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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做一个。”
    “我想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我们想起今年,都有两个忘不了的生日,两个第一次亲手做的蛋糕,两个……”
    余成宋轻轻按住殷顾的手,嘴角勾着:“两个和对方有关的愿望。”
    殷顾一下笑了,亲了亲他耳垂:“对。”
    余成宋偏头,吻住了殷顾。
    这个吻没有欲|望,单纯的想靠近,想挨着,想亲昵。
    殷顾身上的温度,信息素的味道,嘴唇的湿润……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这个人是他男朋友!
    人有时候真的太容易满足,喜欢的人一个笑,准备的一个惊喜,说的一句话,都能乐的找不着北,上一秒还是我真惨,转身就能对着天竖起中指,大喊“你算个屁啊,老子有对象!”。
    亲昵的时候是彼此的软肋,受挫的时候是对方的盔甲。
    这就是他们的爱情。
    ……
    “特意把余成第支走,”余成宋看着殷顾切开蛋糕,把有一整颗草莓的那块放到他面前,“顾顾,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嗯?什么?”殷顾一脸茫然地看向他,皱眉,“我可听不懂,草草你别凭空污人清白。”
    “行,”余成宋指了指他,往嘴里塞了一口蛋糕,动物奶油还凉着,入口即化,草莓又大又甜,一口治愈灵魂,“等会儿别做了,咱俩单纯地盖着棉被聊天儿。”
    “真的吗?”殷顾坐下跟他一起吃蛋糕,模样确实丑,但是六寸蛋糕快三百的价钱让它味道不负众望,也算抵消了一部分丑萌,“我们要盖着棉被什么也不干?”
    “谁干谁是狗,”余成宋举起手机,比了个傻逼兮兮的剪刀手,“来。”
    殷顾赶紧也比了个情侣款剪刀手。
    “说话,”余成宋回头瞅他,“我录像呢。”
    “哦,”殷顾咳了声,一本正经,“观众朋友们好,今天是我男朋友余成宋,余草草的生日……”
    “不知道的以为你有俩男朋友呢,”余成宋说,也正式地咳了一声,“下面有请我男朋友,本次生日主办方,殷顾,顾顾,殷花花来发表感言,啪啪啪啪啪!”
    “你的三个男朋友真好,”殷顾搬着椅子往他那边凑了凑,看着镜头说,“我男朋友说今天晚上谁干谁是狗,我觉得他说的对。”
    “你是真没有想法儿啊,”余成宋回头瞅他,“是不是不行了,要不要换我来。”
    “你是狗么?”殷顾乐。
    “我是你爹爹。”余成宋突然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一通摸,半天才意犹未尽地拿出来。
    “我都不想提醒你你录着像呢了,”殷顾叹气,然后更突然地一把掀开衣服,拿着他手放到腹肌上囫囵摸了一圈,又迅速地拿开,放下衣服,大喊一声:“不许动!扫|黄!”
    “卧槽!”余成宋看着自己的手,感觉像新装的,跟自己还不是很熟,“你把我手绑架了?他不干净了!”
    “是吗?”殷顾仔细看他手,“那早就不干净了,毕竟他已经触摸万物了。”
    “那你手也不干净了,”余成宋说,“毕竟也……”
    他猛地顿住。
    “也什么?”殷顾笑了,眯了眯眼睛,“我帮你说吧,也扩……”
    “殷顾,”余成宋啪地拍到他大腿上,大喊一声:“妖孽!”
    殷顾立刻入戏地住口:“大师饶命!”
    两个人吃了半个蛋糕,又吃了两碗饭,剩下时间全用来小酌了。
    余成宋没敢大酌,怕醉。
    酒后乱|性都是扯淡,想乱就得留着一丝神志,不然乱断片儿了还有什么意思,都没个历史记录让人回味。
    等几瓶啤酒下肚,两个人吃饱喝足,殷顾把桌子收拾了,余成宋去卧室躺着。
    厨房乒乒乓乓,不吵,反而有种惬意的充实。
    身边有人,枕边有人,有人爱你,你有爱人。
    “睡着了?”殷顾推门进来。
    “睡着了也让你喊醒了,”余成宋翻了个身,撑着脸看他,拍拍床边,“快呈上来,朕已经等不及了。”
    “这么急,”殷顾拎着几个袋子坐到他旁边,“你想先看哪个?”
    “我的天,”余成宋坐起来,挨个摸摸,包装袋就透着洋气,“这么高大上,衬得我的熊熊和乌龟很粗糙啊,对比惨烈的不比蛋糕差了。”
    “你是夸我还是损我,”殷顾拎起一个小一点的袋子,递给他,“先拆这个吧。”
    “我拆啊?”余成宋接过,兴奋的指尖都在抖。
    “你的礼物肯定是你拆啊,”殷顾上床,坐到他身后,伸手搂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晃了晃,“没拆过礼物么男朋友?”
    “没有,”余成宋拿出里面包装好的一个小盒子,绿底儿小雏菊的包装纸上用漂亮的行书写着‘祝宋宋纵横考场金榜题名——爱你的顾顾’,“你字是真的好看,字如其人,人更好看。”
    “谢谢男朋友夸奖,”殷顾笑,“拆吧。”
    “拆着呢,别催,”余成宋小心地撕开包装,感觉他绣花的时候都没现在小心,他有个特别小学生的想法,把包装纸留着,以后每年生日回顾,“哎?我靠顾顾!你疯了你买这个!多贵啊操!”
    “喜欢么?”殷顾笑了,“生日快乐宋宋。”
    “不是,喜欢,肯定喜欢,”余成宋看着包装纸下面的耳机盒,他前一阵练英语听力,耳机不舒服,念叨了两天耳朵疼,没想到殷顾记住了,小两千块钱给他买副蓝牙耳机,“怎么这么败家,我是金耳朵么。”
    “是啊,金耳朵,”殷顾咬了咬他耳垂,“随便用,坏了再买新的,男朋友有钱。”
    “有个屁钱,你现在吹牛的功力也挺强啊。”余成宋忍不住笑,戴上,连上蓝牙试了试音质触感,音乐响起的一瞬间眼睛就亮了。
    一分钱一分货这句话在此刻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光辉。
    “怎么样?”殷顾看着他。
    “超级牛逼,”余成宋给他戴上一只,“这感觉,跟没戴似的。”
    “夸张了吧,”殷顾笑了半天,“我怎么感觉我戴了,音质确实不错。”
    “我就是比喻一下,”余成宋把两千块钱收好,“我以后出门遇到耳机掉厕所的问题再也不用犹豫了,肯定捡。”
    “那不行,”殷顾说,“那这个男朋友不能要了。”
    “那我就让你捡,”余成宋拿起另一个大袋,摸了摸,“衣服?”
    “拆开看,”殷顾说,“我不剧透。”
    这个包装就是商店的包装,余成宋三两下拆开,里面是两套冬季衣服。
    情侣装。
    很低调的情侣装,黑色羽绒服,灰色运动裤,除了袖口之外一模一样。
    袖口是半条心电图,只要牵手,就是一条完整的,跳动的心电图。
    “这衣服穿上很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