜对了,就是我,”殷顾一把掀了他的T恤,手按在他裤腰上,笑着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草草?”
“什么意思?”余成宋眯了眯眼睛,手在他肩膀上捏了捏,“你是要为爱献身了?永久的还是半永久的?”
“想多了,”殷顾往后一躺,乐了,“一天体验卡,过期不候。”
“……你不会以为我真特别在乎这个吧?”余成宋趴到他身上,半撑着胳膊俯视他家帅的没边儿的男朋友,当初就是这张脸,让他原谅了殷顾这张嘴,“今天是我生日,你都给我准备这么多东西了,我要是还欺负你,是不是说不过去?”
“不算,”殷顾摸了摸他腰侧的‘西瓜形状’伤疤,“我也算‘这么多东西’里的一个,只不过因为太帅,压轴出场。”
“不要脸,”余成宋边乐边低下头,吻住他嘴,含糊地重复,“真不要脸啊。”
殷顾按住他脑后毫不犹豫地回吻。
余成宋觉得人是一定会有缺点的,或者说短板。
就比如他,如此聪明绝顶帅气逼人的Alpha,却一直学不会殷顾的吻技,每次只要动嘴那主动权一定会跑到殷顾那儿。
湿润的嘴唇触碰,轻轻撕咬,舌尖一扫他脑袋就一片空白,只剩嘴还清醒着,偏又能单靠这一个地方调动起全身上下,伸手在殷顾后背肩膀没轻没重地一通乱摸乱掐。
掌心触到蓬勃有力的肌肉,因为穿过羽绒服出了一层薄汗,掌心按在后背上,一路打滑。
殷顾的声音特别好听,转学第一天他就发现了,后来更是有了深入了解
殷顾这时候的声音更好听。
虽然每次之后殷顾都说他嗓子的真好,越听越好听,但余成宋单方面认为顾顾的更好听,一听浑身上下就跟过电了似的,理智全无。
亲到余成宋要喘不上气儿的时候两个人终于气喘吁吁地分开,余成宋意犹未尽地亲了亲他下巴,捏了捏耳朵。
这个人,这张脸,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顾顾……”他喊了一声。
“怎么了宋宋?”殷顾声音微微有些喘。
“我吧,”余成宋眯了眯眼睛,往旁边一躺,偏头看着他,笑了,“其实是一个特别懒散的人,能不动就不动,能歇着就歇着……你明白?”
“明白了,”殷顾眼底暗了暗,唇角弯起,撑着胳膊靠近,哑声说:“我动。”
……
春宵一度,二度,三度,四度……一直度……
余成宋和殷顾第二天成功没起来。
余成宋一睁眼太阳当空照,他跟殷顾依旧缠成一根麻花。
殷顾锁骨脖子肩膀上的印子看得他一阵心虚,都没忍心叫醒熟睡的男朋友,小心翼翼地伸长胳膊拿过手机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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