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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左易琛之间达到一定距离,你就可以动用‘超能力’肆意妄为?”
    系统沉默两秒。
    【既然都近距离了,你为什么不自己把手机偷回来呢?我刚才察觉到,他的裤子口袋里一直装着你的手机。】
    祁青溪瞬间醍醐灌顶。
    对啊!他可以自己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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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祁青溪与左易琛一起吃了早餐。
    游轮停在水中,远处是河岸。祁青溪盯着那边看了好久,最终还是在左易琛的嗤笑声中收回了视线。
    “这只是一条河而已。”祁青溪说:“你不能困我一辈子。”
    “暂时性的。”左易琛倒是回答得干脆利落,“放心吧,在这艘船上,我们会做一个了断。”
    祁青溪:“我们?”
    左易琛没回答他,神出鬼没地离开了。
    这一次,祁青溪的房门没有锁。他走了出去,站在甲板上,微风吹拂而来,那一瞬间,祁青溪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怎么啦?】
    “陆南拾马上就会知道我在哪了。”祁青溪神色漠然地说。
    他想错了。
    左易琛至始至终都没想囚丨禁他,收走电话,限制活动范围,这些不过是为了营造出一个自己已经被他控制的假象。
    其实祁青溪早就应该想明白的,因为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了,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又像在冥冥中注定好了结局……
    注定了左易琛的结局。
    “你还记得原剧情中,左易琛是如何‘下线’的吗?”
    【掉落大海,生死未卜,杳无音讯。】
    “你看我们现在在哪?”
    【河?跟大海可差远了好吗。】
    “异曲同工。”祁青溪说:“左易琛选择这里不是没有原因的。这条河通向大海,河流湍急。可能最开始他确实想把我带到大海上吧……但是出了一个小小的意外。”
    【你决定出来散心,而这里唯一的水域就是这条河。】
    这样想来确实有点lou。
    “这是下下策。”祁青溪无所谓地说道。
    左易琛的目的清晰明了,在这条大河之上,他会将自己的感情彻底做个了结。
    幼时颠沛流离,被寻回左家时他已经是一个记事许久的青少年了。内心扭曲孤独,这才导致他成年后接管左家雷厉风行心狠手辣,架空父亲毫不留情。
    对待感情,他的想法亦是如此。
    相比之下,一直将自己的身份隐瞒起来的陆南拾就比较冷静了,可以说压他一头。再这样比较起来,周越夺就比左易琛稚嫩一点,想要说什么张口就来,无所顾忌,天不怕地不怕。
    在心里给三个人做了个简单的对比衡量,祁青溪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喜欢陆南拾了。
    如果祁青溪的推测是对的,那么接下来他问系统的问题,才是最细思极恐的。
    “不管我如何维护这个世界,最终每个人的结局都会和原剧情有相同之处……那我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什么都改变不了,维修世界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体验当时的剧情点……如果是这样,祁青溪根本不需要尽心维护,他只需要顺着原来的剧情点走一遍,利用自己知道原剧情的条件来躲过一切伤害,就像穿越者万良那样,自认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系统难得不说话了,或许祁青溪的话触及到了什么不可透露的机密。
    陆南拾来的比想象中的要快一点。
    那天猜透了左易琛的想法之后,祁青溪以为陆南拾至少要等几天才能到。结果没想到,第二天傍晚时分,他就已经赶来了。
    左易琛派了一辆快艇,把孤身一人的陆南拾接上了游轮。这个过程中,祁青溪就现在甲板上,目光闪烁地盯着陆南拾上了船。
    虽然很想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让他快走不要上这条贼船。可是祁青溪总有一股预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陆南拾登上游轮,似有预感仰头望过来,与祁青溪的视线在空气中相撞。
    比起祁青溪满面愁容的样子,陆南拾很是从容地露出一个微笑来。
    这个时候还笑,祁青溪被他的情绪带动,心中升起一丝暖意。祁青溪没能立刻见到陆南拾,他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这一层,上不去,也下不去。
    这几天一直给他送饭的侍者就守在他的身边,满足他所有的需要,却是在监视着他。
    伴随太阳降得越来越低,祁青溪等不了了,他开始烦躁起来。
    “我可以下去吗?”他用冷静掩饰内心的焦虑,神色淡漠地问向侍者。
    侍者沉默一会儿,没有像中午那样坚决,而是通过手机询问起来,得到回答之后,收起手机。
    “您可以下去了。”侍者仿佛知道了他要去哪里,“要我带您过去吗?左先生和陆先生已经等了许久了。”
    祁青溪:“……等我吗?”
    “是呢。”
    “你们有告诉我可以下去吗?”
    面对祁青溪这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侍者面不改色笑容依旧,“刚才只是话术而已,祁先生。我们也只是刚刚收到通知,说可以带您下去呢。”
    祁青溪:“……”
    这个侍者的语气听起来像某宝客服。
    下去的过程中,祁青溪料想了很多左易琛与陆南拾针锋相对的场面。
    然而事情总是跟他猜想的有所出入。
    左易琛和陆南拾确实是在谈事情,但是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很和谐,甚至一人面前放着一杯红酒,都有喝过的痕迹,好像他们所谈之事不过是工作上的一场合作罢了。
    祁青溪进入这间屋子之后,陆南拾最先迎了上来。
    “没事吧?”
    祁青溪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坐在一旁连个眼神都懒得给过来的左易琛,摇摇头。
    “没事。”他说。
    “那就好。”陆南